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阳谷县的父母官知县大老爷把武松留下来是为了什么。人们都以为,就是因为武松打死了老虎,为民除了害。其实不然,别说是在过去,就是在现在,你为人民做了事,就一定能当官,而且当到那么大的官?不可能吧?
道理是很简单的,在中国,不论是在何地,不论是在何时,你的风头不能盖过领导。鲁松空手打死阳谷县一害,出了那么大的风头,成了县里的大名人,名声都盖过了县大老爷了,县大老爷怎么留他?县大老爷傻呀?
可是,阳谷县的县大老爷,就留下了风头正劲的武松,!为什么呢?
阳谷县的县大老爷留下武松,是为了向他学习。
那天,武松被阳谷县的县大爷批准,披红戴花的游街时,刘宾白感觉很好。你想刘宾白在来的那个社会,是个破帽遮颜的码字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敬重。一被敬重,刘宾白的骨头又轻,就有些找不到北了。找不到北的刘宾白便学习着他们那边的首长们,坐在轿子上,很拉风地向百姓摇摆着武松的手。
人民群众,无论是在何时何地,都需要好脸,特别是领导和名人的好脸。名人武松,能打死老虎的英雄,不是冷着脸拿出大英雄的派头摆酷,而是给众人好脸并招手致意,这是何等的亲切?这让阳谷县人民欢呼雀跃。阳谷县人民一欢呼雀跃,武松的游街就有点意思了,很是热闹,盖过了县大老爷的巡幸。
由于刘宾白拿着武松的,像个大人物似地很拉风的招手致意,阳谷阳沸腾了,阳谷县人民对武松回报以热情,于是,那天的气氛很热烈,武松的游街便很拉风,成为了阳谷县史上之最。
武松的拉风游街这般热闹,这让阳谷县的县大老爷很是没想到。原本让打虎游街,县大老爷是为了炫耀自己治理有方,为本县除了一个大害,可是没想到,风头被武松都给抢光了。这让县大老爷很是郁闷。
这个武松,虽然长得有点帅,可是,他比不上潘安嘛,他和潘安差远了!可是,他怎么能那么受欢迎呢?县大老爷费解。于是,县大老爷便拿出了治学的精神,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县大老爷是一个开明的文人,他没有和粗汉武松计较,相反,经过研究,他注意到了武松那拉风的招手姿势。县大老爷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动作,竟然能有这样的效果!这得好好学学,练下这个本事,弄出风流来。县大老爷是这样想的,才留下了武松,并封以阳谷县都头。
其实,阳谷县的县大老爷不会弄下向他治下的子民挥手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翻看中国历史,你就会发现这一样一个规律,就是所有当臣子的,都好背朝天。
什么只有王八才背朝天?胡说,乌龟不也背朝天吗?尽胡说。别插嘴!尽捣乱。
历代当臣子的好个背朝天,当代的人也都知道,忠君嘛,常向皇上和上级行礼,就得背朝天。而且,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可是,一个人总是背朝天,久了,他就会找不到感觉的,于是,当阳谷县的县太爷直起腰,做县大老爷时,他总是找不到很好的感觉。找不到感觉,阳谷县的县大老爷就始终不能像武松这般拉风。
其实,阳谷县的县大老爷找不到拉风的感觉,从另一面也说明他是一个好人。你想,如果阳谷县的县大老爷见到皇上以级上级的时候,腰能弯的很底,而转脸见到他的臣民们时,他的腰又能伸得很直,那他是什么人?不用说,他一定是一个两面派,就像知名人物和坤一样,是一个绝的奸臣。所以说,阳谷县的知县,是个好人。
不管怎么着,武松是留下来了,武松是当官了,有了身份。、
有身份的人,是不能乱说乱动的,更何况武松有管理阳谷治安的众任在身。好在,阳谷治安比武松要回的清河县好一些,武松还不至于太忙。武松还能在大街上溜达。
成名人了就是好,大家都认识他,名声也能传得远。这个道理,刘宾白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并不急于去找武大郎,而这等着他来找。这不武大郎找来了。
这日里,武松正在街上行走,忽然有人说道:“武都头,你今日发迹了,如何不看觑我则个?”
