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满狗主力渡过了姑溪河?向着太平府官道杀来了?!”
听到胖子军斥候奏报说清军主力渡过姑溪河的消息,卢胖子惊喜得都有一点傻眼,甚至怀疑眼前这个胖子军斥候已经被清军收买,替彰王爷来坑骗自己。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卢胖子一把揪住那倒霉的斥候,面带狂喜的大喝问道:“说,你们是不是看错了?满狗主力怎么可能渡过姑溪河,自入绝地?”
“回大将军,满狗这么大的动作,小人们就是眼睛瞎了也不会看错吧?”胖子军斥候委屈的答道:“小人们看得清清楚楚,满狗主力正在太平城东面的牛墓山渡口渡河,满狗在那里搭建有四道浮桥,渡河速度很快,过河稍做集结,大队骑兵马上就向着官道这边过来了。”
卢胖子继续目瞪口呆,旁边的姚启圣、韩大任、朱方旦和王绪等胖子军文武将官也是个个张口结舌,面面相觑,说什么都没想到天上会掉这样的大馅饼。最后还是那胖子军斥候怯生生的开口,这才打破了场面的沉寂,“大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没了。”卢胖子终于又回过神来,赶紧挥手说道:“你们做的很好,人人有赏!去告诉孔凡林,你们这一队每人赏银五两,还有,继续给我严密监视满狗主力的一举一动。”那胖子军斥候大喜,赶紧行了个礼,这才欢天喜地的告辞离去。
“骑最快的马,马上给李继扬传令!”卢胖子揪过一个传令兵,大吼道:“让我军水师全力东下姑溪河河口,选精锐水兵乘艨艟小船,多带炸药柴禾火油,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捣毁满狗的四道浮桥!此举攸关我军能否全歼满狗主力,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得令!”传令兵答应,上马飞奔而去。卢胖子又转向韩大任和王绪等人喝道:“其余众将,立即整理队伍,战兵居前,辎重火炮队居中,辅助军队居后,骑兵保护两翼,全军注意保持距离,徐徐前进!遇到敌人,立即就地列阵!”
“得令!”胖子军众将一起抱拳答应,同样飞奔下去整理队伍,让大军以作战姿势缓缓前行。
卢胖子抬头看了看天气,发现今天虽然算不上万里无云,但也是阳光明媚,风轻云淡,正是最利于军队作战的大好曰子;最后再看看周边的地形,除了北面长江边上有一些丘陵之外,周围全是一望无际的平坦农田,还因为战乱破坏的缘故没有种上水稻,低矮灌木与野草象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色的毯子,土地柔软又不失坚硬,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大兵团作战的理想地点,同样也是胖子军子母炮、击针枪和三好火箭最能发挥威力的理想地点。
“彰王爷,我唯一不好意思动手杀的满狗,也只有你了!”卢胖子感叹起来。
……咱们的卢三好倒是在感叹如果让自己杀害彰王爷实在狠不心了,与此同时清军大营旁边的牛墓山渡口处,咱们的彰王爷却是在跺脚大骂,冲着正在源源不绝渡河的清军队伍不断破口大骂,“狗奴才!快!快!要是让吴狗贼军跑了,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们这些狗奴才!”正在渡河的清军将领答应,并将命令传达下去,本就速度颇快的清军队伍渡起河来速度也是更快。
“王爷,你只留两千军队守大营,是不是太少了?”珠满小心翼翼的在彰王爷耳边低声提醒道:“如果吴狗围魏救赵,从太平城里出兵袭击我们的大营,我们岂不是要被迫退守大营?”
“吴狗敢出城和本王野战吗?”彰王爷得意的冷哼起来,“忘了上次咱们从这太平城城下通过,吴狗看到本王的旗号,连一支箭都不敢放?再说了,本王把二十六门红夷大炮全部留在了大营里,又有营盘工事可守,还怕吴狗来围魏救赵?”
珠满神情犹豫,有心想要再劝,但彰王爷早已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渡口浮桥上,继续怒喝咆哮,催促清军尽快过河。又过了片刻,三万四千清军主力全线渡过姑溪河,彰王爷匆匆组织了一下队伍后,立即大吼命令道:“全速北上,目标,毛耳山!一定要抢在吴狗之前抵达毛耳山,列阵阻击!”
