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离开村子没多久,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了。
“什么人?出来!”
水门竖起手,对着身后的两个护卫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人听到他的话,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他们被人盯上了!
回答水门的却是从树林里,四面八方飞来的苦无的袭击。
“敌袭!”身后的两个护卫立马掏出自己的苦无,帮助水门阻挡一部分的苦无的袭击。
自来也隐身在暗处,并没有直接出来,而是顺着苦无袭来的方向,去追踪敌人了,水门也知道自来也在暗处,因而也非常的放心。
三个人站到了一起,后背相互叠加在一起,不断地抵挡着那些苦无。
“大人,敌人的攻势越来越紧密了,在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嗯,我再来看看!”
其实水门则在寄希望于自来也,他希望自来也能够快速找到那个源头。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突然,起爆符的特有的引信声传到了水门的耳朵里,水门立马推开身后的两个人,三个人刚刚分开,那根他们站立的树枝就被炸得七零八落的。
“大家小心,他们在里面夹渣了起爆符!”
“可是他们这样做,就不怕把我们木叶的人引过来吗?”
“或许他们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够阻挡我们的援军!”水门沉下心来,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可就真的不妙了!
“走,我们找方向突围,一定不能被围在这里,你们要小心,我要加快速度了!”
水门决定往前走,这样的话,他们可以将敌人吸引到别的地方去,而不会让他们的战斗波及到村子。
“是!”两个护卫本来就是树茂安排给水门的,对于忠心的问题根本就不用担心,而且他们的实力也相当的不错,毕竟都是新一批晋升考核任务中选拔上来的优秀忍者。
敌人好像也发现了他们的计划,顿时那些袭击也变得更加的密集起来。但是这却让水门更加认定,他们有什么重大的行动,而且这个行动的策划者,很可能就是那个素未谋面的晓之佩恩!
自来也现在很是恼火,找了几个源头,都没找到准确的敌人,好像在暗中有双眼睛正在观察他的动向,每次他找到那个所谓的苦无发射点的时候,那里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了,接连跑了几个地方,那里的人同时消失不见了,可是等到他走了一会儿,那个方向上的攻击再次袭来,这让自来也非常的火大。
“该死的老鼠,要是知道你们是谁,我一定要扒了你们的皮!是你们逼我的!”
就算是名忍,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脾气,躲在暗处观察着自来也的小南对着身边的长门说到:
“老师好像被你调戏了似的,估计老师要发火了吧?”
“没事,老师发火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没什么大问题的,现在我担心的可不是老师的事情,我在想,小师叔什么时候出来,甚至我担心小师叔已经出来了,要知道,小师叔才是最变态的存在,要是他在战场上的话,可能立刻就知道是我们捣鬼的了!”
“没错,毕竟教你这个方法的还是小师叔!”
“所以,我们一定要加快速度,对了,你去催一催斑,请他务必将水门拿下!”
“是!”小南伸出一只手,手上冒出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些刚才长门说的那些话,然后纸条变成了纸飞机,飞出了这个伪装成大树一样的树空间。
斑安静地坐着,静静地关注着水门的情况,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只纸飞机,知道,该自己出手了,万一真的把木叶的那个家伙引过来,说不定他们两个人就要有人交代在这里了。
“陨石天降!”
宇智波斑,一伸手,直接搅动风云,一颗巨大的陨石直接朝着水门所在的地方砸了下去。
水门好像发现了什么,立刻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陨石,在看到那颗巨大的陨石后,水门本能性地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威力的忍术可不是一般的忍者能弄出来的,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了,直接转换成了九尾模式,两只尾巴各卷住一个人,三个人一起消失不见了,等到两个人再次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回到了刚才路过的那个地方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斑再次挥了挥手:
“碎!”
那巨大的陨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直接从中间碎裂开来,四散的石子,下起了石头雨,这么大的动静终于引起了木叶暗部的注意,树茂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
“鸣人在妙木山修行,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让他出来,知道了吗?”
“是!”
“还有,严禁各部前去支援,就算是玖辛奈,也不许出去,明白了没?要是玖辛奈闹起来,就让她来找我!”
“是!”
水门其实很清楚,这场战斗,在那些人没有冒头之前,他是不会有什么支援的,只有他撑下去,将暗地里的老鼠都引出来,树茂才放心鸣人的安全,当然他也更加的放心鸣人的安全。这样的战斗规模,是目前的鸣人无法参加的!
水门知道这一点,因而在这个计划刚刚被提出来的时候,他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树茂的安排。
“树茂,家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这些老鼠,我一定会将他们全部都印出来的,你就放心吧。”水门的神色是那样的坚定。
水门在心底喊了句:
“九喇嘛,我们要一起上了!”
“噢,没问题,我已经闻到了斑那让人作呕的气味了,刚好这次我要报当初的那个仇!”
“随你的便,但是尽量避免往木叶的方向做出攻击,但是就算做出了攻击也没什么关系的,不要忘了,那个人的存在。”
“知道了,你在真的很啰嗦哎!”
“该死的老鼠,要是让我找到你……”就在自来也刚刚发出牢骚的时候,突然,他看到在他的前面居然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好像是在专门等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