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只有他了

说罢,转身走出了房门。

裴龄一下子端坐在椅子上,秦琰提出的那个要求,自己还真没料到,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他都可以给他,能守卫着楚国不受到外族侵扰,就是让他双手呈上也心甘情愿。可他这次真是给自己出了个难题,让楚阑姜做他的儿媳妇,真是荒谬!全朝中的人谁不知阑姜公主的意中人是自己的儿子裴连煜。看来这次秦琰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如果要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那也顾不得什么兄弟之情了。

燕国王宫内。

“什么,这是真的么?”

安薏人手中捧着一杯茶,听闻汀雅刚刚回禀给自己的消息,一脸的不可置信。

“肯定错不了,娘娘。燕王陛下他,他在自己举行的五十岁大寿宴会上就突然驾崩了。”

汀雅在一旁解释着,也同样震惊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安薏人眉头微蹙,思索了片刻,说道:

“那次宴会,你是说,本宫为燕王陛下献舞的那次宴会?”

“是,就是那次!”汀雅回答道。

“怎么会这么巧?”

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自己进宫才不到几个月的时间,燕国的国君突然驾崩,自己有在当场,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自己是的的确切卷入这次事件中了。

“知道死因是什么吗?”

“奴婢不知,燕王暴毙已经对外封闭了消息。奴婢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安薏人面露忧伤之色,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大事应该和自己的丈夫澹台尧徵有关。

想到这里,匆匆忙忙的回到安陵王府。

见到澹台尧徵一如既往在覆在案几上处理公务,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王妃已来到自己身边。

“殿下。”

安薏人轻声呼唤道,这些日子他一直很少回到自己的寝宫,总是协助父王批阅奏章。如今燕王已经离世,想必他如今一定是十分心力交瘁了。

“啊,薏人,你来了。对不起,这几日一直忙于处理公务,冷落你了。”

澹台尧徵如此说道,便伸出修长的右手,覆上了安薏人的左脸。

看到他一直在对自己强装欢笑,心里没来由的感到心酸,如今他的父亲已驾崩,现在已经呈现出了四面楚歌的绝境了,能唯一信任他的人,能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的人,也只有她了。

不能想象没了他的日子应该怎么过下去,也许从此就一人孤苦伶仃的生活。

脑子里还残留着之前的情丝,下一个瞬间,就已经被澹台尧徵抱在宽厚温暖的怀抱里,默默的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和结实的胸膛,还有那低沉有力的心跳声。让她觉得这就是能托付自己一生的男人。

现在,也只有他了。

脑中想的是见了面,问他有关于他父王的事,看来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他生,她也生,他死,那她也会跟随他。

寝宫里的俩人,温存许久,一旁的侍卫和奴婢都不敢上前半步,都怕打扰了这一对佳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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