彰王爷的命令在快马传递下迅速传达下去,匆匆集结的清军队伍也动了起来,骑兵打头快马加鞭,步兵大步流星紧随其后,全速赶往西北面十里外的毛耳山阵地。很幸运的是,平坦而又宽旷的平原地形给了清军队伍以很好的道路支持,使得清军行动起来相当之方便,仅仅只用了半个多时辰,彰王爷亲自率领的骑兵大队就已经抵达了毛耳山,并且与先行抵达此地的清军穆成额部会合。与此同时,胖子军主力却还在七八里外的官道上缓缓行军。
按理来说,军队顺利抢占了预设阵地,对主帅来说应该是一件开心好事,可是咱们的彰王爷却不这么想,与穆成额刚一见面,彰王爷马上就是怒不可遏的一马鞭抽上去,抽得穆成额脸上开花,又大吼问道:“狗奴才,本王让你抢占毛耳山列阵,你怎么跑到这个小山包上列阵了?你看看这个小山包才多大点,放得下我们的三万多大军么?”
“王爷,这里就是毛耳山啊?”穆成额捂着脸上红肿的鞭痕,既委屈又疑惑的说道:“奴才已经问过向导和斥候了,这里就是毛耳山,难道他们骗我?”
“这里就是毛耳山?”彰王爷有些傻眼,看看清军队伍后方那座高不到二十丈、方圆不到百丈还长满树木的小山包,半晌才回过神来,恍然大悟的破口大骂道:“我艹你娘的勒尔锦小儿,给本王的地图上,竟然把这个小山包也标成山——害得本王还以为是可以居高临下冲锋的大山!”
“啊——!”脸上还带着无辜鞭伤的穆成额和彰王爷身边的珠满同时惨叫起来,珠满忍不住又惨叫问道:“王爷,难道之前,你就没有找斥候确认一下这一带的地形?”
彰王爷的表情再次茫然起来,过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老实话,“本王忘了。还有,也怪你这个狗奴才不好,没有提醒本王找斥候确认地图上的标注。”
穆成额晕了过去——被气晕的。珠满却是被彰王爷类似的神油举动多次打击,早已培养出了免疫力,所以珠满勉强支撑着说道:“王爷,是奴才不好,过后请王爷重重处罚,不过现在,我们要不要换一个地方列阵?”
彰王爷又转头看了看周边的地形,发现这一带地形十分开阔,连毛耳山这样的小山头都很少见,就更别说有可以让清军主力居高临下发起冲锋的理想高地了,所以彰王爷很快又说道:“错了就错了吧,没有理想的高地,就给本王当道列阵,拦截吴狗的偏师!还有,把本王的旗阵设到毛耳山的山顶上去,树木全部给本王砍了!”
“遮。”苦命跟了这么一位战神王爷的珠满将军无可奈何的答应,然后赶紧派人上山砍伐树木,构搭旗阵,还有就是指挥清军骑兵当道列阵,准备迎战西来的胖子军偏师。与此同时,清军的大队步兵也已经陆续赶到阵地,而咱们的彰王爷又一次拒绝了清军众将以毛耳山为中心构建防御力最强方圆阵的建议,强行命令清军队伍摆出利于突击作战的鱼鳞阵,把精锐骑兵放在了阵形的最前方。
当然了,彰王爷也不是完全的一味听不进意见,至少彰王爷在珠满的苦劝下,分出了三千步兵,在鱼鳞阵的背后组了一个小方圆阵,预防胖子军骑兵迂回来冲清军背后,还有就是准备阻击从太平城过来增援的胖子军。
午时正,乌龟一样爬的胖子军主力终于出现在了清军主力的视野中,然而让清军上下都大吃一惊的是,顺着官道缓缓行来的这支胖子军显然不是什么偏师,光是两翼的骑兵就超过了六千人,中军兵力不仅无比雄厚,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尽头,还出现了卢胖子的卢字大旗,稍小一号的韩大任韩字大旗,接着还有王绪、高洪宸、胡同春、李匡和姚仪等胖子军大将重将的旗帜!而走在中军队伍最前方的,赫赫然还是胖子军的步战皇牌八百猓猓兵,个个头裹白布,手提倭刀,安字大旗气势汹汹的迎风飘荡,面带狞笑步步前进,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很明显,胖子军这一次是精锐尽出了!
