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量如果刚才打在她的身上,可以想象的到是一个什么下场,这女人绝对有千年以上的实力。
司徒雪虽然在黑魔法上有点造诣,但实际她本身的力量并不强,靠的大多数其他东西的辅助,简单的说,施法者本身没什么力量,但却可以通过其他辅助品创造巨大的力量。
在如此悬殊的力量下,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司徒雪眼光四下搜索,想要寻找离开的办法。
“你跑不掉的。”胡媚儿阴森森的说道。
她再次一挥手,就见又一个能量球出现在她手中,对着司徒雪再次丢了过去,这一次司徒雪还是像上次一样,狼狈的躲开。
“很好。”胡媚儿邪邪一笑,这一次的能量球比前几个都小,让司徒雪升起了轻蔑之意,以为是胡媚儿的力量不行了,她很轻松的就躲开了。
正想要以此挖苦几句胡媚儿,就见对方一脸邪恶的微笑,目光好像看着自己身后。司徒雪一惊,总觉得对方笑的不怀好意,她一扭头,就看见原先被她躲过去的能量球居然掉转了方向,再次对着自己后背袭来。
她也是饱读诗书的人,从未听说能量还可以在半路中调转方向的,让她惊骇的还在后面,再次躲过之后,那能量球居然分成的两个,而且随着自己的移动方向而改变方向。
胡媚儿自始至终就这样看着,以一种戏谑的目光看着司徒雪狼狈的逃窜,而自尊心高傲的司徒雪无法忍受自己像老鼠一样被情敌这样戏谑。
她正准备孤注一掷,因为她的身上还有最后一样东西,那就是本命灵丹。那珠子是用她的精血炼制而成,如果她用这灵丹爆炸,或许还能杀死对方。
只是那么做的话,她将会损失一半的法力,身体会严重的受创,所以万不得已的话,她是不愿意动用这个办法的。
正当司徒雪下定决心准备动用这颗珠子的时候,正好看见胡媚儿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她起初还以为对方是脚滑,却看见对方的脸色也变的比较难看。
“难道她的法力耗尽了?”这让司徒雪一喜,而正如她所想,此刻的胡媚儿身体十分的不妙,薄弱的身体无法承受庞大的力量。身体隐隐有崩坏的趋势。
“贱人,受死吧。”司徒雪瞅准时机,拿起手中的本命灵丹就对着胡媚儿丢了过去。
胡媚儿头痛欲裂,她已经看到了司徒雪扑来,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好像失控了一样,在灰尘中,她看见了司徒雪手中的黑子珠子,本能告诉她那个珠子有危险。
看着胡媚儿的表情,司徒雪陷入疯狂的得意,她娇美的脸上满是狰狞,对方刚才对自己的侮辱和折磨,她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两人均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出现在现场,由于飞沙走石的阻挡,两人无法看清来人。
但恍惚中,胡媚儿好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种感觉就像是迷路的孩子见到了父母一样,让她的精神一放松,瞬间就陷入了昏迷。
当飞沙走石停止后,司徒雪只看到满地的狼藉,却没有看见胡媚儿的身影,在刚才虽然视线有所阻碍,但她恍惚间好像看
见一个白色的人把胡媚儿救走了。
在刚才的能量风暴中,居然有人能硬闯进来,这份力量让人心惊,以对方的力量绝对可以轻松杀死自己,可是对方没有,只是带走了胡媚儿。
如果对方是来帮胡媚儿的,那又为什么放过她?一时间司徒雪陷入了沉思,在她离开之后没多久,又一道火红的身影从天际飞了过来。
性感火爆的身材被一层仿若透明的红色轻纱包裹,一头红色的头发如同主人一样,郭芙蓉仔细的看着现场的惨烈状况。
在她感应到这边出现巨大而又熟悉的能量时,她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却是看到一片狼藉,她用鼻子嗅了嗅,还可以闻到空气里残留的能量还有气味。
因为现场的气味大多被能量风暴给绞碎,只是那残存的一点气味让郭芙蓉面色阴沉,她搜寻她五百年,一直没有头绪,但是对方那气味她确实铭记于心。
根据现场的惨烈情况看来,很像是能量爆炸引起的,而且是两个高手,不过这里是皇宫,那么人很有可能是皇宫中人,看来她有必要要暂时在仙灵国停留了。
远在百里之外的地方,这里是位于三国的边境之处,最近为了铲除邪教,风轻狂是东奔西走,为了不让邪教的人察觉到。他特意设置在边境地方这个小村庄。
这里邪教的手还无法伸到,对众人也有一种安全的保障,此刻他刚赶到这里,与众人越好明日在商谈,长途跋涉让他有些疲惫,吹了灯正准备休息,就听到一声诡异的声音。
“谁!”风轻狂连忙抓着剑对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一挥,却没有打倒任何东西。那股气息好像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风轻狂是个谨慎的人,虽然刚才的声音很有可能是幻听,为了安全期间,他还是再次点燃了蜡烛,窗户是开着的,还有些微微摇晃,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有人来过。
风轻狂更宁愿是风吹的,因为窗台上没有任何脚印,屋内也没有任何外来人入侵的痕迹,看来刚才是自己多心了,兴许是因为连日来的事情太多,让他都出现了幻觉。
确定为幻觉之后,他转过身正准备回床休息,就见自己的床榻上躺了一个人,惊的他立马弹开好几米远。
可在短暂的惊慌过后,他发现对方似乎有点眼熟,缓缓靠近之后,就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容颜。
“是她。”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后,风情况很是意外,虽然和对方只见过一次,却记忆深刻,毕竟对方是第一个让自己吃瘪的人。
即使是在黑夜里,风情况都可以看见对方那苍白的脸色,那是一种病态的不自然的白,他伸出手试了试对方的脉搏,脉象显示正常。只是有点虚弱。
他又翻了翻对方的眼皮,一番检查之后,确定对方只是因为太过劳累才导致如此,不过对方为什么会在自己屋子里?
