他的宣誓,像是惊雷一样在熙攘的人群之中炸裂,众人都看过来,似乎要见证这样一场霸道的爱情。
墨淳月从迷醉之中惊醒,想要推开楚子渠,谁知楚子渠死死的抱着墨淳月。
“混蛋,放开我,谁是你娘子!”
“娘子,你可不能踹我,她们都看着呢,都知道你是我娘子了!”楚子渠勾住墨淳月的腰肢更加用力了。
墨淳月气恼不堪:“谁要做你的王妃,你去找你的什么钱文婷好了……”
“娘子,说好了不吃醋了……”
……
河岸之上的女子,看到这一幕,简直心碎了一滴,这样俊朗的男人,居然当场宣布墨淳月是自己的王妃了……
“好可惜啊……”
“这女子真是好命啊,好羡慕啊……”
“不得不说真是郎才女貌啊……”
“上天也赶快赐给我这样的神仙眷侣吧!”
……
墨淳月听的简直气恼不堪,这群人都是瞎子吗?难道看不出这个混蛋的可恶吗?
楚子渠满面笑意的看着墨淳月:“娘子,是不是很感动啊……”
说完,楚子渠的手顺着墨淳月的腰肢滑到了墨淳月的熊上,微微皱眉:“娘子……怎么又小了?”
墨淳月咬牙切齿的看着楚子渠:“你这个混蛋!”
说完,墨淳月就一掌朝着楚子渠打了过去,楚子渠装模作样的逃跑开来,每次墨淳月要碰到楚子渠的时候,楚子渠总是轻松躲过。
但是,楚子渠又总是和墨淳月隔着固定的距离,让墨淳月似乎可以抓住她。
“楚子渠,你给我站住!”墨淳月喊道。
谁知,楚子渠真的忽然停下了脚步,猛然转过身来,面对着墨淳月。
墨淳月正气恼不堪的追逐着楚子渠,没想到楚子渠忽然站住了,一时间没停住,整个人都狠狠的撞到了楚子渠的怀抱之中。
“嗯……”
两个人狠狠的撞在一起,楚子渠故意发出一声戏谑的闷哼,然后说道:“娘子,这么多人,你这么热情,我可有点不适应啊!”
墨淳月抬头看着他:“楚子渠!”
这时候,楚子渠忽然拿出了一个白色的河灯,这河灯之上是一个弯月的形状,周围则是白色的莲花簇拥着,光芒一闪闪的,烛光的倒影也在楚子渠的脸上一闪一闪的。
刚才还准备发飙的墨淳月,忽然一愣,目光被这个河灯所彻底的吸引住了。
白色莲花轻轻的旋转,莲花之中是墨淳月的一颦一笑的幻影,以灵力注入其中。
莲花簇拥着月亮,月亮之上是墨淳月的名字,一笔一划,满是情谊。
月亮发出冷冷的光芒,忽闪忽明……一个简单的河灯之中居然还有如此巧妙的构造。
一时之间,墨淳月仿若落入一个迷蒙的梦境之中一般。
“娘子,你的河灯!”
墨淳月没有想到楚子渠居然给自己也准备了河灯。
楚子渠拉过墨淳月的手,将这个明月的河灯放到了墨淳月的手心上。
就在这个河灯碰触到墨淳月的一瞬间,忽然河灯之上宛若出现了无数的脉络一般,瞬间大放异彩。
河灯之上幽幽的飘出了无数的萤火虫,这些萤火虫从河灯之中一个一个的飞出,将这个梦幻般的夜晚,更加朦胧了几分。
萤火虫围绕着墨淳月转了几圈,周围的少女都羡慕不已,恨不得把墨淳月拽下来,自己站到了楚子渠的面前。
墨淳月周围的萤火虫让墨淳月有些怀念,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楚子渠,谢……”
墨淳月正要道谢,忽然看到了这河灯的侧面,居然写了一排小字。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娘子,你永远都逃不开我的怀抱……”
而这一排小字的署名不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楚子渠吗!
“楚子渠!”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笑意让墨淳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楚子渠抓着墨淳月的手,将这河灯瞬间放到了湖中,然后一个用力,将这个河灯吹远了……
河灯走远,墨淳月的手碰触到冰凉的水面,让她气恼不堪,这个可恶的楚子渠,说是送给她的花灯,结果写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这样给他放飞了。
“楚子渠!”墨淳月气急败坏的喊道。
楚子渠的修长的食指压在墨淳月的唇上:“娘子,小声一点,这些女子听到我的名字,都要在花灯之上写下了,到时候,月老可会很是困扰啊……”
墨淳月气恼的看着眼前这个自恋的男人,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冷意,张开嘴对准楚子渠的食指就是一口。
“嗯……”楚子渠的食指被墨淳月咬到,闷哼一声。
“楚子渠,谁要和你白首不相离!”
在楚子渠的食指上留下墨淳月的齿痕,楚子渠指着那齿痕说道:“娘子,你可是已经在我身上留下烙痕了,还说不行?”
墨淳月怒:“楚子渠!”
她气恼不堪的指着楚子渠,谁知,楚子渠趁势轻轻在墨淳月的食指之上,也咬出了一圈痕迹,墨淳月连忙收回自己的手。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娘子,我也在你身上烙印了,所以,这一次,你真的逃不掉了……”
墨淳月抬手抓起自己的凌舞之鞭:“烙印?那我把你的手指剁掉,不就好了!”
楚子渠看着墨淳月咬牙:“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妇人?”墨淳月的眼神之中又闪过狠厉的光芒,盯着楚子渠的手指,似乎用眼神就可以将楚子渠的手指给砍掉了。
楚子渠一个后退:“你都是我的王妃了,自然就是妇人了!”
“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鬼王妃!谁爱做谁做!”墨淳月嫌恶的说道。
楚子渠伸出手指:“烙印作证,这么多人作证,你还想反悔?”
墨淳月一鞭子就朝着楚子渠的手指抽过去,楚子渠后退一步抽回自己的手:“娘子,你的河灯都已经入水了,愿望已经许下,不能悔改了!”
提起这个,墨淳月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那是你写的,怎么可以算在本小姐的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