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山本明室突然叫道,“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爬到我们头上去。”想到自己被河马寒宇戏耍了,他就恨得牙痒痒的,只是对上河马寒宇,他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
“嶋谷君,我记得你的夫人就是棋木家的吧!”宇智波长老好心的提醒众人。
“宇智波崴,你的记忆力很不错。”嶋谷并没有否认他的妻子是棋木一族的事实,淡淡道:“棋木一族能够有这么优秀的后辈,我很高兴,就算我支持他,你应该也没话可说吧!”
“你?”宇智波崴也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大长老,怒气冲冲地问道:“嶋谷君,你已经有三年没有出席过长老团的会议了,这么说来,你是特意为了河马寒宇而来了。”
在别人的眼中,宇智波崴也许算是个人物,但嶋谷却没有将他当回事,坦然道:“正是。”
现在的嶋谷也许只是个糟老头,但是他曾经是二代的伙伴,经历过木叶创立初期的数场战争,在二战后期才渐渐淡出了战场,他亲眼目睹木叶一步步发展到今天,见证了木叶几大家族的兴衰和斗争。
在现在的木叶,比资历比战功,能够超越他的还真的不多了。只是他看惯了风云色变,对其他的人和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只想平静的走完这人生的最后旅程,只是因为河马智子找到了他,而他又欠着棋木家一个人情,这才出来一趟。
不过看到河马寒宇后,他就觉得出来的这趟出来值了,很有性格的小伙子,很对他的胃口,跟年轻时张狂的他很像,尤其是河马寒宇的那副淡然和自信,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嶋谷鲜明的态度使得长老会最终不欢而散,虽然没有在会议上讨论出什么结果,但对河马寒宇的顾忌已经深深地烙入他们的心里,这也促使他们下定决心要揪出河马寒宇的问题,堵住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通往火影的道路。
第二天清楚,早早起来的河马寒宇在山中花店买了一束花,踏着晨风,来到了木叶的纪念碑前,手指轻轻地在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上面划过。
转眼间,他来到这个世界16个春秋了,也不知道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的父母怎么样了,他们还在为自己的离开而悲伤吗?应该不会了吧!想想自己的外甥女现在也已经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吧!肯定跟她妈一样漂亮。
想到自己现在的年纪可能比自己的外甥女还小,河马寒宇就有些感慨,在那成群的墓林中,河马寒宇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墓碑。
油女成织的墓碑紧靠着她最敬爱的爷爷油女守正,不过那不过是个空坟,他真正的遗体,已经化为纪念碑前那巨大的蜂巢标志了。
“真是个傻孩子啊!”河马寒宇将手中的花放在她的墓前,想到那次跟油女成织坐在纪念碑前聊天,还有小丫头一见到他就脸红的可爱表现,有些黯然。
河马寒宇轻轻地摘掉自己的墨镜,放在她的墓碑上,一滴泪珠落了下来,只是不知道是河马寒宇在流泪,还是油女成织在哭泣。
这双眼睛,给自己实在是太浪费了,河马寒宇心中默默想着,自己复杂的自私的思想,注定染血的未来,只会让这双眼睛渐渐失去灵动的光芒,变得污浊不堪。正因为如此,他宁愿闭上眼睛,继续用心眼,也不想看到油女成织送给自己的眼睛投射出锋利的杀气腾腾的目光。
“老师——”居然在姐姐的墓前碰到河马寒宇,油女志安感到很意外。
“傻小子,过来。”河马寒宇连忙戴上墨镜,朝着油女志安挥了挥手,在他走过来后,就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问道:“还在为你姐姐的死而自责吗?”
“我——”油女志安看着河马寒宇送来的花,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你跟你姐姐一样,都是个爱哭鼻子的家伙。”河马寒宇伸手抹掉油女志安眼角的泪水,道:“记得以前成织每次来看你爷爷的时候,也是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不过你是男子汉,可不能那样哭,不然,你姐姐在天国会笑你的。”
“我没有哭,我只是高兴。”油女志安瘪着嘴道。
“高兴???”河马寒宇有些疑惑。
“是啊!姐姐以前经常幻想着能够收到老师您送的花,现在她终于收到了,我想,她一定会比我还高兴的。”油女志安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河马寒宇没有出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只是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堵得慌。看着油女志安,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地保护油女成织的这双眼睛,不让她看到半点血腥。
“哥——”刚刚将花放在了带土和波风水门墓前,卡卡西就看到了黯然走出来的河马寒宇。
“又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家伙。”河马寒宇当然知道卡卡西在这里是做什么,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两人一起朝家里走去。
“晴天,智子阿姨去哪里了。”河马寒宇半天没见到河马智子有些奇怪,问道。
“刚才来了两名忍者,将智子阿姨和凌也干妈带走了,大叔也跟过去了。”研前晴天多少也知道一点现在的情况,小丫头脸上露出一丝的担心。
“长老,怎么就只有您一个人在这里?”河马寒宇赶到忍者召集室却只看了嶋谷一个人。
“我也是刚到,看来他们是打算撇开我了。”嶋谷那一直半睁半闭的眼中忽然睁开了,感觉像是头睡醒了狮子,冷声道:“很好。”几年没出来了,居然就被人这么彻底地给无视了,真当他这个长老是摆设吗?