刚才他明明只离开床榻一下,而且也没看到有人进来,更何况如果有人要进来的话,只有通过窗户这一个入口,而他却没有一点感觉,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两点,第一,对方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第二自己再次出现幻觉。从本意上来说他宁愿相信第二种,因为
第一种实在是太让人惊世骇俗了。
不过看情况,胡媚儿并不像是自己进来的,应该是有一个高人把她送进来的,只是那个高人的目的是什么?
想来想去,风轻狂都不明白对方把胡媚儿丢给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按照胡媚儿目前的状态肯定是无法回答自己的,自己有再多疑问也只能等对方醒来再说了。
胡媚儿这一昏迷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可让风轻狂郁闷了,其实他很想丢掉这个累赘,毕竟带着一个女人办事实在是不方便,可是他又怕得罪那个高人。
无奈之下他只有草草的办理这边的事情,而后等胡媚儿醒来再说,看对方这样子一定是被人打伤的,万一因为对方而连累自己被人追杀咋办?
因为是在边境,所以人烟并不多,小村庄倒也安静,风轻狂还特意请了一个农妇来照顾胡媚儿。
那农妇自然是欢天喜地,每天把胡媚儿伺候的尽心尽力,至于风轻狂则每日处理他自己的事情,某天他正在书房里和手下谈事情,就听见门外传来农妇着急的声音。
“你先回避一下。”风轻狂无奈的对着手下说道,而后打开门对着农妇说道;“我在这里。”
“东家,大事不好了。”那农妇一看见风轻狂就一脸惊慌,这让某男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那女人出了什么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风轻狂问道。
“刚才我想帮的姑娘擦擦身体,就见对方忽然坐起来,我以为姑娘醒了,刚想开口,就见对方眼睛依旧是闭着,在一边呕吐,吐的可厉害了。”那农妇想起胡媚儿刚才的状态,还一脸心有余悸。
“什么?找大夫了吗?”
“还没呢,这不都一个先告诉你了。”听到农妇这么一说,风轻狂连忙往胡媚儿的房间走去,一进屋他就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毛,大步来到里面的卧室,就看见胡媚儿半个身体趴在床上,头和上半身往下垂落,在向下滑一点就直接滚到地上去了。
他也顾不得恶心了,赶忙把胡媚儿给再次安顿到床上,这时候那农妇也走了进来。站在他的身后,一脸欲言又止的摸样。
“好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大夫。”不知为何,看见胡媚儿差点滚到地上,风轻狂有些不悦,连对农妇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冲。
“东家,我……我觉得姑娘可能是……”
“是什么?”
“姑娘的症状是有了。”农妇犹豫了一下说道。
“什么有了,说清楚点。”风轻狂不明所以,他没注意到农妇怪异的目光。
“我是说姑娘好像怀了身孕了。”农妇这一次大声说道。
“什么!”风轻狂显然是被这消息给惊着了,他看了看胡媚儿的肚子,又看了看农妇,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农妇似乎看出风轻狂的疑惑,她连忙解释道;“东家,这姑娘应该是才怀上没多久,所以呀这肚皮暂时是看不出来的,要过些日子才能看到。”
“她,她怀孕了?你确定?”风轻狂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没错,如果东家不相信,还可以找大夫来。”农妇补充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