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达伦的话,赫敏先是有点放松,不过随即捏了捏他的手,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嗯,除了,纳威,还有人也邀请了我。”
“噢,这还差不多,就说嘛,我的赫敏怎么会没人邀请,是谁呀?”
“克鲁姆,今天他对我说要我做他的舞伴,”说出来之后,赫敏放松了许多,看着达伦。
“克鲁姆?是他呀,果然和我一样,都是能被火焰杯认可的勇士,眼光不错,可惜,”达伦笑了笑,“他来的太晚了,没有机会喽!”
对于赫敏告诉他克鲁姆的事情,达伦感觉还是挺高兴的,因为这说明在内心中,她已经认可了自己,会把心里的事情与自己分享,这是什么,这就是信任呀!
至于说克鲁姆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先,达伦对自己很有信心,跟赫敏在一起学习生活了三年多,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甚至合伙开了公司,无论是情感、还是感情,甚至在物质基础上,都有着深厚的基础,这要是比不上一个拢共没见过几面的人,那还有什么自信可言,达伦不是那么自卑的家伙。
而赫敏那边,自从洛哈特之后,她成熟了很多,至少不再是外貌协会的成员,更对所谓的名气不屑一顾,远不像其他女生那么肤浅,整天围着克鲁姆打转,达伦也相信她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人给哄走,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那么费劲了……
另外,在达伦看来,感情是相互的,并不能因为自己喜欢一个人,就觉得对方也一定要喜欢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思考方式,尽管走到一起,本身也相互之间不断协调的过程,但这种协调,必须建立在相互认可的基础之上,否则,对人对己,都没有好处。
当然,凡事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达伦这种表现肯定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喜欢,有些人就希望看到有什么事情之后,对方万分紧张,觉得这才是“重视”,也就是赫敏这种独立而又聪明的女孩,才比较合适,或许,这也是她吸引达伦的原因之一吧。
等达伦从与赫敏的交头接耳中回过头来,现旁边的哈利、罗恩和金妮也没闲着,“……我已经答应了纳威,赫敏拒绝他以后,他就邀请了我,我想……反正……反正,如果不答应他,我也去不成,我还没上四年级呢。”
金妮说完上面的话,一脸沮丧的表情,“我想我得去吃晚饭了。”说着,她站起来,低垂着脑袋向肖像画后的洞口走去,留下哈利和罗恩大眼瞪小眼。
这时,正巧帕瓦蒂和拉文德从肖像画后的洞口进来,“你等在这里,”哈利一脸决然的对罗恩说,然后他站起来,径直朝帕瓦蒂走去,说道,“帕瓦蒂?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参加舞会吗?”
帕瓦蒂出一串咯咯的笑声,看了哈利好一阵子,“行,好吧。”她终于说道,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谢谢。”哈利说,总算松了口气,“拉文德,你愿意跟罗恩一起去吗?”
“她已经答应西莫了。”帕瓦蒂说,现在她跟拉文德一起笑起来。
哈利看起来叹了口气,低声和帕瓦蒂说着什么。
“赫敏.格兰杰怎么样?”帕瓦蒂说。
“她已经答应了别人。”
“哦——谁?”
“不知道。”
“让我想想……”帕瓦蒂慢悠悠地说,“我妹妹大概可以……她叫帕德玛,你知道……在拉文克劳,如果你们愿意,我就去问问她。”
“行,那太好了,”哈利说,“有消息就告诉我们,行吗?”
随后,哈利回到罗恩身边,跟他一起坐在椅子里,一言不。
第二天,原本应该是圣诞假期了,可是因为三强争霸赛圣诞舞会的缘故,四年级以上的所有同学似乎都要留下来,达伦倒是想离开学校,不过他是霍格沃茨的勇士,所以根本不可能那样。
在格兰芬多塔楼里的人几乎和放假前差不多,而且塔楼似乎缩小了,因为住在里面的人都比平常吵闹多了,不过这样倒是给达伦提供了些许掩护,让人们不至于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他的身上。
在离开霍格沃茨的时候,达伦看到大雪纷纷飘落在城堡和场地上,布斯巴顿那辆浅蓝色的马车看上去像冬天里一只挂霜的大南瓜,旁边那个洒了糖霜的姜饼小房子便是海格的小木屋;德姆斯特朗大船的船舷上结了一层冰,变得光滑透亮,帆索上也染了一层白霜。
这时,他的投资计划已经进入了最后倒计时,因为很多征兆都表明,墨西哥的经济已经出了大问题,从进入十二月开始,墨西哥的股票下跌了9%,这种持续的下跌本身就为达伦的融资行为提供了巨大的收益,让他准备的“弹药”更加充足,也让负责执行计划的操作员更有信心,当然,除了最核心的几个人之外,大部分都不知道整个计划……
其实达伦的计划与索罗斯如出一辙,找出经济出现问题的国家,判断出对方经济崩溃的时机,随后通过金融市场获利,只不过,达伦借助了他找到的那些操作员,先后通过在英国、美国和墨西哥多次操作,获得了极大地金融杠杆,这让他所能获得的收益,成几何倍数放大!
墨西哥实行的是钉住美元的汇率制度,新比索对美元的比价长期限定在3-3.5比索兑1美元的狭窄范围内,汇率波动幅度由一个固定下限和浮动上限组成,上限允许每日增加o.ooo4新比索。由于墨西哥国际国内的紧张情况导致比索的贬值压力不断增大,进入12月份,新比索的美元汇价一直紧临政府干预的上限,比索贬值的压力已经逐渐出了政府干预能力……
1994年12月19日,星期一,深夜,墨西哥政府突然对外宣布,本国货币比索贬值15%,这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