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问我没事吧,咋的了这是,怎么还给咳出血来了?旁边的夏然这时候也是吓傻了,愣了下后,明显是想过来搀扶我,但是身子动了一下后就又回去了,她转过脸跟高个子男的生气的说道:你干嘛推他啊? 高个子男的皱着眉头,说我没用力啊,就是轻轻推了一下,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我当时心里也明白,估计还是跟巴布巫师的邪术有关,我给大兵说快带我去见马师父,大兵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路边拦车,夏然叫嚷着让我们去医院,还叫那个高个子开车带我去,我摆摆手,说不用。 也就这时候吧,大兵一阵咳嗽,也咳出血来了,这下夏然都快吓哭了,给我两说别吓唬她,这到底是咋回事。 正好来了辆出租车,我和大兵赶紧拦下,让他送我们去马师父那,夏然因为死活要跟着,所以也陪着我们一起去了。 夏然见出租车行驶的方向不是朝着医院,就一直问我们为啥不去医院,还让出租车司机去医院,司机干脆停下车,说到底要去哪里啊,大兵给夏然说,要想我两不出事,就得找马师父,别去医院了,夏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只好随了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夏然的态度就跟之前截然相反了,一个劲的问我,咋了这是,还问我疼不疼,难受不,看她这样关心我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看来她之前只是在跟我闹情绪,关键时刻,还是在乎我的。 可这样,也让我更为难了,她要是不搭理我,我还可以放开手脚的去帮媚男,现在看来,她这边我也是放不下手了,难免会让我有所分心。 等见到马师父和萧爹爹的时候,我的胸口已经疼得说不出来话了,他们二老见我两这样也特别的紧张,说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啊,然后就急匆匆的从屋子里拉出来两个草席子,往地上一铺,在上面撒了一些石灰粉后,让我两
赶紧躺上去。 夏然很显然是对这些不以为然的,她不停的在那劝说我两,说还是去医院吧,这怎么能行呢,你们不要被人骗了啊。 我让她先别说话,好好让两位师父给我们看病,夏然这才去了一边,走来走去的,看得出来她比我两还紧张。 往草席上躺的时候,得脱了衣服,马师父说得让我两的身子跟石灰粉接触,这样才能有效,不然没用,我和夏然好了也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干过那种事,我以前有过这些暗示,她都一点兴趣没有,所以到现在,她都没看过我的身子,我也没看过她的身子,这样让我脱衣服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夏然也是看出我的心思了,就去了屋子里去了。 话说刚躺在石灰粉上,身上还没啥感觉,就是有点不舒服,过了没一会,凡是身子接触草席的部分,都开始发热,而且有点肿痛的感觉,过了十分钟,萧爹爹就让我们又趴下,让正面也接触下,依然还是十分钟,他自己则去了屋子里,拿出一个砂锅,说是给我们熬点药,说着,他还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这次得下血本了。 虽然全身疼,但是明显感觉到身子恢复了一点力气,我问萧爹爹,下啥血本啊,大兵在一边开玩笑的说:就是,您老难道还藏着啥值钱的宝贝啊。 他笑了笑,从屋子里拿出一个黑瓶子,说里面的小东西虽然不起眼,但是拿到地下市场去卖的话,能卖一万美元呢,说着,他就拧开盖子,朝砂锅里倒下了一个白色的肉团子,隔着太远,也看不太清,但是萧爹爹那嘴里的一万美元,还是让我挺吃惊的,那可是相当于几万人民币啊,我那时候又没个正经工作,这几万块钱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大兵在旁边听完就笑了,说萧爹爹居然还懂得美元啊,萧爹爹见我两在这笑话他,就说:你们两懂啥,不是我在这里给你
们吹牛,二十年前,我就接触到美元了,那时候在中国万元户都算是大户了,我随便接一单生意,就是好几万块钱,那时候有几个人见过大鼻子老外啊,马师父跟我可是常年跟他们打交道的。 听萧爹爹说起来也不像是吹牛的,我就感觉他身上太多故事了,我问他咋回事啊,能给我两说说么,他笑了笑,说是过去的事了,而且对他们干这一行的来说,那不算是什么光明的事,所以就不提了。 萧爹爹不愿意多说,我和大兵自然也没多问,而且大兵对这些一点兴趣没有,他只担心自己的安危,我则在心里琢磨,如果萧爹爹说的是真的话,我能不能跟他学点本事,到时候也自己去整点钱呢?也省得我妈老唠叨我,说我没本事挣不下钱? 萧爹爹往里面扔了那个肉团之后,就兑了点水去旁边煮去了,那东西应该是个活物,因为能听见砂锅里不停的传来声响,还有一些跟蛐蛐叫的声音一样,萧爹爹说这东西叫水白,是河里的一种生物,五年前他意外得到的,一直养着到现在,本来打算以后自己身体不行了自己吃呢,现在只好拿来给我两瞧病了。 说着,他还在那叹气,说接了我这个生意之后,钱没挣到,反而花了自己不少本钱,我说那你就等这事完了,教我点本事,我也好去捉点东西换点钱,到时候好好孝敬您老啊,萧爹爹说你倒是想的美,想当我徒弟,可是没那么容易的。 那玩意熬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萧爹爹就让我两把汤喝了,汤有点发白,里面能看见很多小白丝,估计就是那肉团的肉丝吧,味道有点像鸡肉,带点稍微的甜,还挺好喝的,马师父说这玩意大补,还有去邪的功效,我两这么年轻,身体本身就阳气足,喝了这之后,怕是要天天喷鼻血了,大兵在一边一个劲的笑,说喷鼻血倒是不怕,只要不在咳出血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