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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一把抓住上官婉儿作恶的手,很严肃地说道:“婉儿啊,你自己想多了,我只是想什么时候认识一下太子殿下而已!”
“太子如今与天后娘娘有隙,你还敢接近他?”上官婉儿轻声说道。
“在宫内值守,若是连太子都不认识,那总不好,”刘逸也是压低声音,“听说太子才情颇佳,我倒想与他聊一些诗赋方面的事儿!”
“上几年在长安的诗会,太子都是来参加的,”上官婉儿眼神有些迷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长安,若是回了长安,你还呆在宫中,有机会可以见见太子,我想太子也是愿意见你这个大唐名仕的!”
“你还真了解太子的心思,”刘逸故意装出一副酸溜溜的样子。
“你又来了,小肚鸡肠!”上官婉儿娇嗔地打了一下刘逸,“唉,你这个人还真会扯,刚刚说着你天文地理皆知,还前后几千年的事都清楚,为何不与我说说…”
“这些事以后再说也不迟…对了,婉儿,宫中那位据称同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懂的明崇俨,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对上官婉儿又把问题看到刚刚自己说大话的事上,刘逸有些头痛,还是叉开了话题。
“这个人确实有一些本事,所会的很多东西都是常人不曾看到过的,比如隔空取物,口中喷火,油窝中捞东西,还治好了皇上的头疾,如今皇上和皇后都在服用他所炼制的丹药,据说可以延年益寿…”
听上官婉儿如此一说,刘逸也明白了,原来是一个会几下杂耍的魔术师再加会炼丹的道士,当下鄙夷地说道:“只不过一个会骗人的无赖!”
“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上官婉儿吓了一跳,“这个人虽然挺让人讨厌的,但他还真的有一些本事,所会的事其他人都是没见过,炼制的丹药多人服用了都不错…”
“你可有服用?”刘逸一下紧张。
上官婉儿摇摇头,“婉儿年轻,何需这些东西!”
“那就好,千万不要吃这些毒药!”刘逸松了口气。
“易安,为何如此说?”上官婉儿不解,“我知道你对明崇俨有成见,他也对你不服,但他所会的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真功夫,没人会,练的丹药也治好了皇上的头疾!”
“那只是凑巧罢了,练出来的丹药,会吃死人的,”刘逸摇摇头,“他会的那些幻术我也会演,若你不信我什么时候演给你看,我还会以冰取火,让铁浮在水上…”
“真的?”上官婉儿不太相信,“那你什么时候演给我看看!”
“一定!”刘逸点点头,又悄声对上官婉儿道,“有机会,你把明崇俨给皇上和皇后吃的丹药拿一些出来给我,可以吗?”
听刘逸这样说,上官婉儿一下子很紧张,“你用来做什么?”
“你放心,我只是想拿来看看这药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那好吧,我看机会,”上官婉儿想了一下也同意了,不过还是强调了一句,“那丹药是毒药你可千万不能乱说的!”
“你放心,我怎么会乱说,不过啊什么时候我会拆了这位所谓大师的台的!”刘逸满是自信地说道。不论是原来历史上的记载,还是一种本能的感觉,刘逸都认为这明崇俨是个危险系数很高的人,一定要在什么时候把他除去,借其他人的手。
“易安,你现在品级低下,不能与他起冲突啊,你们都是深得天皇陛下与天后娘娘宠信的人,若是起冲突,让天后娘娘也很能决断的!”上官婉儿有些担心。
“婉儿,你放心,我知道到时如何做的,只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下!”刘逸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不是说此人与太子有隙吗?还有上次朝议对李敬玄处置的事,还以天意为由为李敬玄开脱!”
“易安,三郎…你…”被刘逸自信的目光所迫,上官婉儿担心的话也说不出口。
“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刘逸拍拍上官婉儿的肩膀,安慰道。
听刘逸如此说,上官婉儿无奈地点点头,“那好吧!”
“婉儿,天色不早了,肚子饿了吧?我们先吃一些东西,等会早些回去吧!”刘逸抬头看了看天,已经过了午时时分,肚子都有些饿了。
“我不饿,我就想这么呆着!”上官婉儿摇摇头,似乎很留恋刘逸的怀抱,不愿起身。
“傻丫头,已经是吃中饭的时间了,饮食要有规律,不要胃…肚子要闹病的!”刘逸笑着轻轻拍了一下上官婉儿的头,准备起身。
“那…我要你喂我吃!”上官婉儿大着胆撒娇道,把头靠在了刘逸的怀里,以掩饰羞意,还偷眼看着刘逸。
“好,上官司薄有令,卑职如何敢不从!”刘逸脸上一本正经,大声应道,抱着上官婉儿站起了身。
只不过被上官婉儿压得全身发麻,一下子走不了步,只得站着装作看四周的景色。
这地方很寂静,这么大半天呆下来都没有人来。
“我下来吧,半天靠着,你的身子都麻了!”上官婉儿说着挣扎着下了地,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春情荡漾。
刘逸也是笑笑,这美人儿知道自己身子发麻了?
稍一会,刘逸发麻的腿恢复了知觉,走到追风边上,解下自己的包袱,从里面取出水和食物,再走回到上官婉儿身边。
“丫头,张开嘴!”刘逸拿起食物,略矮下身子,准备喂给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羞涩一笑,“我自己来吧!”说着从刘逸手中接过干粮,还有水,坐回到刚才所坐的大青石上,慢慢地吃起来。
两人对坐着,一道吃着东西,说着闲话。
“婉儿,你会不会骑马?”刘逸随口问道。
“我会的啊,只是没你这么好的骑术!”上官婉儿似明白刘逸这问话的意思,脸上又飞起红晕,哼了一下,“只是今日我不想单独骑马,多累…”
上官婉儿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在刘逸面前这么会脸红,以前在宫中时候,任谁说什么话,都不会如此的。
“唉,我可怜的追风!”刘逸看了看在一边自个吃草的追风,装出一副无奈的神色摇着头道。
“讨厌!”上官婉儿嗔怒道,“没想到你这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小气,坐一下你的马又如何了?!大不了下次不坐而已!”
“嘻嘻!下次追风可能都会听你指挥了,你不来坐,它都要不高兴了!”刘逸打趣道。
“不理你了,你老是欺侮人家!”上官婉儿横了刘逸一眼,往小溪边上走过去。
刘逸也跟了过去,看到上官婉儿因为刚刚来祭奠母亲而产生的悲意已经差不多没有了,他也放心下来。
两人没有说话,牵着手在溪边走了一会。
上官婉儿抬头看了看天,言不由衷地说道:“易安,我们回去吧,一会要迟了!”与刘逸呆在一起感觉时间过得真快,还真不舍得回去。
“嗯!那就回吧!”刘逸点点头,牵着上官婉儿的手回到追风边上。
刘逸率先上了马,再俯下身子,一把将上官婉儿抱在怀里,放到马鞍上!
刘逸一只手提着缰绳,一只手环着上官婉儿的腰,策马往来时路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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