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初始之物

雏田道,“我在羽村的石碑上看到,曾经辉夜对人们使用了无限月读,将这些人活着保存起来,而他们就是辉夜生产的军队和士兵。”佐助问道,“生产的军队,那是什么?”鼬马上明白过来,“是白绝大军!”卡卡西惊道,“难道……”白解开冰遁束缚,露出黑绝的脑袋。黑绝终于能开口说话,“没错,曾经中了无限月读的人,最终的下场就是变成白绝。利用漫长的时间,让他们慢慢变化。”鸣人道,“也就是说大家都会变成那白绝吗?”千夏跳脚,“可是白绝不是初代火影的细胞复制体吗?”黑绝大笑,“这样说也没错,他们会慢慢被神树同化成柱间的细胞体。”

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黑绝,你在说什么?无限月读是宇智波为忍者世界带来永久和平的术。”黑绝冷笑,“你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斑怒道,“六道仙人将这些记录在宇智波家族世代相传的石碑之上!那石碑上明确写着……”紫苑道,“难道六道仙人与他弟弟留下的石碑信息内容相悖吗?”黑绝道,“斑啊,我活了太久太久了,我有大把时间去找出羽衣留下的石碑并加以修正。”

白道,“也就是说,黑绝把六道仙人留下的石碑篡改了。”晶臧也明白了,“而羽村留下的石碑在月亮上,黑绝并没有发现。”黑绝肯定了这点,“羽村他们那些人去了月球,完全不用担心,更何况我知道他的后人,因为理念问题自相残杀死光了。所以就没有再探索……总之,无限月读不是带来和平梦境的术,而是为了把每个人的查克拉集中起来,让它变得庞大无比。”斑难以置信,“为什么这样做?”黑绝道,“我正是为此而行动的,在辉夜的意识推动下。”

斑追悔莫及,“我竟然做了这么蠢的事情……”黑绝道,“就像你把带土当成棋子一样,你自己其实也是一颗棋子!”鼬道,“黑绝跟我们闲扯,他在争取时间!雏田是吧?你准备如何了?”雏田手忙脚乱,“因为时间比较短,我对羽村大人留下来的力量运用不熟悉……”晶臧喊道,“雏田,这时候可不能气馁啊!先把神树拉出去,再把9只尾兽拽出来,战争就结束了!总之,绝对不能让辉夜复活!让我们结束这场战争,就在这里!”终结即将开始。

在神树查克拉与道法查克拉的夹击下,星辰的力量割断了神树吸取的查克拉。斑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柱间,我究竟错在哪里呢?”已经不需要回答了,斑暂时消失了。雏田与鼬一起发动了六道之力,向前攻击,大筒木辉夜没能成功复活,神树再现在大地之上,摇摇欲坠。黑绝发出怪叫,“只差一点点……一点点啊!”

天渐渐暗了下来,佐助等人终于等到了反击的时刻,自认为是救世主的宇智波斑决定亲自来打败他们。黑绝的举动出乎了宇智波斑的意料,一直把别人当做棋子的斑也不过是辉夜意志的牺牲产物,不断吸收查克拉的斑开始了膨胀,最终晶臧成功阻止了辉夜的复活。

黑绝还在喃喃自语,“经过数万个夜晚,扩散至普通人身上的查克拉,终于在封印被解开的今天……在无限月光的引导下,依附我身,再度合为一体。查克拉之祖、全能之神,复活的故事……全都被你们几个破坏了!”

为了尽快弄清楚状况,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正在全速赶向查克拉剧烈变化之处,扉间的感知能力是非常强的,“只要赶到那里,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奔行中,柱间诧异,“刚才那股可怕的查克拉突然消失了!”四代火影嘴里咬着飞雷神苦无也赶回来,“斑被打败了吗?我得再次赶到鸣人身边去!”

忍了上千年没有说出真相的黑绝开始滔滔不绝地解释来龙去脉,“被亲生儿子封印的辉夜,其实只是位可怜的母亲。”鸣人问道,“那为什么六道仙人要封印自己的母亲?”空问道,“他封印的不是十尾吗?之前阿飞是这么说的。”黑绝道,“看来你们误会了一些事情。”佐助问道,“黑绝,你到底是什么人?”黑绝道,“其实我也是辉夜的孩子。”晶臧一愣,“你说你是六道仙人的兄弟吗?”