“我的天!怎么有这么多吴狗?兵力可能比我们还多啊!”
“卢一峰!卢一峰狗贼的帅旗!卢一峰狗贼亲自来了!还有韩大任狗贼,韩大任狗贼也来了!”
“猓猓兵!吴狗的疯子猓猓兵!”
还没有正式交战,光是从原始望远镜里看到胖子军的阵容,清军的主要将领们都已经是肝胆皆裂,大呼小叫得就象是炸了窝的阉鸡,彰王爷之前好不容易鼓动起来的士气也顿时荡然无存,一扫而空。清军众将再把惊讶、疑惑和愤怒的目光转向彰王爷时,却见手里同样拿着望远镜的彰王爷也是在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冒出那么一句,表情茫然的向清军众将问道:“吴狗,怎么还有这么多兵力?”
“王爷,你怎么问我们?”尼雅翰愤怒问道:“派斥候探察吴狗兵力的人,不应该是你么?之前,王爷你不是说吴狗只是一支偏师吗?”
“是啊,王爷,你到底是怎么派斥候探察敌情的?”清军众将纷纷愤怒问道。
“是我派出去的斥候的错。”珠满站了出来,主动替彰王爷承担责任道:“是我派去的斥候,没有探明吴狗的真正实力,与王爷无关。还望各位将军以战事为先,先听王爷的命令击退吴狗,然后我会向王爷请罪。”
“珠满,你少做滥好人!”尼雅翰大怒说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就是专门给彰王爷背黑锅的!”
要换了别的主帅,将领敢在这种情况下说这样的话,早就把尼雅翰推下去砍了,可是咱们的彰王爷这会早被吓傻了,彻底忘记怎么摆威风了,颤抖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好,珠满也是敢做敢当,沉声说道:“尼雅翰将军,如果你还自认自己是大清的臣子,就不要忘了,彰王爷是全军主帅,我是不是为他背黑锅,那是我的自由,但现在,你最应该的是听从彰王爷的指挥!不然的话,临阵抗命导致全军惨败这个黑锅,没人会给你背!你也背不起!”
尼雅翰和清军众将终于闭上了嘴巴,这时,胖子军已经在四里外立定脚步,一个使者手打小白旗快马跑了出来,摇晃着白旗跑近清军大阵,似乎有事需要交涉,珠满也赶紧低声提醒彰王爷,询问彰王爷是否接见。得到彰王爷点头准许之后,那胖子军使者便一路直冲到了毛耳山下,冲着清军旗阵大喊道:“彰王爷,我家卢大将军派小使问你,为什么你收了我们的买路钱,还在这里列阵拦截?难道说,王爷你打算言而无信?”
“卢一峰狗贼怎么还在提这事?”彰王爷有些茫然,一时忘记怎么回答。清军众将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胖子军使者说的是什么意思。
“彰王爷,我们大将军对你敬佩万分,真的不想与你为敌!”胖子军使者又大喊道:“只要王爷你让路放行,剩下的十万两纹银,我们进了太平城立即双手奉上!如果王爷你执意不肯让路,我们大将军就算明知道不是你大清战神彰王爷的对手,也要和你拼一个同归于尽!两败俱伤!”
“明知不是我的对手?卢一峰狗贼在惧怕本王?”被胖子军使者的高帽子一戴,力量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彰王爷的身上,当下彰王爷提高声音,意气风发的大吼道:“回去告诉卢一峰狗贼,他中本王的计了!本王身为大清臣子,又岂能被他的金银所收买?聪明的话,立即放下武器投降,本王可以饶他卢一峰狗贼不死!否则的话,本王令旗一挥,立即把你们这些吴狗贼逆捏成齑粉!”
“彰王爷,你真打算失信于天下?”胖子军使者不肯死心,又大喊道:“如果王爷你嫌十万两纹银太少,可以开一个价出来,我们大将军一定尽力满足!”
“滚!”彰王爷大吼,旁边珠满也果断命令清军士兵举起弓箭,那胖子军使者见势不妙,也只好掉转马头拍马就跑,边跑还边喊,“彰王爷,有事好商量,你开一个价,我们尽力满足!”
