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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转头冲阮织说道:“对了,常林的前妻,那个文姑娘你去找过没有?”阮织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臣妾找过她。这个女人虽然与常林休离了多年,却似乎并没有完全死心。臣妾与她交谈良久,她一直没有说出常林的什么事来。”
李约淡淡的说道:“她是文太傅的女儿,虽然嫁给了常林,却一直没有近过他的身。这样一个女人,她能知道多少常林的事?怕还没有一个常府的佣人知情吧?朕要你去找她,也只是碰碰运气而已。文小姐一直敬重皇室,从她那里能得到的,也只是一些信心而已。”阮织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她所知的实在是太少了。”
“小姐,前面就是芜城了,我们进城休息一天再动身吧。”通往芜城的官道上,两个人正并骑而行。这两个人都头戴纱帽,身上的衣服也尽是宽袍大袖,做男子装扮。
现在开口的,是旁边那个圆圆下巴,个子娇小,她一开口,几乎人人都可以听出来,这人是个女子。
当下,她身边的那个长身玉立的小姐就轻声喝道:“雪儿,跟你说过无数次,要你叫我公子!”雪儿吐了吐舌头,她悄悄的透过纱帽看了一眼她家小姐,轻声说道:“是,公子。”说完之后,她似乎心情大为欢快。当下开心的说道:“公子,刚才你喝骂我的声音可很响亮哦,是不是现在心情很好?”
那小姐哼了一声.更新最快.声音中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忧伤:“我心情不好又能怎么样?反正,没有人在意。”雪儿嘻嘻一笑。说道:“不是呀,公子,至少我与老爷,还有全江湖地人都会在意啊。”
那小姐又哼了一声,并没有被她的俏皮话所感动。她看着前面的城门。过了半天,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过了一会,那小姐开口道:“雪儿,你说那个阳兰,她有什么好的?就令得那些男人一个个死心塌地?”
雪儿没有回话,这同样地一句话,她家小姐问过她至少二十遍。那二十次中她每回一次话,不管答案如何,小姐必然喝骂。因此。她心中已然知道,小姐这句话并不需要她的答案。
两人很快就进入了芜城。芜城虽然小,却因为是交通要道。连接南北,并有一条大河直通东西。实在是一处了不得的所在。
两人一进城。牵着马就向一家最为显目的酒楼走去。小二远远的看到两人地到来。当下连忙跑了出来。牵过两人的马匹。问道:“两位官倌,是打尖呢还是用餐?”
雪儿尖声说道:“既打尖又用餐。”
那小二提高声音叫道:“好嘞!两位客人。既打尖又用餐嘞——”
随着他的唱诺,两女向酒楼中间走去。这时,那小二牵着两个的马安顿去了。又一个小二迎了上来,热情的问道:“不知两位客倌要住几宿?是要一间房呢,还是两间房?”
雪儿不耐烦的说道:“这话你不会呆会再问啊?我们肚子饿死了!我跟你说啊,把你们拿手的好饭好菜全部供上来。”
见小二还没有动身,那小姐轻叹一声,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住一宿,要一间有两床的房间。”小二听到她地声音如此动听,不由定定的向她看去,那好奇的样子,直是恨不得透过她地纱帽,直看到她的本尊。
“看什么看?”雪儿地喝声又起,小二这才惊醒过来,不敢再看了。转过身走在前面领起路来。
要了一个包厢,两人一进去,那雪儿就取下了纱帽。她侧头看向自家小姐,嘻笑地说道:“小姐,你的纱帽就不能脱了。不然,以小姐天仙似地模样,要是让小二看去了,明天想走可也走不动了。整个芜城,不整个江湖的人,都会来看我们小姐的。”
那小姐淡淡一笑,喟叹道:“可他看不上我,就算全天下的人喜欢,又有什么用?”雪儿别过头来,暗暗吐了吐舌头。
饭菜一会儿就上来了。两女拿起筷子,刚要用餐,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嚎叫:“将进酒,杯莫杯,与君歌一曲,请君倾,倾耳听!”声音带着一种痛苦。两女相互看了一眼,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那嚎叫声变成了哭声。
那人在旁边先是张口大嚎,接着又变成了小声的抽泣。两女心情本来就不好,被他这么一哭,当下火气直腾腾的向上直冲。雪儿尖声大叫道:“小二,进来,进来!”
小二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向两女连连问道:“两位客倌有何吩咐?”他话音末落,旁边的嚎哭声又起。
雪儿指着旁边,问道:“小二,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把这种人也放进来了,这不是让我们这吃饭人的晦气吗?”
小二为难了一会,他赔着笑脸道:“两位有所不知,这位公子是本城的一位大善人。他有了心事在这里喝酒,小店总不至于赶他出门吧?”
雪儿双眼一瞪,喝道:“我们欢欢喜喜的在这里吃饭,图的就是一个舒心。老是有人在你身边嚎哭,这叫个什么事情?我不管你们如何处理,总之,他这样哭下去,本,本公子实在是吃不下去。”
小二为难的看了一眼那小姐,见她不吭声。只好搔了搔头,说道:“要不,小的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厢房,给两位换一个?”看到小姐点头,雪儿嗯了一声,说道:“只好这样了。”
小二急急的退了出去,主仆两人照样坐好。这时,旁边的嚎哭声不绝于耳。
那雪儿听得不耐烦,气得站起来不停的向外张望。她正要开口,一直坐在窗口旁的小姐忽然轻声叫道:“雪儿,快过来看!遇到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