黑绝道,“我记录了忍界的千年衍变,创造了那段历史。忍者的故事,就是为了复活母亲而创作的故事。”鸣人怒道,“你在胡扯什么?”紫苑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黑绝道,“你们听说过母亲的名字,看来是羽衣告知你们的,传说中堪破生死走入时空夹缝的人就能见到他,我还知道他一定会想办法赋予那人力量来阻止母亲复活。”鼬承认了这点。佐助没好气,“斑和带土也讲过那段故事。”鸣人道,“根据故事,当年六道仙人封印的明明是十尾!”

上千年来的心血都已经失败了,黑绝有些意兴阑珊,“我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你们听吧!母亲是被儿子封印的,那是一种非常强力的封印。它把十尾自身变成了地爆天星的内核,十尾因此变成了月亮。而在被封印之前,我诞生了,为了有朝一日复活母亲。我就让你们张张见识吧!首先是十尾,它的真面目不只是神树,同时也是母亲本身!它也不是要取回查克拉果实的神树化身,而是欲取回被两个孩子分散到四处的查克拉的母亲的意志!”

——————大筒木世家的故事————————

随着从天而降的光芒,作为神树守护者的辉夜出现在了祖之国,祖之国的天子将其纳为侧室,辉夜每日都仰望星空祈求和平。彼之国一直觊觎祖之国的国土,他们三番两次挑衅祖之国打算挑起战争,辉夜杀死彼之国士兵的事情成为了战争的导火索,为求自保天子竟下令追杀辉夜,失望透顶的辉夜开启了无限月度。

为了保护自己肚中的孩子,辉夜吞下了神树的果实,羽衣和羽村平安诞生了。羽衣和羽村长大后越来越看不透母亲的想法,在梦中看到预言的蛤蟆丸将羽衣和羽村兄弟俩引了出来,蛤蟆丸让兄弟俩知道了辉夜残暴的一面,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友羽织被当做神树的供奉死去时羽衣觉醒了写轮眼,羽衣和羽村决定联手对抗自己的母亲。

对决的时刻到了,羽衣说服辉夜相信爱的力量,但两人终究无法理解对方。羽村被辉夜洗脑,一度与羽衣相互残杀。羽村终于清醒,辉夜为了取回全部的查克拉,与神树融为一体化身成十尾,与自己的孩子战斗。最终兄弟俩使用“六道?地爆天星”,制造出月亮并将十尾封印其中。但在被封印之前,辉夜将自己的意志化身为黑绝,并一直等待复活的机会,这件事羽衣并不知道。

在遥远的数千年前,六道仙人和弟弟羽村将辉夜与十尾封印在月亮之中。羽村为了监视辉夜去了月球。

和母亲一战之后大地受到了重创,羽衣为了尾兽和赎罪开始了旅行,在旅行中能够明白他的意志的人们聚集在了一起,羽衣用查克拉形成了人与人之间的羁绊,这就是忍宗的起源。之后,羽衣培养了两个儿子因陀罗和阿修罗。

年仅十岁的因陀罗发明了结印,他的发明极大的改变了忍宗的发展,而弟弟阿修罗却资质平平。在羽衣没有发现的地方,黑暗正盯着这对成长中的兄弟,因陀罗因为弟弟遇到危险而开启了写轮眼,这一切都在黑绝的计划当中,开启了写轮眼的因陀罗更加优秀,但他的性格也变得冷漠,资质平庸的阿修罗却能和大家打成一片。

开启血轮眼的因陀罗变得更加强大,但近乎完美的因陀罗身上却完全没有爱的存在,反而不成器的阿修罗被爱填充了内心。看到这些的羽衣变得迷茫,他不再确定把忍宗的位子传给因陀罗是正确的,为了选出合适的继承人,他为兄弟两人安排了一场试炼,阿修罗和因陀罗将各自前往存在尾兽的村子帮助那里的人脱离痛苦。

阿修罗和因陀罗被派遣前往两个有相同遭遇的村子,贫瘠的土地只能靠神树的残骸滋养,但在这里生存的人们却又同时受到神树汁液的侵蚀,日积月累生病的村民会越来越多,但如果此时贸然毁掉神树,又会回到之前饿殍遍野的惨状。因陀罗完成任务后很快便回到了忍宗,而阿修罗则准备传播忍宗真正的解救村民。

羽衣选出的忍宗继承人并不是优秀的因陀罗,和阿修罗一样前去处理神树危机的因陀罗却致使了村子的毁灭,他也提供给了村民水源,但这些都是由他一己之力办到的,不费力气得来的幸福让村民们相互争夺自取灭亡。这样的结果让因陀罗无法接受,他认为父亲和弟弟所说的爱根本就是多余的存在。在黑绝的唆使下,阿修罗和因陀罗的争执开始了,最终阿修罗击败了因陀罗。

