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打探情报的影分身们传来消息,四处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异常。
想来这里原本是漩涡一族的地方,后来被灭族后,其他族因害怕他们的封印术也不愿意留在这里,所以一直空着的缘故吧。
马鹿使用“木遁,四柱家”,搭建了一座木头主宅,供四人休息之用。
接连休息了十天左右的时间,药师兜的伤势已经无大碍了,重吾的查克拉早就恢复了,大蛇丸除了双手不能结印之外,身体其他部位的伤势也痊愈了。
众人启程,赶往木叶村。
木叶村是一个包容性的村子,在初代火影建村之处,就将包容二字囊括在木叶里面,后来被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总结归纳为“火之意志”。
木叶村不再像其他村子那样只拥有一个族群,而是包含了很多不同的家族,有千手一族、猿飞一族、日向一族、宇智波一族等等,所以漩涡一族最后的族人漩涡玖辛奈在接受长辈漩涡水户的邀请后,就带着本族的忍具“死神能面”来到了木叶村。
在这里,仅有的两个漩涡一族的族人建起了一个新的纳面堂,供奉“死神能面”。
纳面堂,就是专门供放置面具的房间。
在日本,面具被称为“能面”,是日本一种传统戏剧“能剧”的道具。如,马鹿徒弟无双的手下能乐师,就是专业表演能剧的。摆放这种面具的地方就称为纳面堂。
重吾不曾来过木叶村,但另外三人或多或少都在木叶村生活过,其中大蛇丸在木叶生活的时间更长,他就是出生在那里的。
一路上,大蛇丸仔细思索着漩涡一族的纳面堂可能的位置。但思前想后,一直想不出。
马鹿忽然那问道:“会不会在……”
“孤儿院?”药师兜接过话茬说道。
马鹿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两人一边奔跑着,一边伸出拳头,对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大蛇丸皱眉想了一下,点头说道:“也有可能,波风水门是吊车尾自来也的学生。对于他,我是不大熟悉的,但是听人说,他们夫妻两个都特别喜欢孩子,其中漩涡玖辛奈常常去木叶孤儿院,照这么分析,漩涡一族的纳面堂极有可能就在木叶孤儿院里。”
“那好,我们去孤儿院。”马鹿高声叫着。
一说道孤儿院,可能大蛇丸和重吾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马鹿和药师兜都会心地笑了,因为他们两人就是在孤儿院认识的。两人不但比试了手里剑的投掷,马鹿还传授了药师兜基础的医疗忍术。
木叶孤儿院,那是友谊小船的起航点,是两人羁绊的开始!
四人来到木叶村的孤儿院,也许是前不久的大蛇丸偷袭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曾经的根组织不给经费的原因,如今的木叶孤儿院已经荒废了,杂草丛生,仅有的一间房屋倒塌,只剩下残垣断壁裸露在齐膝的草丛中。
“这是怎么了?”马鹿和药师兜趟过草丛,想要寻找当年的一点回忆,但是看到眼前的荒废景象,一点找不到当年的那种感觉。
“马鹿,你知道么?我们就是那边的树下认识的。”药师兜抬手一指。
马鹿看去,原本高大的树木,如今只剩下一个树桩了,想来树木早就被锯掉了。虽然只留下了树桩,但是上面却又滋生出了新的枝杈,几片鲜嫩的叶子坠在上面随风摇曳。
“是啊,我还遇见了院长姐姐药师野乃宇呢。”
“嗯,妈妈……如果我不去加入‘根’,也许就不会杀害了她了。”想起往事来,药师兜有些伤感。
“那不是你的错,是‘根’替换了你的照片给院长姐姐,所以她才不认识你的,而你杀死她也是误杀。要是怪的话,只能怪‘根’组织的首领志村团藏。”
四人穿过院内齐膝的草丛,来到残垣断壁上。
这里,原本是药师兜生活的地方,因为看不清墙上的钟表,所以孤儿院院长药师野乃宇将自己的圆形眼镜送与了他,而且还给他起名为“兜”。
兜,就是日本武将头部戴的头盔。
当时有一个孩子开玩笑,将一个头盔扣到药师兜的头上,所以药师野乃宇就给他起名为“兜”的,跟了自己的姓氏,所以药师兜也认她为妈妈。
药师兜的基础医疗忍术是马鹿传授的,而后期的医疗忍术是和药师野乃宇以及大蛇丸学的。
他站在残垣断壁上,抬手推了推鼻梁骨上的眼镜,想起往日的一幕幕,感慨颇多。
“纳面堂能在什么地方呢?”重吾问道。
马鹿摇摇头,“都变成废墟了,不好找了。”
大蛇丸转身问药师兜,“兜,你对这里最熟悉,你想想,曾经见过纳面堂没有?”
药师兜凝眉想了一下,“有一个地方可能是纳面堂。”
“在哪里?”
“跟我来。”药师兜前面带路,另外三个人紧紧跟上。
从废墟上出去,穿过草丛,这里原本是孤儿院的后院,在这里有一个小木屋子。当年和兜开玩笑的小孩子就是从这里拿了一个武士头盔扣在他头上的。
药师兜指了指小木屋,“有可能在这里。”
“这里,你来过么?”重吾问道。
药师兜摇摇头,“我之所以叫兜,就是因为一个小伙伴跟我开玩笑,从这里拿了一个武士头盔扣在我的头上,当时的孤儿院院长药师野乃宇就给我起名叫‘兜’,跟随她的姓氏。”
“行走的女巫,呵呵,一个非常厉害的间谍角色。”大蛇丸呵呵一笑,向前走去。
药师野乃宇原本是根组织的成员,擅长卧底执行间谍任务,被人称为“行走的女巫”。
大蛇丸一下子就说出她的绰号,证明是对她的一种认可。
来到木屋前,大蛇丸刚要推开房门,忽然一枚手里剑打出,正好钉在木门上。
“谁?”大蛇丸猛地一回头,从口腔中伸出一条长蛇,奔向马鹿等人的身后。
“嗖嗖嗖”三声,从他们不远处的草丛中跳出来三个人,当中一名老者手拄一条手杖,右手和头部都缠绕着绷带,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