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正的终结

佐助驾驶通灵兽飞鹰高飞而来。此时,斑用黑色铁棒给了扉间最后一击,铁棒击穿了扉间的头,将其钉在地上。扉间全身都无法行动了,斑道,“说实话,很早以前我就想对你这样做了!是你杀死了泉奈!虽然对着一具行尸走肉泄愤于事无补,不过……”扉间遭到如此羞辱,也没有气馁,“斑,你费尽心思复活,到底想干什么?我们的时代早就结束了!”斑道,“我不过想替柱间实现他未能完成的国家的创建!但这个世界属于功亏一篑的前任者柱间,对一个垂死的病患,需要使用粗暴疗法!”

断臂白绝说声先走一步,沉入地下离去了。扉间道,“使用无限月读的作法,是你想出来的吗?你认为那是治疗吗?”斑道,“没错,柱间要创造的国家里存在矛盾。人们期盼和平,但同时也渴望着战争。人生来就拥有这两种天性。摘除战争,只保留对和平的渴望,仅能说明人不再是人。这两者是共存的。为了保护一些东西,就不得不牺牲掉一些东西。除了真正的梦想世界以外,皆是如此!”扉间道,“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但那梦想也轮不到你来……恬不知耻地指手画脚!”

斑一愣,扉间口中突射出飞针。斑反应神速,须佐护壁挡住了飞针突袭。佐助抓住机会,从空中突袭而下,“好机会!”扉间故意与斑说废话,就是为了创造这个机会。但是佐助的草薙剑刺入地中,攻击落空。佐助觉得自己好像撞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下子碰壁了。斑道,“这世界,正是是柱间缔造的矛盾世界!”佐助叫声可恶,他被凌空吊住,距离斑还有一步之遥。佐助莫名其妙,“这是什么?好像有东西挡住了我!”

斑拔起地上的草薙剑,走到佐助跟前,“为了保护一些东西,就不得不牺牲一些东西。”扉间大惊,“快停下,斑!你杀了他,宇智波一族就绝后了!不要再……”斑将剑抵住佐助,“哪怕那人是挚友、兄弟,还是自己的孩子……这是终结谷之战时柱间教给我的!”草薙剑刺穿了佐助的心脏。斑道,“我给过你充足的时间。我说过,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很遗憾!”佐助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扉间急得大骂,“斑,你这混蛋!连自己的后辈也残杀殆尽!”残酷的刀刃刺穿了佐助,鲜血染红了佐助的衣裳。

我爱罗驾驶沙团背着鸣人飞逃,血红色月亮照耀着夜空和大地,显得无限凄凉。晶臧等人早已察觉不妙,但他们被大批白绝给包围了。这群白绝明显是强化的品种,各个都有不亚于上忍的实力,多能使用简易木遁,而且还能发动组合忍术。晶臧又急又怒,“千夏,赶快使用个大招,把这群家伙扫荡干净!”千夏也无奈,“之前跟宇智波斑的苦战,查克拉耗费太多了。一时间又没办法开启仙人模式……话说你为什么不放出飞剑群攻的大招?”晶臧郁闷,“因为我也在积攒查克拉啊!只要坚持到天亮,我的道法查克拉模式才能开启。”白等人都无语了,空吐槽,“现在距离天亮还早着呢!等天亮的话,战争早就结束了!”

斑正要起身追击我爱罗与鸣人,晓组织硕果仅存的小南飞翔抵挡了战场,挡住了宇智波斑。斑冷笑,“晓组织的余孽,不去苟延残喘,反而跑出来送死吗?”小南张开所有纸飞机,冲着斑杀了过去,“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轮回眼是长门所留的遗物,我会将其取回。为此,我这朵花即使在此凋零也没有关系,一定要在此将你……”话音未落,小南就发现身体被黑色铁棒击穿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引爆纸飞机上的起爆符。小南像失去翅膀的鸟儿一样坠落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地,式纸洒了一地。斑哼了一声,“真是无聊死了!轮回眼本来就是我借给长门的!”扉间诧异不已,“斑明明没有动,他是怎么突袭击中这个女忍的?”

远方,巨大的木遁佛像张开千手神通挡住了忍者联军大部队的去路,漩涡绝(真正的阿飞)就站在佛像之中,藐视群雄。“又过来了!”在千手神通的攻击下,忍者联军几乎崩溃,惨叫声不绝于耳。许多忍者横尸当场,即便有九尾查克拉的保护也于事无补。四代雷影奋起余勇击碎了佛像一只手臂,却被更多的手臂击飞出去。四代雷影A4勉强站稳,发现旁边的五代水影照美冥也被击飞,照美冥落在地上,娇喘吁吁,“术没有发动!查克拉已经……”之前跟宇智波斑的战斗,几乎耗尽了五影的查克拉,他们是靠着纲手的帮助才支撑到现在。

三代土影大野木老迈不堪,“这时候竟然会被这种对手……拖住了!”自来也的情形也不妙,“之前的战斗和重伤,让我们的查克拉所剩无几,现在根本没办法阻挡类似初代目火影的千手绝技!”小樱道,“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又来了!”纲手也惊讶,“他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精通木遁!”无论是白绝还是黑绝,甚至大和队长,都是没办法使用木遁千手神通的。即便是千夏也必须在开启仙人模式下才能使用这个绝招。漩涡绝道,“我说过,从现在起,不会让你们轻易从这里通过去支援鸣人的!还有,难道没有人能正经回答我的问题吗?我在问你们便意是什么感觉?”