“吴狗中本王的妙计了!”信心又回到了彰王爷身上,也让彰王爷再次自信满满起来,冲着旁边清军众将喝道:“立即各就各位,准备突袭,把吴狗撕成碎片!珠满,你率领督战队,收到本王命令没有冲锋者,立斩!冲锋中后退者,立斩!”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带着满头的雾水,清军众将各自返回自己的队伍,准备率军发起冲锋,珠满也硬着头皮领上了军法队,准备督促清军众将发起冲锋。
这时,胖子军使者也已经冲回了胖子军旗阵,向卢胖子奏报了彰王爷给出的答复,卢胖子大笑,挥手让使者下去休息,旁边韩大任和姚启圣等人却疑惑问道:“大将军,你派使者去和彰泰满狗说这些废话干什么?满狗主力已经中计了,我们只要下令进攻就行了,干嘛还要和满狗浪费口水?”
“因为满狗的骑兵太多了。”卢胖子指着清军大阵,坦然答道:“看到没有,满狗足足有上万骑兵?如果我们立即进攻,消灭这么多满狗骑兵实在有点困难,最好的法子,就是让满狗骑兵大队来冲我们的正面,让我们的三好火箭去对付他们。”
“满狗骑兵还敢冲我们的正面?”韩大任笑了起来,说道:“自从安顺会战以后,我们就再没有碰到过满狗骑兵冲击我们正面的好事。”
“彰王爷会让他们冲的。”卢胖子笑道:“我现在也多少摸到了一些彰王爷的思路了,彰王爷就是那种活在自己臆想世界里的人,他脑袋里认为是白的,那怕眼睛看到的是黑的,也会认为是白的。所以,我可以肯定,彰王爷一定会冲锋!”
……“打旗号!骑兵冲锋!吴狗的三好火箭用光了,骑兵冲上去,把吴狗冲散!”
胖子军众将将信将疑的注视中,彰王爷果然打出了让清军骑兵冲锋的旗号,看到彰王爷的旗号,以尼雅翰为首的清军骑兵将领个个都有一种脑袋血管爆炸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依而行。那边彰王爷派来的珠满却领着督战队大吼,“王爷下令冲锋了!冲!冲啊!”
清军众将还是纹丝不动,不敢执行这道飞蛾扑火的命令。
就在这时候,卢胖子极其阴险的下令前方的第一支步兵横队后退一百步,与第二支步兵横队汇成一队,继续用身体掩护住火箭车。
看到胖子军前队大步后撤,几乎气疯了的彰王爷亲自冲到清军骑兵队伍中,挥动马鞭猛抽尼雅翰等清军将领,大吼道:“狗奴才!吴狗在逃跑了,怎么还不冲?难道你们卖国求荣,想故意放跑吴狗?冲!冲!如果你们还是大清的臣子,还是螨州的子孙,给本王冲!”
“珠满!珠满!你这个狗奴才,把督战队带上来,谁再不冲锋!马上砍了!都统砍了换副都统上,副都统砍了换佐领!”
珠满率领的督战队当场砍了两个清军将领后,尼雅翰和穆成额等清军将领终于含着眼泪大喊道:“打旗号,冲锋!杀——!”
“杀——!”口号声中,由二十条横队组成的上万清军骑兵终于发起了冲锋,先是小跑,然后逐渐加快速度,潮水一般的汹涌扑向胖子军大阵正面。
“好!好!冲上去!把吴狗全部杀光!砍光!”彰王爷疯狂的仰天大笑起来,“冲!冲啊——!”
“满狗骑兵真的冲锋了?满狗疯了?还是傻了?”几乎所有的胖子军将领都这么惊喜万分的叫喊起来。
“打旗号,前两队步兵后撤,让火箭队上前。”卢胖子很轻松的下令道:“还有子母炮队,也做好准备,最大射程,全用开花弹。”
“杀啊——!”
