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达伦盯着大船,赫敏一边用手揉着泡在水泡里的头,这是达伦用清水咒召唤出来,靠魔力控制悬浮起来给她清洗头的,一边对他说,“克鲁姆?还是芙蓉?”
“……”
“没什么,之前你们不还互相交换了教材和笔记吗?那个火焰咒,就是你用克鲁姆的方法改进过的,还有最近你也在研究芙蓉的笔记,应该是其中关于心灵魔法的部分,”赫敏甩甩头,把头从水泡里拉出来,一边用手紧紧捋着,一边掏出魔杖,“想不到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居然有这样的魔法,幸亏有你。”
达伦看赫敏取出魔杖向着头上指去,“你干什么?”
“把头弄干啊。”
“我建议你让它自然干燥,头在从皮肤里生长出来之后,就没有生理活性了,不可能再所谓的自然修复,只会不断的损耗,而且其主要成分是蛋白,高温和脱水都会加快老化,虽然你现在头不太长,问题不大,但总归会影响到光泽和颜色的。”
听到达伦的话,赫敏停下了举起的魔杖,“真的?”
“当然了,头其实跟指甲是一样的,你见过长出来手指甲越来越结实吗,不都是慢慢变脆,然后开裂,头也一样,不过因为成分不一样,所以相对好一点而已。”
“那护素上说的?”
“绝大多数都是骗人的,当然,魔法护素除外,鬼知道那是什么工作原理,也许真的能让头里的蛋白恢复活性呢。”
赫敏想了一下,还是从取出一条毛巾缠在了头上,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咱们觉得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魔法不一样,估计克鲁姆和芙蓉也有同样的感觉吧,你前二场比赛表现那么好都拼命练习,他们自然也一样了。”
“嗯,”达伦点点头,决定晚上回去之后翻看一下送给克鲁姆和芙蓉的平板ord这段时间都传送回什么内容……
在回放的时候,达伦果然现了有趣的事情,那是一段克鲁姆跟卡卡洛夫的谈话记录,在讨论完霍格沃茨所讲述的魔咒之后,克鲁姆对卡卡洛夫说,那天在湖里,其实他知道达伦跟格林迪洛生的战斗,虽然因为距离较远,他不清楚具体情况,但知道有人收了伤,而且流了很多血,当天,他变成了鲨鱼头人,在水里鲨鱼对血液的敏感和近乎心灵感应一样的感电能力可不是说着玩的,那些级感官都在头部,但是,虽然知道有人可能受伤,克鲁姆依然没有过去,直接完成了自己的比赛。
除此以外,当时他看到赫敏也被绑在水下,在比赛完成之后,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安,或许那天他邀请赫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过,听了克鲁姆的讲述,卡卡洛夫表示他所担心的这些,全都不值一提,在他眼里,最重要的是胜利,以及胜利所能带来的荣誉,或许在他心底,还是对自己曾经是一名食死徒而感到自卑吧,即使他已经远走德姆斯特朗,并获得了校长的高位。
难怪克鲁姆不再来找自己,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达伦合上了对应克鲁姆的那台平板ord,那芙蓉呢,自己可以还帮了她,怎么也不见人影了,还有加布丽,同样许久没有到格兰芬多公用休息室来了,还有好多女生念叨她呢。
在跳过很多学习、讨论、上课、洗漱……的片段之后,达伦没有现有什么异常,唯一的变化就是芙蓉几乎从来没有提到过自己,这大概就是最大的异常!
虽然达伦希望他们之间还能像之前一样交流,但既然各自有心事,自己也不必勉强,或许经过这二场比赛之后,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不再把自己当做年龄不够的选手了吧。
终于,到了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麦格教授在变形课后把达伦留了下来,“达伦,你今晚九点到下面的魁地奇球场去,”麦格教授对他说,“巴格曼先生要在那里告诉勇士们第三个项目是什么。”
好吧,虽然达伦早就已经知道了那个项目是什么,而且连结构示意图都拿到手了,但该作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晚上八点半,达伦在格兰芬多塔楼与赫敏分开,来到楼下,朝魁地奇球场走去,然后穿过看台间的一道裂口进入了球场。
进入球场之后,达伦看到原本开阔平坦的魁地奇球场已经面目全非,有人在这里砌起了无数道长长的矮墙,这些矮墙错综复杂,蜿蜒曲折地伸向四面八方,它们是还没有生长起来的树墙,组成迷宫的树墙。
“啊!达伦来了,你好!”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显然,出它的人很愉快。
卢多.巴格曼站在球场中央,旁边是克鲁姆和芙蓉,达伦跨过还没长成的一道道矮墙,朝他们走去。
走近时,达伦看到克鲁姆和芙蓉的脸上都露出了复杂而含义不明的表情,反正不像以前那样开心,不过,最后他们都摆出了一个笑脸。
“怎么样,你们觉得?”达伦翻过最后一道矮墙时,巴格曼愉快地问,“进展不错,是不是?再有一个月,海格就会把它们变成二十英尺高!好了,我想你们大概猜得出我们在这里要做什么吧?”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在这种时候,达伦不想表现的太积极,他要尽可能避免人们的怀疑。
“迷宫,”克鲁姆先说出了答案,他粗声粗气的。
“对了!”巴格曼说,“是一个迷宫!第三个项目非常简单明确,三强争霸赛杯就放在迷宫中央,哪位能够第一个碰到它,就能获得满分,并最终赢得比赛!成为三强争霸赛的冠军!”
听到这句话,达伦在克鲁姆和芙蓉的脸上都看到了同样的表情,仿佛在说,“既然赢下这一场就行,那前面我们拼死拼活的干什么啊!”
其实,达伦最初看到这个规定的时候,心情也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