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跃的这个要求合情合理,而且陈鱼跃的身份也明白在这里。这些负责在城主府翼族神殿之前的守卫,自然是没有理由来为难陈鱼跃的。而且,陈鱼跃看的出,在这里负责守卫翼族神殿的守卫,都应该是城主府专门精挑细选出来的。
在跟之前陈鱼跃遇到的城主府守卫跟这里的一比较,其中的差别还是很容易看的出来。就是不知道事情是不是真如陈鱼跃所推测的那样。那些专门为此次翼族被刺而赶来的同伴,就是躲在这翼族的神殿之内!
不过,陈鱼跃觉得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现在城主府内正在忙着调查昨晚的翼族被刺是事件,可以说城主府内现在是人多眼杂,翼族不方便此时在城主府内露面,所以躲在这里也就比较的合情合理了!
只不过,现在陈鱼跃没有办法侦测到翼族身上的能量波动,所以他也不敢保证翼族就真的在这翼族神殿内呆着。但是既然自己决定来到这里,就必须得进去碰一碰运气。
在没有更好的翼族下落的消息之前,陈鱼跃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值得可疑的地方。而翼族神殿对于陈鱼跃来说,就是现如今最为让他觉得可能存在翼族的地方。只要自己能够在这里找到翼族,那么想要接下来对翼族的再次刺杀的计划也就可以真正的展开了!
陈鱼跃步行的很慢,他每走一步,都要去留意自己对周围属性能量的感应,深怕自己会在一步之中错过了对于翼族的任何蛛丝马迹的侦察。既然自己无法一时侦察到翼族的动向,那么很有可能是因为翼族已经掌握到可以隐匿他们自己身上所携带的属性能量。亦或者是翼族能够熟练的掌握如何卸掉自己身上借用的这些次元空间的多彩能量。
除这两个原因之外,陈鱼跃是真的想不出还有别的可能!
“对呀!我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陈鱼跃猛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他想到了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一件事情。这次事件是陈鱼跃在水木异界的次元空间里发生的。当初陈鱼跃为了调查李芒喝雷鹏他们失踪的原因,悄悄的潜入到了当初防止死亡封印的那个建筑里。
陈鱼跃对这次的事件印象是非常深刻的,陈鱼跃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也是在那座建筑物的上层,想要查找李芒雷鹏喝翼族的线索的,但是无论陈鱼跃如何去感应,都没有办法感应到翼族的存在,这才让陈鱼跃不得不一身犯险,亲自从这座建筑物的上层攀爬了下去。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陈鱼跃最终才被翼族老者给抓到,逼迫自己继续跟翼族进行配合,这才导致了水木异界和天星大陆的这条堵塞的空间通道彻底的打开!
从而把翼族给从水木异界放到了天性大陆里,给天星大陆带来了新的灾难!虽然说陈鱼跃是无心之过,他并不是有意要把翼族带到天星大陆的,但是陈鱼跃对此也是耿耿于怀,总觉得自己对天星大陆有所亏欠,这才一直想着替天星大陆做些什么,来帮助天星大陆一起度过眼前的这个难关!
陈鱼跃只是走了一般在登上翼族神殿的那些台阶,他就直接放弃了后面的一部分。因为陈鱼跃已经知道,不管自己如何把感知调整到最高,陈鱼跃都是无法查到翼族任何的气息存在的。
因为,翼族是真的懂得陈鱼跃刚才推断了哪两种可能中的一种,也可能翼族对于这两中可能都非常熟知也是可能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想我知道该如何让翼族现身了!”陈鱼跃三步并作两步,进入了敞开着的翼族神殿大门!
这是陈鱼跃第一次进入翼族神殿的神殿大门,城主府把翼族神殿修建的可以说是富丽堂皇,并且极尽神圣庄严。如果陈鱼跃什么都不知道的前提之下,陈鱼跃他都有可能会被眼前的这一幕转而信奉起面前那高大的神像!
陈鱼跃稍微的在门前站了一小会,他并不是在观察眼前这座巨大神像,而是陈鱼跃在偷偷的留意翼族神殿之内有可能藏匿翼族的地方,陈鱼跃倒是发现了几个可疑的地点。但是以陈鱼跃现在的身份和来意,都不足以让陈鱼跃踏入到这些地方去。
陈鱼跃在翼族神殿内看到,有几名身上穿着绘有羽毛色彩图案的衣服的人族站立在翼族神殿的两侧,他们全都是微闭着双眼,口中还念念有词,只是陈鱼跃听不懂他们念的到底是些什么。
对于陈鱼跃的到来,这些在翼族神殿内的人族都并未睁开他们的双眼,好似他们现在已经沉静在自己形成的意识世界当中!
陈鱼跃现在在考虑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让自己接近面前的这个翼族神像,由于陈鱼跃现在的神识不能调用,现在陈鱼跃已经很可能距离翼族非常的接近,陈鱼跃很担心自己这样做会让自己彻底的爆露!
“先不管这些!我先过去装着祈祷一番!然后借此在找机会就是!实在不行,我就暂时的放弃我现在的身份。只是这样的话,邢头他们也得跟着我一起逃难了!”这当然是陈鱼跃最后的无奈之举,不到万不得以,陈鱼跃是断然不会这样去做的。毕竟这样做,陈鱼跃的损失远不止于此!
陈鱼跃想象着自己曾今去过的耶稣教堂祈祷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陈鱼跃也不是心甘情愿,陈鱼跃这个人也算的上是无神论主义者,对于这些神啊,仙啊的,他也只是听听作罢,从来陈鱼跃都是认为凡是都是靠自己最靠谱,一味的去祷告,去乞求神灵,反倒是觉得太过被动,也太过的消极了一些,这些都是无能力的一种表现,所以陈鱼跃一向对于此都是嗤之以鼻的!
不过,那一次陈鱼跃却是非去不可的,因为当时方玲威胁着陈鱼跃,强烈要求陈鱼跃陪着自己去,陈鱼跃实在是拗不过方玲,也就随即跟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