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大战?”
“有意思!”
在多数人看来,战争都是残酷的,宇智波月乃是亲身经历过三战的人,更是知道战争要让忍者流多少血,死多少人。
然而,多数人眼中的战争都是残酷的,死神眼中的战场却是有趣的。
死神的工作是什么?
是接引死者吗?
不!
死神的工作,是奴役死者,如果说大筒木辉夜姬妄想着成为忍者世界的“神”的话,那死神就是冥界的神灵,在那个世界所有死者都要受到死神的驱使。
所以,死的人越多,死神的臣民就是越多。
忍战在死神看来,自然而然就是变得有意义的事情了。
但是,既然死神扮演的角色乃是三代火影,那他就要装作是一副惊愕的模样,在内心里面窃喜了。而在转寝小春,水户门炎的面前,死神操纵的三代火影先是露出了惊愕之色,旋即便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沉思了没多久,死神操纵的三代火影便是缓缓抬起头,在面向转寝小春,水户门炎的时候说道:“召集村子里的所有上忍,为后面即将开始的战役开会!”
“是!”
聆听着三代火影的话,离去的自然不是转寝小春,水户门炎这样的大佬,而是身为小弟的暗部们了。
前去召集木叶村的所有上忍召开会议,为的就是应付宇智波一族的侵略。只可惜,在木叶村准备开始备战的时候,宇智波一族在宇智波富岳的率领下,赫然是开始侵占火之国的领土了,毕竟宇智波一族以前乃是木叶村的“豪门”,更是担任着宇智波一族警备队的职责,对火之国可谓是了若指掌。
外加宇智波富岳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实力倍增,率领着宇智波一族的精锐部队,侵占火之国的领土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也是因为如此,待到死神操纵的三代火影召开完会议,准备好集结忍者部队的时候,让忍界里面的所有忍村,乃至于所有忍者都震惊的就是,火之国已然是有一半的领土,落入到宇智波一族的手中了。
难怪,火影原著里面的宇智波鼬不想看着宇智波一族叛乱呢。
宇智波一族的叛乱,和火影原著里面辉夜一族的叛乱,简直就是有着天地鸿沟般的差距。
像是火影原著里面的宇智波一族,要是叛乱的话,估计就像是宇智波月情报中的宇智波一族一样,每次在与木叶村忍者交锋的时候都是势如破竹,每一次都能获得完美的胜利,侵占火之国的领土。反观火影原著里面的辉夜一族,他们叛乱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区区一夜的时间就能够被雾忍村剿灭,完全就不是什么叛乱,而是单方面的压制了。
而在宇智波一族占领了半数火之国领土的情况下,不用多说,火之国里面的平民,木叶村的忍者,肯定是每日都生活在噩梦般的生活里面了。
每日都要担心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是否能攻回木叶村。
每一天都在担心,明天早晨起来的时候,火之国是不是要更换主人了。
除了死神操纵的三代火影之外,好像所有人都生活在梦魇中一样。当然,这些人里面并没有宇智波月,更是没有波风水门,漩涡鸣人,二柱子等人。每日都在波风水门的教导下修炼,漩涡鸣人和二柱子的生活很充实,外加忍界里面的事情,都是和忍者学校的学生没关系的,所以哪怕是忍者学校里面的同学,都没有用丝毫异样的眼光看待着同样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二柱子。
漩涡鸣人那就更简单了。
他原本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嘛!
跟着波风水门,他的父亲修炼,漩涡鸣人除了隐隐的感觉到一丝亲近外,完全就是一个愣头青,偶尔的时候弄的波风水门都是非常的无语。
但在波风水门的教导下,漩涡鸣人的天赋算是被完全开发出来了。
可能,波风水门不是一个好老师,火影原著里面的卡卡西,琳,在他麾下的时候没能成材,就算是宇智波带土,都是在宇智波斑的教导下才慢慢的成长起来的。
然而,在教导漩涡鸣人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了解漩涡鸣人的缘故,更有可能是有着血脉关系的缘故,波风水门教导下的漩涡鸣人,那进步的真是一个神速,甚至现在的漩涡鸣人都是超越了二柱子,成为了这一代里面比较出色的存在了。
再说宇智波月。
除了关注着宇智波一族的战事外,宇智波月多数时间都是陪着波风水门,教导漩涡鸣人,二柱子。在这个时候,宇智波月就是不能现身的了,因为波风水门赫然是代替了暗黑阿修罗的角色,宇智波月所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旁观者,仅仅是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同样的,宇智波月是早默默等待着什么,他知道波风水门马上就要面临麻烦了。
果然。
就在宇智波一族眼看着就要攻入木叶村境内,木叶村一方连连败退,已然是不能够再失败,再失败的话就要被宇智波一族攻入木叶村的时候,忽然三代火影的身影,赫然是现身在了化身暗黑阿修罗的波风水门面前。
眼看着三代火影到来,漩涡鸣人和二柱子下意识的就要打招呼。
就算是波风水门,看着面前苍老的三代火影,都是忍不住几次张了张嘴巴,想要同面前的三代火影问话。
可是,当波风水门感知到三代火影的身体里面,竟然是充斥着一股自己熟悉的能量时,蓦然额头上面的六道紫瞳开启,在六道紫瞳的开启之下,波风水门明显是看见了三代火影身后的死神虚影。旋即,死死的盯着那道死神的虚影,波风水门便是在面向三代火影的时候,淡漠的说道:“我现在是该称呼你为三代火影大人呢,还是应该称呼你为...”
“死神大人呢?”
“都是一样的。”
操纵着三代火影,死神笑了笑,无所谓般的说道:“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你怎么喜欢就怎么称呼好了。”
“只是,你怎么称呼我是没所谓的,但今日有样东西,你是必须还给我了。”
“那东西就是...”
“你额头上的那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