漩涡绝下方的五个佛相面对准了联军,并且同时张开了巨口,风火雷土水五种不同属性的忍术酝酿完毕。漩涡绝笑道,“我猜应该和杀人时的快感差不多吧!那种舒畅的感觉很像吧!”三船怒道,“竟然能一次性地使用五种不同属性的忍术,这怎么可能呢?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办?”自来也道,“别担心,我们这边也有一个能够使用五种属性忍术的忍者!对吧,猿飞老师?”三代火影没好气,“我知道!”猿飞日斩分出五个影分身,跳到最前面。佛像喷出五种属性忍术,猿飞的五个影分身也同时使用了不同属性的忍术,刚好按照五灵相克的顺序,抵消了漩涡绝的五遁忍术。

五遁忍术的相互碰撞,让战场中央产生了大爆炸,并且升起白色烟气,遮天蔽日。漩涡绝也吓了一跳,“不简单,竟然同时使出了相克的忍术互相抵消!”井野松了口气,“不愧是三代火影,得救了!”犬冢牙笑道,“别小瞧三代火影大人啊!”鹿丸皱眉,“话虽如此,可三代火影毕竟年迈,又经过前面与斑的连番激战,他老人家所剩的查克拉已经枯竭了吧!”

阿斯玛道,“现在能够与这个奇怪木遁敌人对抗的只有……”鹿丸点头,“精通五遁忍术的三代目大人一人!一旦三代火影体力不支倒下,这里马上会陷入困境!现在根本顾不上斑那里!必须得想个办法干掉这个家伙!”纲手体力不支了,静音跑过来扶住她。小樱有些焦急,“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心理准备为妙,就当我、静音姐、纲手大人都用不了医疗忍术了。”大野木发苦,“之前用大招战斗时间太久了,又被斑彻底打倒,几乎丧命。但到了这一步,也没时间重整旗鼓了。斑那边,只能靠鸣人和风影他们了!”

自来也鼓舞士气,“大家不要慌,晶臧、千夏他们已经去支援鸣人了,再加上佐助和两位火影以及那群尾兽,一定能打赢斑的!我们当务之急是干掉这个奇怪的家伙。不过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再战……对了,大蛇丸他们那伙人是生力军,自从来到战场还没有发力……喂,大蛇丸,你在干什么,赶快出手帮助老师……奇怪,这家伙跑哪里去了呢?”大蛇丸等4人的确一直在摸鱼放水,似乎对这场战争不怎么关心。

其实大蛇丸4人现在正躲在巨大佛像左侧的山崖下面,重吾略有疲惫,那是支援佐助战斗的后遗症。香燐躲在后面缩成一团,不知道在发什么呆。水月低声道,“现在是好机会啊,大蛇丸大人!”大蛇丸在仔细观察漩涡绝的一举一动,“再等等,老头子还能撑住!这个敌人……”香燐突然大叫,“不好……不要啊!骗人的吧!”水月急忙示意噤声,“别吵!”香燐大喊,“这不可能,不可能啊!”重吾问道,“怎么了?”香燐结结巴巴,重吾马上反应过来,“佐助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大蛇丸也有些着急了,“还是早点动手比较好!”

联军阵营中,井野和阿雪都有所感知。鹿丸问道,“怎么了,井野?”井野焦急,“鸣人……”许多沙砾飞下,我爱罗驾驶沙团冲了过来。有个木叶忍者问道,“什么东西?”一个砂忍道,“那是我爱罗大人的……”我爱罗目标是纲手、小樱她们,“在那边吗?”我爱罗落在纲手等人旁边,静音这才看清我爱罗背着鸣人。小樱大惊,“鸣人!”我爱罗把鸣人放下来,“没时间细说。火影,你也一起来!在途中多少能帮鸣人恢复一些。”小樱紧急上前施救,发动医疗忍术。

纲手苦笑,“我已经没有查克拉来施展医疗忍术了。带小樱去吧!小樱应该还能支撑一会儿。”自来也跑了过来,“喂喂,鸣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小樱问道,“他在那边遇到了什么事情?”自来也追问,“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呢?打倒斑了吗?”我爱罗道,“没时间解释。你们别问了,快过来,小樱!不要磨蹭,路上我再给你解释。”静音看出鸣人的确不妙,“小樱,快上沙团!”小樱答应。自来也猛然意识到鸣人身上的九尾不见了,“这下糟糕了!”五影也察觉了这边的情况,大野木叫苦,“事态怎么会这样?”

梁襄问道,“鸣人怎么了,在那边吗?”牙道,“嗯,就在那边。阿雪,你能够感知到吧?”志乃一愣,“斑被打倒了吗?”阿雪惊慌,“鸣人的查克拉越来越弱了,我快感知不到了!”阿雪着急跑了过去,但此时我爱罗已经带着小樱和鸣人飞行离去了。自来也有些明白我爱罗的用意了,“去找水门施救吗?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初代目、二代目、鸣人、佐助再加上9只尾兽,还有晶臧、小南助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输啊!”奔跑之中,阿雪跌倒在地,“请大家保佑鸣人吧!”

漩涡绝目睹了这一切,白绝从木头里钻出来,“漩涡鸣人是漩涡一族的族人,生命力比较顽强。但现在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人柱力失去尾兽,一定会死的!这是绝对的规律!”被过往的黑暗夺走希望之光——修罗之斑!

战场这边,斑解除了通灵术,外道魔像消失了。小南和佐助分别倒在地上,生死未卜。斑看了看佐助,有些可惜,“你拥有这双眼睛,就证明你迄今为止失去了很多东西,却依然想要寻求什么。但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失去你自己,也就是真正的终结。”

弥留之际,佐助回想起了父亲和哥哥,以及宇智波家族的一切。佐助努力挣扎,“不能死,我不能死在这里……”斑冷笑,将剑刺入地中,转身离开。佐助垂死挣扎而已,“宇智波家族的意义……牺牲了整个一族……不能在这种地方终结……在创建真正的村子之前……在真正的影出现之前……我都绝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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