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烟雾散去。
马基有些生气,刚准备追出去。
“算了,随她去吧!既然她这么坚持,就必定有自己的想法!”我爱罗缓缓的说道。
“我爱罗···”手鞠和勘九郎先是有些不解的看向我爱罗。
但看着我爱罗充满信任的表情,两人便也轻轻点了点头。
马基无奈的看了一下他们三人,既然他们都这么说的话,那他这个做老师的,也沒办法不相信了。
此时的秋茫,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穿梭在沙漠之中。
“希望可以赶上!”秋茫心中祈祷着。
太阳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向着中间移去。
秋茫不知道抄了多少的近路,终于,在中午过后,终于是进入到了木叶边境。
而此时,丁次和次郎坊的战斗已经结束,结局依旧是丁次吃了红色药丸,几乎是用命去打败了次郎坊。
而宁次和鬼童丸的战斗则已经快接近了尾声。
看着丁次不醒人事的靠在树干上。
于是,蹲在了丁次的身边,一手放在了丁次的身上。
一抹绿色的萤光涌上了秋茫的手中。
她也是学一些基础的医疗忍术。
“可恶,完全治疗不了,这种因药而留下的后遗症···”秋茫看着丁次,表情显得十分挫败。
旋即,拳头紧握了起來:“混蛋,还是迟了一步,那么,宁次,坚持住啊!”
于是秋茫加快了速度向着森林深处跃去。
而此时宁次和鬼童丸的战斗也已经接近尾声了。
宁次受着重伤,极其的狼狈。
鬼童丸向着宁次放出了那最后的一箭,本想夺取了宁次的性命,却不料被宁次避开了死穴后利用那蛛丝将柔拳打入了蛛丝内。
然后柔拳便沿着蛛丝打入了次郎坊的体内。
“我不能失败!”宁次将那根穿过自己身体的蛛丝给切断,而后朝着正从树干中坠落而下的鬼童丸奔去。
“即使敌人比我强大百倍,哪怕我粉身碎骨,我也不可以认输!”宁次咬着牙。
脸上满是不服输的神情。
“因为,我有着绝对不能失败的理由!”
正在坠落着的鬼童丸急忙将蛛丝从手中喷发而出,沾上树干上后,一个旋转便平稳的在空中飘荡而下。
一个倒转身,双脚沾上蛛丝,倒挂而下。
“这次有点棘手,稍微玩过头的!”
心中念头刚一落下。
宁次便唰的一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可是惊了一跳。
旋即下一刻迎接他的则是宁次的千拳百掌。
最后,一脚重重的朝着他狠狠的踢去。
这一脚把他从树干上踢了下來。
像个球一般滚到了地面上。
宁次则以一个旋转稳稳落地。
在地面上转出了厚厚的尘雾。
鬼童丸跌倒在了地上,而宁次便背对着他。
鬼童丸的第二状态解除,连咒印都消退了下去。
“为什么?你应该当场死亡的,为什么还活着!”鬼童丸看着宁次的背影,十分的不解。
“因为反正我也躲不开,所以我就做好了被命中的准备,并且我比你更加清楚我的弱点,我的白眼有死角,但是既然明白了你只向哪里进攻,我就只向死角的方向释放查克拉探知你的攻击,使身体活动避免被击中要害倒不是很困难,只要不被击中要害,就不会马上死掉!”宁次缓缓的应着。
“故意被击中吗?不过死亡的结果是改变不了的,你何以能做到这种程度,呵呵····”鬼童丸冷笑。
“你比过去和我交过手的任何人都强,但是我有着不能失败的理由,过去对手中最强的人(鸣人)这么对我说过!”
‘你和我不同,因为你不是一个吊车尾的人’
“我一直被人称做天才,所以我不能失败,这也是为了将平凡渺小的我视作天才的他们,杂鱼角色的命运就是迅速被打败,你是这么说过的吧!”宁次回过了头,看着鬼童丸,缓缓的说道。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还痛苦的咳出了血。
宁次回过头,不再看他。
“看看现在吧!命运不是随便就能被什么人决定的!”宁次咬着牙大吼出了这句话。
而后痛苦的趴在了地上。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也快死了吗?”鬼童丸冷笑一声。
宁次忍着痛苦,伸出手去拿就在自己面前的护额。
“宁次,你要活下去,你是日向家最有才能的孩子!”
父亲,日向日足曾经说过的话涌现在了他的回忆里。
“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死的!”宁次对着鬼童丸坚定的说道。
“呵呵,就算是硬撑,你也无法阻止事态的发展,佐助大人是自愿前往音隐的!”鬼童丸冷笑一声,说道。
“佐助现在处于黑暗之中,不过有人能从黑暗中找到佐助,并把他救出來!”宁次看着鬼童丸,喘着气,十分艰难的说道。
“佐助大人是大蛇丸大人的,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救出他们!”鬼童丸倔强的说道。 ωwш• тTk án• c○
“原因就是,鸣人···是他,曾经也把我从黑暗中拯救了出來!”宁次坚定不移的说道。
说着,他坐了起來,看着天空中飞过的鸟儿。
他一直希望能向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着,不过,他已经做到了。
“咳···”突然间又咳出了一大滩血
“到最后还要胡扯···”鬼童丸刚想嘲笑宁次,却不料自己也撑不住的吐出了一大口血。
然后倒在了地上。
“话说回來,把我逼到这种地步的,除了君麻吕你还是头一个,混蛋!”鬼童丸在心中不爽的怒骂着,因为他已经沒有力气在说话了。
刚好赶到的秋茫看到这一幕。
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十分不爽:“可恶,还是來晚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咳!”宁次咳了一声刚一要倒下去。
秋茫眼疾手快的将他给扶住。
她坐在地上,看着如此狼狈的宁次,也是极其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是你!”宁次看着秋茫,缓缓的说道。
“嘛,是我,不过好像我还是來晚了!”秋茫的话语中有些自责。
原本赶不上丁次已经是极其的自责了,结果现在连宁次的也沒赶上。
那么她拼命來的这么早,还是成了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