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胡依梦的羞涩,北辰夜离丝毫没有任何害臊的意思。
他抱着胡依梦走进了当初胡依梦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那间浴室。
依旧是那个巨大而奢华的浴池,面前也依旧是这个邪肆俊美的男子。
但这次胡依梦的心情和前两次来到这里的时候都不相同。
第一次,进到这个浴室中,她惊艳于北辰夜离出众的相貌,也畏惧与他浑身散发的嗜血戾气。
第二次,进到这个浴室中,她是他的小宠物,一只没有任何法力,只能任由他欺负的小白狐,她只顾着想着怎么与他斗气。
现在,当她再一次进到这个浴室中,她是被他珍惜的抱在怀中走进来的。他的眼中,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人,除她之外,大概再也不会有人令他这般对待了吧。
胡依梦红着脸,乖巧的依偎在北辰夜离的怀中,北辰夜离对怀中这温柔顺从的小女人满意极了。
他想了她三年,找了她三年。今日这份刻骨的相思之苦终于变为了得偿所愿的欣喜。
氤氲着浓浓水汽的浴室,迷离而暧昧,和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情境别无二致。
想起第一次相遇时,这个小女人的身体带给他的惊喜,北辰夜离就忍不住勾起嘴角,整个人也越发显得邪魅俊美。
他慢慢的将胡依梦放了下来。
大手朝着她的腰带伸去。
胡依梦一下子紧张起来。
她一把拉住北辰夜离欲解开她腰带的大手,不肯让北辰夜离得逞。
北辰夜离被胡依梦抓住了正欲做“坏事”的手,但他并没有恼怒,而是笑得更有深意了。
北辰夜离并没有蛮横的继续刚才的动作,而是顺从胡依梦的要求,放开了手,他轻笑起来:“好,朕不解,让梦儿自己来。”
自己来?!
胡依梦的脸更红了。她几乎不敢朝不北辰夜离看过去。
“我……”她张了张嘴,但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她又窘又怕的抬起水雾迷蒙不知所措的大眼睛朝北辰夜离看去。
被这宛如小动物一般纯洁的眼神凝视着哀求着,北辰夜离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胸口瞬间冲至下腹,原本精明无比的脑子也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再不断回荡着。
吃了这个小女人,用她来满足他已经无法再忍受的渴望。
北辰夜离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来,是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他不想再忍耐下去。
“梦儿,你可真慢,让朕来帮你。”
说着,北辰夜离一把扯断了胡依梦的腰带,大掌微微一用力,白色的纱衣立刻四分五裂,散落在浴池边上。
“啊……”胡依梦尖叫一声,本能的转身就想逃走。她没想到北辰夜离居然会突然扯开了她的衣衫。
但北辰夜离并没有给她逃走的时间。
他长臂一捞,一把将胡依梦困在了自己的怀中,原地一个转身,将胡依梦放进了浴池中。
池水瞬间浸透了胡依梦身上仅剩的那间白色裹胸和那条薄薄的纱裤。
凝视着浴池中几近赤身的胡依梦,北辰夜离的眸子更加幽暗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某个部位坚硬的几乎疼痛了。
看着眼前如斯美景,他自然不会再等待。
北辰夜离,迅速的除去衣物,露出带着无数从战场上殊死搏杀而印刻上的无数伤疤的精壮身体,他跨进浴池中,与胡依梦坦呈相对。
胡依梦用手臂环住自己,微微侧过头,不敢看向北辰夜离。
北辰夜离却毫不在意的步步逼近胡依梦,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手臂和池壁之间。
“三年前不是都看过了吗?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北辰夜离狭长深邃的凤目里闪过一抹戏谑的光芒,他单手挑起胡依梦的下巴,扬起她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说道。
感觉到那股属于北辰夜离的纯男性的气息就喷在自己的脸颊上。
那强势而霸道的气质,那肆意调笑的语调,让胡依梦从心脏的部位开始,浑身都痒痒的。
“嗯……”
她难以忍耐的睁开了眼睛,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吟。
听到胡依梦的这声轻吟,北辰夜离低咒一声,将自己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胡依梦的身上,他低下头,含住胡依梦小巧白皙的耳朵,轻舔着,舌头在胡依梦的耳洞中进进出出,模仿着某种原始的爱的动作。
胡依梦被北辰夜离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的重重压在池壁与他坚硬而结实的身体之间,一时间慌乱急了。
虽然三年前他们也曾在这里一起共赴极乐,但当她再次被这个男人压住的时候,她还是会如同初次一般,慌乱,不知所措。
胡依梦顾慌乱的伸出手抵住北辰夜离精壮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可北辰夜离却在这个时候含住了她的耳朵,湿润而炙热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那原本打算推拒的手也变得绵软无力了,只是软绵绵的搭在北辰夜离的身上。
胡依梦这欲拒还迎的姿态令北辰夜离感到万分满意。
他拉过那只抵在她胸前的小手,将它环在自己颈上,润湿的吻沿着胡依梦的耳朵一路往下,在胡依梦的身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小草莓。
那如同蛇一般唇舌,滑过那一片雪白细腻,攀上了那高耸的雪峰。
红梅在蛇邪恶的玩赏下绽放出最迷人的水润色泽,娇艳欲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战栗着。
“够……够了……”
胡依梦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说道。
这邪恶的感觉让她几乎快要因为承受不了而流泪了。
但那蛇却不肯放过她。
“不够,一点都不够,这么甜,朕还没有尝够。”
北辰夜离抬起头,露出一抹已有未经的邪魅笑容:“梦儿欠了朕三年,朕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你还清债务呢?今日朕若是不说够,梦儿可是要继续还欠朕的债务的!”
说完,那邪恶的蛇又继续不顾她的尖叫和轻吟而不知餍足地播种着草莓。
胡依梦眼神迷离,神智在蛇邪恶的引诱下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罂粟,明知有毒,但一旦沾染,却又无法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