谁这么大胆,敢跟我说话带这么大的怨气?刘宾白听了不爽,转过身来。定晴观瞧:小矮个,还挑着个卖火烧的担子。这莫不就是武大郎?
把武松放出来,让他认。刘宾白想到这儿,立即放出了武松。
武松一瞧见这人,“扑通”跪地就拜。
“一年有余不见哥哥,如何却在这里?”武松叩过头,又急急地问。
“你在清河县闹事,吃酒打人,累我受苦。近来又娶了个人,没你相护,尽受人欺,安不得身,只要搬到这里。”武大郎扶起武松,说道。
“哥哥娶得妻子?真好。”武松一听哥哥成了家,也是很开心。
既然这真是武大郎,哈哈,就能见到潘美人啦!刘宾白也在心里极其银荡地喊了一声。
“兄弟,我前日在街上听得人沸沸说道:‘景阳岗上,一壮士空拳打死了大虫!’我一听就道是你。谁人有我家兄弟这好手段。”武大郎继续他的开心。
武松一听,开心地笑了。
“兄弟,哥哥今日不做**了,一同和你回家。”武大郎继续开心地说。
“哥哥家在哪里?”武松接过话问。
“只在前面,紫石街便是。”武大郎回答说。
武松一听,接过武大郎的担子,让他引路,一起往紫石街家中来了。
来到一个茶坊边的小楼前,武大松上前打门。
“娘子,开门来,相公回来了。”武大郎边打门,边叫道。
门打开了,未曾见人,先闻其声。
“大哥,怎么地才出去,便这般早地转回?”门里的人,边说边开门。
燕语莺声!绝对的!这声音真好听。而且,这声音千回百转,一听就知道是个受过良好培训的人,而且是那种大家里出来的。
刘宾白一听这声音,激动万分,立即抢上来,封住了武松,占了他的皮囊。
还是没见到人,潘金莲开了门,并没有抛头露面,而是随门开向后退让。
武大郎转身接过担子,领头进了屋。
刘宾白也猴急地抢着一脚迈进了屋。
“大嫂,你看这是何人?”武大郎一边放下担子,一边说。
刘宾白迈腿进屋,一眼看到门边的女子!
呀!这就是宋朝的**!刘宾白愣在当地。
却见这女子,生就一副椭园型的脸,细腻白皙,蛾眉凤眼,细鼻红口。特别是那一结眸子,由如深潭,幽幽不见底。
刘宾白只一眼,便沉入那幽幽的深潭!
这粗英武的汉子,他怎么的这般神武?这眼神里,怎么有这多的愁怨?潘金莲才扫了武松一眼,便也被他的眼睛给抓住了。
走过千百年,为的就是这深潭;走过千万里,这的就是这潭中的寒。刘宾白看到这清澈潭底,幽幽的寒意,心,真的很疼。
真诚、赤热,这喷火的双眼,怎么的这般温暖?怎么的这般暖人心田?潘金莲也很有感觉。
“兄弟,这就是你嫂嫂。怎么样?你哥有福气吧,你嫂嫂可算得是,算得是……”武大郎介绍完,搜肠刮肚地说不出来了。
“嫂嫂可称是绝世佳人。”刘宾白本能地接过武大郎的话说。
“叔叔怎么能说这疯癫之言?”潘金莲一听,垂下眼睑,低下头去。
“嫂嫂,此言当真!”刘宾白见潘金莲不高兴了,赶紧表白。
“兄弟说的对,确是。哈哈……”武大郎开心地笑了。
“相公,这怎么也跟着说疯话?”潘金莲真的不高兴了,沉了脸。
不对,不对,我这样直白,在大宋朝可能是太没教养了。不行,赶紧纠正。
“嫂嫂请坐,弟给嫂嫂见礼。”刘宾白赶紧伸手,让潘金莲在屋中的椅子上坐下。
这是规矩。潘金莲到椅子前坐下。
“嫂嫂在上,弟给嫂嫂见礼了。”刘宾白说完,“梆、梆、梆”就是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