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怎么又来偷吃,你不是吃胡萝卜的生物吗?”心儿早上来扈天这里时发现那次带回来的兔子小白又跳出栅栏去后院偷吃,给它放着胡萝卜好好的不吃就知道偷吃院里其它蔬菜。带回来的小白和小灰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怕人了,尤其是这小白偷吃时还是你往前走一步它往前跳一下,你要是不动,它绝对是连屁股都懒得挪,继续在原地啃食蔬菜。
这倒是让心儿想到了自己,刚来时她以为扈天是存心恶作剧来整她的,所以处处留心他是什么奇怪的人也担心他是坏人,如今相处了这么久,她发现扈天不仅人好还没有丝毫主人架子,有时候还会被心儿反过来指使去干活,这算不算得寸进尺了?不知为何在扈天面前心儿任性的一面被挖掘出来,人也活泼起来,不再是那个整天一张苦闷脸的老态样子了。
吃完早饭了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心儿又懒了。
“嘿嘿嘿嘿嘿,”看着心儿那不怀好意的笑扈天就知道要大事不妙了,急着就想走,可还没实行成呢,心儿就已经拉着他的衣袖娇道,“扈天你去洗碗~”
“咦,又要我洗?”扈天纠结着道。
“我昨天刚洗的。”心儿嬉笑道。
“我好想记得我也是前天的前天才刚洗的,七宝你去洗碗。”扈天见心儿是要耍赖到底了,就又转向七宝。
“言心姐,扈天他让小孩子洗碗。”七宝这个小鬼头也看出谁厉害了,就早已倒戈到心儿这边了。
“扈天,不可以虐待小孩的,你去洗碗。”心儿板着脸一副说教者的样子。
扈天见心儿和七宝俩人装严肃的脸就知道逃不了了,“嘿,算了算了,我洗就我洗,二位主子请挪动挪动您那尊贵的腿让小凌子好过去洗碗伺候。”扈天半弯着腰低头道。
心儿和七宝看着端着碗离去的扈天,俩人幸灾乐祸的击了下掌。不知不觉中心儿和七宝汇成了一派,当然还有偶尔过来的普渡加盟,而且他们最高兴的事就是合起伙来欺负她家扈主子。其实也是扈天对他们的无限宽容和允许才让心儿和七宝可以以下犯上,其实扈天也根本没把自己定位在那个“上”的方位。
心儿没事时就会坐在亭子围栏侧看着荷花倒影下悠闲的鱼儿。现在心儿大多情况都会住在扈天这里了,开始是扈天觉得心儿回去还得大早上跑过来太麻烦,现在是心儿真心想跟扈天七宝呆在一起了。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心儿没事的时候就会教七宝念一些以前母亲教她的诗,写写大字。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七宝也跟着念着。
“你家扈长工呢?”普渡一般都是早上过来,只不过是这次他没掐好点,误过了早餐。
“厨房呢。”心儿笑着答道,普渡看上去很冰冷,可总能搞些冷幽默出来,让人对他有种摸不透的神秘感。
“哎,我说普渡,别乱给人起名。”扈天正好也出来了。
“多顺口呢,你们已经吃了?”普渡有些沮丧的问道。
“提前声明,早餐已经吃光,想吃呀自己重新做。”扈天道。
“好说,有鸡吗?我简单点烧只鸡就好。”普渡翘了翘眉说完就要往厨房去。
“哎,你别乱来啊,我热菜给你。”扈天急急的拦住普渡去厨房了。
“普渡哥,你是不是知道扈天哥的秘密呀?你告诉我吧,以后扈天哥就会听我的话了。”七宝坏坏的说着。
“他是怕我一发威把他的房子烧了。”普渡颇有一丝得意的说道。
“骗人,难不成你还会喷火?”七宝追问着。
“我有神力,你信不信?妖魔鬼怪见我都得退避三舍,因为他们怕我收了他们。”普渡微眯着眼睛对七宝说。
“普渡哥,你说大话,我不信……”可七宝还是往心儿的身后靠。
“不相信有鬼?那你知道为何蜡烛在无风时会突然熄灭?那你知道为何夜间的风像哭声?那你可知道半夜可能有俩只你看不到眼睛在你身后盯着你?”普渡吓着七宝道。
心儿和七宝被普渡讲得后背发凉直往厅柱上靠,还不时的向后看,心儿自从经过那次事后再也不敢轻易下定论了。
“普渡,菜热好了,你去里边吃吧。”扈天出来道。
心儿见普渡进去后就瑟瑟的问道,“扈天,这世上是真有鬼,对吧?”她和七宝凑在扈天身边还不时的看着身后。
“别听普渡胡说,他这人别看长的老实,有时候比我还能吹。”扈天笑着说。
“扈天,你跟普渡是不是认识很久了?我感觉你们并不是仅限于少爷与司机的关系吧。”心儿疑惑的问着。
“恩,我很小的时候就在普渡身边了,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司机,是个大少爷,我怕他生活太无趣了就让他来做司机了。”扈天邪笑的说着。
“普渡这么听话?”心儿有些奇怪的问着。
“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你今天不用去鸿情苑?”扈天突然问道。
“啊?几刻钟了?”心儿一看扈天的腕表显示着八点五十立马慌了,“不行,要被罚钱的。”说着转身往外跑。
自从真正认识了扈天,心儿整个人都欢乐了,生活也变得分化起来,在鸿情苑的时间就显得冗长无味,每天急切的盼着天亮天黑;早上刚吃过饭就情不自禁的想着晚上给扈天和七宝做什么吃好呢?即使付出也可以这么心甘情愿的快乐,心儿感觉就像已经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了,天黑归巢有伴结,自己也终于成了身在那盏暖灯下的幸福人儿了,想到这些心也温暖起来。心里装着一个人时就不自觉的时时想着他在做什么?现在会不会太无聊?自己不在他身边时有没有好好吃饭?这些平常索然无味问题也覆盖了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