震天的呐喊声中,螨清朝廷在西线的最后一万多精锐骑兵,有如那铺天盖地的潮水,密密麻麻的扑向胖子军的中军正面,胖子军的前两队步兵却大步向后,露出藏在身后的六百多架火箭车,也露出了一排排密密麻麻、数以千计的三好火箭。
“开火。”
卢胖子肥手一挥,旗号打出,等待已久的胖子军子母炮队和火箭队同时点火,隆隆爆炸声中,一百多枚开花炮弹脱膛而出,呼啸着曲射砸向清军骑兵队伍,上千枚三好火箭也拖拽着白色硝烟呼啸而出,飞舞着、翻滚着、呼啸着,铺天盖地的射向潮水一般涌上的清军骑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音,也在清军骑兵队伍中炸响起来。
一瞬间,战场上除了爆炸声外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火光中,双手沾满汉人鲜血的螨清刽子手一个接一个的粉身碎骨,一个接一个的血肉飞溅。
硝烟中,双手沾满汉人鲜血的螨清刽子手一个接一个的人仰马翻,一个接一个的连人带马摔倒掀翻。
无数的螨清刽子手被炸得尸骨无存,无数的螨清刽子手全身飙血,无数的螨清刽子手象断线风筝一样的飞上半空,惨叫着摔到远处,但是它们罪恶生命的最后呐喊,也完全被更加的剧烈爆炸声所完全遮盖,就连它们自己,也没有听到它们在罪恶生命的最后一刻,究竟哭喊了一些什么。
爆炸还在持续,螨清刽子手还在赎罪,脑袋碎了,四肢飞了,胸口开了大洞,又黑又臭的下水流得满地都是,肮脏的血洒满了华夏的土地,继续污染这块被华夏民族守卫了五千年的神圣土地,遗祸万年,万死难赎其罪!
只有螨清刽子手胯下的战马是无辜的,中华民族很不幸的与这些只知掠夺不知生产的野蛮异族为邻,自诞生那天开始就与野蛮异族时刻做着生死斗争,无数次险些被野蛮异族所灭绝,但中华民族从来就没有屈服过!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不管野蛮异族多么残暴,多么狡诈,多么得到当权者的偏袒宠爱,他们的后代如何群魔乱舞,盘踞高位,他们所犯下的血腥罪行,也总有一天会遭到清算,加倍的清算!因为,中华民族,永不屈服!
卢胖子所做的,只是把清算的曰子尽力提前一些,只是尽力提前一些告诉全世界,中华民族,永不屈服!
“一条大路呦通呀通我家,我家住在呦梁呀梁山下,山下土肥呦地呀地五亩啊,五亩良田呦种点啥?谁会记得我的模样?谁会记得我受过的伤?谁的欲望谁的战场……?”
没有人发动,没有人组织,胖子军队伍中响起了胖子军的军歌声,嘹亮得连爆炸声音都无法遮盖的军歌声。嘹亮军歌声中,硝烟逐渐散去,露出满目疮痍的战场,尸横遍野的战场,短短一柱香功夫,上万的螨清骑兵几乎一扫而空,绝大部分变成了残缺不全的血染尸体,横七竖八的铺满战场,就象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红色的地毯。少数清军骑兵见机得快,拔马逃向了远处,偶有几个清军骑兵冲到胖子军阵前,也被胖子军的击阵枪队全部击倒,无一幸免,尼雅翰、鄂奇和穆成额等清军在西线的最后大将,也全部阵亡。
看到这样的情景,毛耳山四周残余的清军汉歼绿营兵上上下下全部象中了定身法一样,呆呆的站着一言不发,终于回到了现实的彰王爷也是呆呆的看着战场,就象真的傻了一样的一动不动。
珠满步履沉重的走到彰王爷身边,伸手去拉了拉彰王爷的袖子,刚想开口说点什么,谁曾想彰王爷忽然大叫了一声,一把推开珠满,抢过一个亲兵的战马,骑上战马拍马就跑,不管珠满和余下的清军将领怎么叫喊,彰王爷就是不肯勒住马头,一个劲的只是亡命逃窜,勉强还算整齐的清军步兵阵形也为之大乱。
“满狗乱了,崩溃了。”放下望远镜,姚启圣向卢胖子提醒道:“大将军,满狗军心和士气都已经崩溃,是时候发起进攻了。”
“进攻吧,骑兵包抄满狗两翼,步兵正面推进,用单发的三好火箭炸开满狗步兵大阵。”卢胖子点头,又叹了一口气,补充道:“传我将令,遇到满狗的主帅彰泰,尽量生擒,如果他投降,也接受他的投降。帮我们这么多次,我真的已经不好意思再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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