在那之后,因陀罗另立门派,创立了尊崇武力的忍术派别。忍宗自此分裂成两个势成水火的体系。六道仙人将拥有写轮眼的不得志刻成石碑保存下来,可惜他没有想到这会被黑绝利用篡改,仙人的一片苦心最终都化作流水。

后来,就像因陀罗宣布的那样,二人间的战斗不曾停息,漫长而无止尽,不断地重复着。而在这些争战中,憎恨引发了更大的憎恨,膨胀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战斗直到阿修罗与因陀罗死后,仍在继续。宇智波一族成为了故事的主角,黑绝充分利用了他们以及那块石碑,把内容改成了无限月读才是拯救宇智波一族的唯一途径。

二人的遗志被不断传承下,出现在新人体上,他们的后代就是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斑,直至最后便是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因陀罗的后裔是宇智波一族与羽衣一族,阿修罗的后裔是千手一族、漩涡一族以及金角银角的先祖。而代代相传的阴阳双剑是六道仙人留给大弟子双海护身的兵器。

最终六道仙人羽衣走完了一生,临死前将尾兽们分散到世界各地,就是旅行时选中的故乡,祈祷它们能安然度日。可是终究事与愿违,在悠久的历史中,企图滥用尾兽力量的人层出不穷,磨光了它们对人类的耐心。

对于黑绝而言,复活辉夜有两个必要条件,一个是神树,一个是轮回眼释放的无限月读。然而轮回眼所必需的羽衣的查克拉,却分散到了因陀罗和阿修罗身上。能够组成十尾的尾兽们,也分散到了世界各地。想要复活辉夜,就必须集齐这全部的要素。

黑绝不得不经历一段漫长的岁月,为了重新凑齐羽衣的查克拉,它利用了在继承人战斗中败北的因陀罗。因陀罗的后代是宇智波一族,成为黑绝故事中的主要角色。羽衣留下的宇智波家的石碑,被黑绝稍稍做了修改,【只有无限月读才是拯救宇智波的途径】,而宇智波一族却毫不知情,表演得非常出色。

因陀罗与宇智波,阿修罗与千手,彼此为追求力量而争斗的情节达成了。自那以后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黑绝接近因陀罗和阿修罗的查克拉继承者,诱导他们争斗,试图激发轮回眼,却一次次遭遇了失败。仅仅是执行这些步骤,黑绝就花费了一千多年。

当继承者变成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时,黑绝终于确信,斑有能力做到轮回眼的开启。这是复活辉夜的第一步。终结谷大战,千手柱间虽然击败了宇智波斑,但是斑咬了柱间一口血肉,得到了柱间的细胞。黑绝看见斑似乎死了,非常失望,以为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但命运似乎开了个玩笑,斑的尸体对忍者而言就是一座宝库。潜心研究写轮眼之谜的扉间,没有处理掉尸体,而是把斑藏到了木叶的深山。斑也不傻,他算准了即便败在千手手下,扉间也不会处理掉自己的尸体。于是对自己施展了术。

万花筒写轮眼能够以时间差把术放在眼中,斑将伊邪纳岐放在了右眼之中。他以右眼为代价改写现实而得以复活,然后将影分身装成了尸体。斑吐出了从柱间身上咬出了血块,将其移植到自己的伤口上。一直到晚年,斑才成功地开启了轮回眼,召唤来了外道魔像,并且用魔像来培育柱间肉块细胞,意图获得永生。在这个过程中,他偶然获得一个魔物,那就是柱间细胞组成的白绝。可事实上这不过是曾经中了无限月读的人们,从魔像中提取出来而已。

【两股相反的力量相互作用,得森罗万象。】斑一如石碑镶刻的文字那样,对柱间的执念愈发强烈。黑绝让自己成为了斑的意志影子,假装是斑创造了自己,操纵带土,开始了回收尾兽的计划。在黑绝白绝的帮助下,带土促使了晓结成,引导他们走向了战争。

为了增强战斗力,黑绝故意让兜发现了斑的尸体,并引导他将斑的尸体作为交易筹码,为带土提供助力。然后第四次忍界大战使得无限月读开始按照计划发动了,大量分散在各地的人类查克拉被集中在一起。辉夜复活的必要条件似乎达成了,然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战局的变化之快令黑绝都难以掌控。羽衣和羽村虽然不在世,但他们各自留下了预防措施,终究是阻止了辉夜复活。

——故事结束(详情观看动画680-688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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