其余的几名长老不仅撇开了嶋谷,就连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都没有通知,分成了两波,分别对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进行调查。
宇智波崴和宇智波富丘,还有那位差点戴绿帽子的家伙,三个人此刻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和马智子,就在刚才,他们终于问出了河马寒宇最大的秘密,河马寒宇的另外一个身份——吉野正太。
难以置信,如果说河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话,那他就是五岁就跟着棋木朔茂在外面执行任务,七岁时候就具备了上忍的实力,这是怎样的天分啊!三人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怎么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可他们用写轮眼从河马智子的记忆里面读出的就是这样的事实?难怪吉野正太自从离开村子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原来他根本就一直呆在村子里面,只是使用的是另外一个身份。难怪三代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对吉野正太的通缉令,看来他是早就知道了。
本意是要挖掘出河马寒宇把柄的三人,忽然觉得自己挖出来的东西不仅无法挡住河马寒宇火影之路,相反,而是将他推上神台。
而另一边以大长老为首,包括日向日足在内的四名长老,则因为遭到研前元佐的干扰,并没有获得有用的信息。
河马寒宇本来没怎么将长老团的调查放在心上,可此刻听到嶋谷的话,顿时担心起来,这群长老是疯子吗?居然可以不顾三代的命令,私自调查,也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
“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河马寒宇森然的咧嘴一笑,那一口白牙格外的愰眼。
下一秒,他就消失在嶋谷的视线中。
“好快。”嶋谷忍不住感叹道,苍老的脸上堆起了诡异的笑容:“好戏开锣了。”
找人,对别人来说,可能很困难,可对河马寒宇而言,却是再容易不过了,神识扫开,很容易就排出了一大块位置,不久就在大长老地家中发现了研前元佐和棋木凌也,随后又在宇智波的大院中感应到了河马智子的气息。
“这是你们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河马寒宇本来对于宇智波一族的灭族还有些同情,甚至想过是不是要拉他们一把,不过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取灭亡了。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找到了位置的河马寒宇没有片刻停留,很快来到了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他一路的疾驰狂奔,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站住。”看到河马寒宇要往里面闯,宇智波家的忍者立即拦住了他。
“哼——”此刻的河马寒宇才懒得去跟他们费话了,右手掌轻轻张开,“螺旋丸”,片刻功夫,一个疾速旋转的风属性查克拉球在他手中形成。
“这是——,四代的忍术。”阻挡的宇智波族人脑中迅速的飞过这个念头,人已经被河马寒宇打飞,如同抛物线一样落进了宇智波一族的院子里面。
私斗,木叶坚决禁止的私斗,就这样公然展开了。
木叶警备部队的忍者接到老巢被攻击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不过回来后他们看到的确是一幅令他们惊诧不已的情景。
“你是说河马寒宇一个人闯进去了。”宇智波临风傻眼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河马寒宇发这么大的火。
这就是传说中的宇智波一族,木叶最优秀的忍者家族吗?河马寒宇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家伙,冷笑着:“难怪会被别人一夜之间就灭族了。”河马寒宇甚至觉得就算是他或者是波风水门都可以做到这一点。
不过,河马寒宇的想法也有些偏差,毕竟这里是木叶,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在家里遭到别人的攻击,被河马寒宇打了个出其不意。再就是河马寒宇毕竟是木叶的忍者,对他出手,多少有些顾忌。
而河马寒宇是光脚汉,没有他们这么多顾忌,才会觉得打得太容易了。可真的容易吗?这一路上,他用螺旋丸打倒了七人,用雷切打伤了五人,至于那些个老少残弱,被他用医疗忍术封住了行动能力,要不干脆在催眠术下睡着了。这一路前行,河马寒宇如入无人之境。
“老师???”宇智波鼬怎么也想不到闯入他们家的人居然是他最尊敬的老师河马寒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鼬——”看到他,河马寒宇总算冷静了一点,想到刚才冲动之下的打伤那么多人,似乎有些太过火了,“去告诉你父亲,就说我找他。”
“这个——”鼬看着两位吊在河马寒宇身后的长辈,眉头皱了起来,最后还是决定听从河马寒宇的要求,“好的。”
“什么?”宇智波崴惊讶得嘴里可以塞一个大鸭蛋了,“他这么快就过来了。”
“长老,您打算怎么办?”宇智波富丘看着还在沉睡中河马智子问道。
“哼——,宇智波家是谁想闯就能够闯的吗?就这么让他走了,我们以后在木叶如何立足。”宇智波崴怒气冲冲地道。
“老师的母亲怎么在这里?”宇智波鼬看着河马智子,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老师今天会这么狂躁了,只是他不明白,父亲和长老将河马智子带回了干什么。
“可是”,宇智波富丘很想提醒长老,河马寒宇既然就是吉野正太,那就他的实力,就相当的恐怖了。可长老大手一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向木叶警备部队发出攻击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