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活点地图的之后,塞勒斯不免将它研究了一番。
几个学生研究出来的东西,但是效果却出乎意料的强大。让塞勒斯不禁感叹,战争年代的学生就是不一样。
看看现在的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都在忙着干什么?
作为表率的级长,居然在谈恋爱!
而且还在女厕所打啵!
说的就是你,珀西!
塞勒斯站在三楼的盥洗室门口,本来只是想看看复方药剂炼制的怎么样了的他,现在看着出现在女盥洗室内的一男一女,眼睛眯了起来。
“金——金妮?”珀西涨红了脸,两只手像是触电了一般从佩内洛的手臂上弹开,“你,你怎么在这?”
“上厕所——倒是你?”塞勒斯往后退了一步,扭头看了一眼厕所外面的标识,再一次确认这里是女厕所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看向这两个未来没有结果的情侣。
“在女厕所谈恋爱?真搞不懂你们,霍格沃茨又不是不允许恋爱,干嘛偷偷摸摸的?”说着,她又将目光看向了佩内洛。
“佩内洛·克里瓦特。我是拉文克劳的——你好,金妮——”佩内洛也不比珀西好到哪里去,脸红的像是一个涂抹了染料,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哆嗦。
“伱好,克里瓦特小姐。”塞勒斯也打了个招呼,他现在只想让这两个谈恋爱的远离三楼的盥洗室,以免在关键时刻出现意外。
“听我说,金妮——”珀西好像从紧张中恢复了过来,立刻开口,“能不能请你——”
“保密?”塞勒斯反问了一句。
这对情侣立刻点点头。
“你知道如果让乔治和弗雷德知道了——”珀西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恐怖。
他们绝对会写信给妈妈,然后再拉无数条横幅挂在学校里的每一个角落,写上:恭喜模范生珀西找到女朋友!
或者更糟。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建议你们换一个地方。”塞勒斯说,“躲在女厕所,可真有你们的。难道你们不知道罗恩经常来这边吗?要是他知道了,那么差不多全校都知道了。”
闻言,珀西的脸色又差了几分。
“谢谢你,金妮。那我们就,先,先走了。”
那两个人像是逃亡一样快步跑走了。塞勒斯还听见珀西在和佩内洛抱怨。
“我就说选这里不保险,第一次来就被发现了。”
“那你自己找一个呀!”佩内洛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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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过来看见珀西和拉文克劳的级长了,你没被发现吧?”罗恩一冲进厕所,立刻紧张的看向塞勒斯。
“被发现了呀,不过我在女厕所有什么好奇怪的?”塞勒斯反问道。
“只要复方药剂没事就行。”赫敏推开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坩埚里面的药剂几乎已经成型,“现在只需要加入一点点斯莱特林的学生的头发就行。最好是高尔和克拉布的。”
她扭头看向了哈利和罗恩。
“确实不错,不过你们呢?”哈利问道。
“我的已经有了!”赫敏开心地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给他们看里面的一根头发,“还记得在决斗俱乐部里,米里森跟我摔跤的情景吗?她拼命卡住我脖子的时候,把这个留在我的衣服上了!她回家过圣诞节了——我只要对斯莱特林们说我又决定回来了。”
“我也有了。
”塞勒斯也拿出了几根头发。
“好吧。”罗恩和哈利只好去弄来高尔和克拉布的头发。
“对了,金妮,我去洗衣房偷几件衣服,你继续搅拌。”赫敏说着便冲了出去,塞勒斯只好继续搅拌坩埚,现在坩埚里面开始冒起黑烟,熏得整个隔间里面看都看不见了。
“还好珀西过来的时候它还没有冒烟,不然准被发现了。”
不一会,赫敏就带着几只杯子和四套衣服回来了,哈利和罗恩也紧随其后。
赫敏将坩埚里面不断冒泡的魔药倒入杯子里,然后加入了“米里森的头发”,汤剂响声大作,像一壶滚开的水,并且起劲地泛着泡沫。一秒钟后,它就变成了一种难看的黄颜色。
“哦——米里森?伯斯德的精华,”罗恩一边说,一边厌恶地瞅着它,“我猜它肯定很难喝。”
“行了,加进去你的。”赫敏说。
哈利把高尔的头发扔进中间的那个杯子,罗恩把克拉布的头发放进最后一个杯子。两个杯子都嘶嘶作响,冒着气泡:高尔的变成了坦克一般的土黄色,克拉布的变成了一种黑乎乎的深褐色。
塞勒斯也将自己手里的那一小撮白色的头发放进药剂里面, 霎时间,药剂变成了一种介于黑色与白色之间,但又不是灰色的颜色。
“这样子看着就变扭。”塞勒斯一时间都点想放弃喝复方药剂了。
他就该冒险一点用人体变形术。
“慢着,”哈利说,“我们最好不要都在这里喝,一旦我们变成了克拉布和高尔,这里就装不下了。米里森也不是一个小巧玲珑的人。”
“想得有道理。”罗恩说着,把门打开,“我们每人占用一个单间吧。”
塞勒斯选了一个偏一点的隔间,他本来想干脆把药剂给倒了,不过人体变形术想要完美变形,就必须要对变形的对象在细节上有相当的了解才行。
对方的身高体重,身材比例,五官上细节……
可是他对马尔福可没有那么深刻的印象。
没错,塞勒斯打算变成马尔福,这是他之前就决定好了的,偷取魔药的那个周四,他就顺道薅了一把马尔福的头发。
于是,他扬起头,将复方药剂喝了下去。
出奇的,算不上难喝,但是是一种很别扭的味道,像是甜的,又像是苦的,既有点酸,又似乎有点辣,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已经将魔药喝下去了。
复方药剂开始起作用。
他感受到自己的皮肤底下像是钻进什么活的东西似的,不断的涌动起来。就像是有一条蛇,在他的皮肤下面游走,撕开他皮肤与血肉连接的地方,吃着他的肉!
但是这种痛苦转瞬即逝。
下一刻,他已经通过眼睛,看见了自己白金色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