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操和戏志才埋首文案之中,坐在一边的刘汜除了叹气没有一点办法。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处理,所以只能是看着曹操和戏志才忙碌,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主公,门外有两人要见你,说是颍川荀彧、荀攸。”
就在曹操和戏志才忙的头都抬不起来的时候,突然听到曹一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啊哈,终于不用处理这些文案了。哈哈哈哈!”
曹操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已经被这些文案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戏志才第一个抬起头来,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让刘汜觉得有些奇怪。
这段时间刘汜和戏志才有了一些接触,也发现戏志才确实是天下顶尖厉害的人物,可就算是这样的人物,听到荀彧、荀攸来了,竟然能高兴成这个样子,让刘汜不由得对荀彧和荀攸有些好奇起来了。
“哦?荀彧、荀攸?没有想到今日竟然能有这两位大贤前来。”曹操也是相当兴奋,颍川荀氏的名声那可不是一般的大,而且荀彧和荀攸两人也是名声在外,曹操也是听过的。所以听到荀彧、荀攸前来,心中自然很是高兴,不过对戏志才的表现也是有些奇怪。遂问道:“先生也知道荀彧、荀攸两人?哦,对了,先生也是颍川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两位荀氏子弟。”
戏志才点头说道:“我们自然是认识的,荀彧、荀攸可都是有大才之人,今日能来投靠主公,实乃主公之幸。前段时间听到荀彧离开了冀州,我本来还想等忙完这段时间便去为主公延请的,没有想到他竟然自己来了。”
“哦,那这两位与先生相比如何?”
戏志才闻言连连摇头,说道:“不能比!不能比!”
这六个字一出来,曹操和刘汜都有些被吓着了,戏志才的能力已经如此出众,还不能与这两位相比?实在是有些太吓人了。
戏志才一看刘汜和曹操脸上震
惊的神色,就知道这两位相差了。笑着说道:“我长于阴谋,用计阴狠毒辣,一旦成功,就能让对方陷入不可救之境。荀攸荀公达则长于阳谋,用计堂堂正正,纵然对手能看穿,也不得不如彀中。
荀彧荀文若则与我两人截然不同,若我与荀公达能算半个张良的话,荀文若便能算是一整个萧何再加上小半个张良。”
听到戏志才所说的不能比是这么个意思,刘汜和曹操才算是放下心来。如果戏志才真的说出荀彧、荀攸的实力远超于他,刘汜甚至担心曹操会不会被吓着,反正他是肯定会被吓着。那样的人在刘汜看来,简直就不能算是人了,直接就是怪物。
萧何是干什么的,刘汜不是那么清楚,曹操却是再明白不过了。听到戏志才将荀彧比作萧何,顿时两眼放光,就像是三年没有见过肉的恶汉一样,对着曹一喊道:“快!快请两位先生进来。不!我亲自去请两位先生。”
说完丢下手中的刀笔,快步向外面走去。萧何可以说是数百年来最强悍的内政人才,荀彧如果真的能和萧何相比的话,那曹操就可以把自己从这些快要把自己折腾疯掉的文案之中解放出来,去做一些其他的事。这段时间由于他和戏志才都被这些东西给束缚住了,许多军事已经都拉下了。好在夏侯惇、乐进、李典他们在军事上都是很有些才能的,所以才没有出乱子。
看到曹操冲出去了,戏志才却没办法离开,手中的这些事可都是急事,必须马上处理的,曹操可以不用管了,他却还得继续做。
刘汜也慢慢溜达着走出去,准备见见这两个连戏志才都赞不绝口的人。
等刘汜来到曹操书房的时候,曹操已经将荀彧、荀攸两人迎了进来,正在书房叙话。虽然他们所说的东西,很多刘汜都听不懂,不过看两眼之中光芒越来越亮的曹操,刘汜就知道这新来的两人绝对是很厉害的。更让刘汜感觉到吃惊的,是这两人身上竟然也都有一股神秘的气
息,其实力绝对不在戏志才之下。
刘汜过来的那一刹那,荀彧和荀攸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刘汜的身上。能这么随意的进出曹操的书房,说明刘汜和曹操的关系很不一般。而且他们两人也能感觉到刘汜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让他们有些不安的气息。
没等刘汜和荀彧、荀攸说话,戏志才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一边走一边嘀咕道:“我真是犯傻了,文若来了,我还做那些个干什么?”
荀彧和荀攸看到戏志才的时候也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戏志才。不过转瞬也就释然了,他们能发现曹操的不凡,戏志才自然也能发现,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
“呵呵,我还本待日后向曹公举荐你,没有想到你来的比我们更早。”
微微一愣之后,荀彧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笑着对戏志才说道。
“两位先生可还有大才推荐?”对人才的渴望已经到了发疯地步的曹操,听到荀彧的话连忙问道。
“呵呵,曹公兖州境内就有一位大贤,东郡东阿人程昱,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曹公可速速请来。”荀彧笑着说道。
记下程昱的名字,曹操又接着问道:“还有么?”
“某之同乡,颍川郭嘉郭奉孝。”
“呀,我怎的忘了奉孝。罪过罪过。”戏志才听到荀彧的话也是惊叫连连。
“此人如何?与三位先生相比如何?”说到程昱的时候,荀彧还评价了一声,对郭嘉却什么都没有说,加上戏志才的表现,让曹操不由有些好奇。
“不能比!不能比!”荀彧、荀攸、戏志才同时摇头说道。
听到又是这句话,刘汜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怎么个不能比?”
“奉孝用计如天马行空,神鬼莫测。让对手在不知不觉之中就陷入局中,当对手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只剩下死路一条。”戏志才啧啧叹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