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打着他的后背,迷乱的笑着,艾文吐完后也看着她笑着,糜烂的味道充斥着这个小空间,他也没有漱口洗脸就抱住了她,不停地亲吻着。
梦寒的手掀开了洗手盆的水龙头开关,流水声就这样响着,似乎这流水声能够掩盖住自认为的放荡一样,她不想关掉它。她被他搬住双腿抱起来顶在了墙角,她伸开一只手摸着墙壁上的什么,她只是想抓住东西,她想抓住除了这个男人的任何东西,终于还是被她抓住了一个阀门,她抓着开关,随着艾文的耸动掀开阀门又关闭,热水器啪的一声打着了火,一下又熄灭,头顶的水龙头落下了一串串水珠,一下又停止着……。
两人在这热气腾腾的水雾中狂欢着,在艾文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艾文不停地吼叫着,她只是默默地接受者,一直到他紧绷的身体突然随着一声吼叫完全放松的时候,他才放下她的身体,呼着气说:“好舒服!”
水龙头里不停地落着水,水气已经让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她此刻是清醒的,她突然很想照顾这个男人。她关掉水,拿出毛巾擦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又擦干了自己的身体,扶着已经貌似睡着但还有些主观行为能力的他回到床上后,自己没有了一丝的力气,钻进被窝趴在他的胸膛上安稳的睡下了。
艾文早上醒来的时候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恍惚觉得自己昨晚做了一个梦,还会闪现出刹那的片段,但又想不起具体的了,只觉得和这个卫生间有关。……
梦寒现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三儿说过,艾文就是个掰玉米棒子的狗熊。他是像三儿说的那样吗?难道自己只是一个被掰过的玉米棒子吗?他真的是那只掰了一个棒子就丢掉夹着的棒子的狗熊吗?他和我……,和我那个了是装得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呢?如果真的是不知道,我是说出来还是当作没发生呢?……一堆问号在她脑袋里纠缠起来,似乎那个钩子在撕裂着她的大脑。她走进一个小公园,坐到长椅里流起泪来,不一会儿还发出了抽泣的声音。但在这里,蝉鸣声从四周的柳树上不停地四下传播着,音量是她抽泣的千万倍,谁又会注意到她呢?
这时候一个4岁小姑娘扎着俩小辫偶然发现了这个哭泣的阿姨,她跑过来伸出小手替她擦拭着眼泪,举着个棒棒糖说:“阿姨不哭,阿姨吃糖!”正沉浸在纠结中的梦寒,竟然哭着笑了一下。小姑娘说:“哭不是好孩子,阿姨不哭了。”远处的母亲喊着“宝宝过来”,宝宝跑了回去,母亲对宝宝说:“阿姨可以哭的,阿姨是在让眼泪把痛苦带出来,哭完就快乐了。”说完给梦寒投来了友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