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 隐忍之辈

舒泽读着手机上查到的信息:“海椰子是世界三大珍稀植物之一,全世界只有在塞舌尔群岛存活着。传说亚当夏娃因偷吃禁果被逐出伊甸园时,吃的就是海椰子。”

听到这,司马月澜撇了撇嘴:“总喜欢牵强附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我们以前都没有听说过?”

“你也要理解嘛,想要增加名气,但又和名人扯不上关系,只能把这种传说中的人物给拉起来了。”

舒泽笑了起来,接着读道:“海椰子果实是植物王国中最大、最重的种子,通常在10公斤-30公斤。在其7-9个月大的时候,趁果肉还是胶质状时方可食用,一旦超过9个月,果肉就会逐渐变硬,成熟的海椰子果肉洁白而坚硬,曾经有人拿来冒充象牙,其硬度可想而知。”

孟子涛好奇地问道:“可以冒充象牙么?”

“是的,你看我这件雕刻件,其实就是海椰子肉制作出来的。”郞索指着旁边的一件类似象牙摆件的器物。

孟子涛上去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还真不错,新手的话,很容易就走眼了,点头道:“确实有些像。”

何婉奕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用它来冒充象牙的情况很少见啊?”

“因为这种海椰子也很少见啊。”

郞索解释道:“塞舌尔规定任何个人不得私自种植海椰子,任何可种植的海椰子的种子都不能带出塞舌尔。如果你想拥有一枚奇特的海椰子,必须要花费几百美金购买被掏空的并且拥有当地政府授权的海椰子‘外壳’。”

“对于保护,我还听过一个事情。据说当年德国皇帝鲁道夫二世还曾提出用250公斤黄金购买海椰子果实,但遭到塞舌尔一方的拒绝。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要保证海椰子的稀缺性,就像土耳其当年保护咖啡豆一样。”

司马月澜道:“管的这么严格,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郞索耸了耸肩膀:“这其实很正常啊,塞舌尔经济不发达,工农业基础非常薄弱,一般人民以农渔为业,并养有许多家禽家畜。其他方面的国家收入,就大部份依赖入境观光客的消费。就像普通人家里没钱,好不容易有样东西可以给自己带来比较大的利润,你说会不会看得死死的?”

大家纷纷表示可以理解。

就听舒泽接着读道:“不过,最令人感叹的是,这种奇异果子的形状,不但分雌雄两种,还分别长得像人类男女的特征……”

“不会吧,还分雌雄?”司马月澜听到这里,凑上去看了一下,啐道:“怎么还有这样的东西,真是没羞没臊的。”

“弟妹,你这就说错了,这是大自然的奇妙。”

郞索笑道:“而且这种树还很忠贞呢,雄树和雌树总是合抱或并排生长,如果雌雄中的一株被砍,另一株则会‘殉情而死’,故又有‘爱情之树’及‘爱情之果’的美称。”

大家讶然之余,纷纷感慨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

看过桌上的海椰子制品,大家又看向旁边的器物。

舒泽说:“我说胖子,你什么时候又请了一座观音像,还摆在这里?”

郞索说:“上回我跟小芳……”

“哪个小芳?”舒泽揶揄地问道。

“你又不认识,听我把话说完。”

郞索连忙跳过这个话题,说:“上个月,我和小芳去九华山旅游,回来的时候,路过一家古董店,正好看到这尊观音像,她说想帮她奶奶请回去,我就付了钱。”

“既然这样,怎么观音像又放在你这了?”舒泽笑问道。

郞索摊了摊手:“回家的路上,她跟我耍小性子,我就送了她。”

“送她什么?”舒泽问。

“送她回老家。”郞索嘿嘿一笑。

大家都被他这话给逗乐了。

舒泽笑道:“你小子换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勤快,什么时候你才能安稳下来?”

郞索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你说就我这体格,如果不是为了我的钱,哪位美女会看中我?”

舒泽摇了摇头:“得,这话我跟你说过无数次了,我也懒得说你这个死心眼。”

郞索也岔过了这个话题,接着说道:“先前那家店的老板说这观音像是古董,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如果不是,我非得找他算账不可。”

舒泽笑道:“还是让子涛看吧,他可是故宫的专家。”

郞索十分惊讶:“啊!兄弟,能耐啊,这么年轻就是故宫的专家啦。”

“我是托了我师傅的福。”孟子涛谦虚地说。

舒泽接过话道:“子涛是我叔公的关门弟子。”

郞索恍然,说道:“兄弟谦虚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就不说了,但郑老我可是认识的,如果你没有本事,他也不可能帮你进故宫啊。”

孟子涛只是笑了笑,接着就开始打量桌上的那尊观音像,片刻后,他开始讲解道:“这观音像,结跏趺坐姿,左手结禅定印托水盂,右手拇指和中指轻捻,持杨柳枝,作出抛撒甘露的手势。头戴花冠,面相端庄大方,双目俯视,神态慈祥柔和。上身着双领式通肩袈裟,胸部配饰连珠式璎珞,下身着高束腰长裙,这是明代汉地造像的常见装束。”

“衣纹处理采用了汉地传统雕刻技法,自然流畅,生动写实,衣缘上錾刻花纹,做工精细,整体形态端庄,雕刻细致入微,时代风格鲜明,具有鲜明的明代内地造像风格。”

郞索高兴地说:“也就是说,这确实是古董了?”

孟子涛点头:“对,市场价值大概在三十万左右吧。”

“哎哟,看来我还买便宜了呢。”郞索哈哈笑了起来。

孟子涛接着说道:“不过,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观音像摆在这里没什么问题,对面的那只垃圾桶你最好还是移个位置。”

郞索停下笑声,回头看到了那只垃圾桶:“这有什么说法?”

孟子涛说:“观音像和佛像都不要朝向不洁的地方摆放,如不能让观音菩萨对着卫生间,垃圾桶也要移一下位置,另外还有两点要注意,不向房门、不向饭桌。”

“ok,明白了,我马上移个位置。”郞索比划了手势,马上去把垃圾桶换了个位置:“放这里没事了吧。”

孟子涛表示可以。

看了桌上摆放的工艺品,郞索请大家入座,随后又闲聊起来。

聊了一会,郞索想到一件事情:“对了,你们要去平州是吧?咱们一起去吧。”

“你不是说不想去吗,怎么又换主意了?”舒泽问他。

郞索说:“我最近没什么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跟你们过去玩玩,说不定能够遇到真爱呢。”

“真你个头!”舒泽笑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要去见识一下赌石。你别忘记了,五年前的教训。”

原来,郞索以前嗜赌,五年前,他被人设了局一下子输了两个多亿,要不是家大业大,很可能就破产,或者一蹶不振了。

那之后,郞索就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赌,看来过了五年,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郞索笑嘻嘻地说:“放心好了,我再傻也不至于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舒泽看了看郞索,知道就算自己这回拒绝了他,郞索也会找机会去平州的,说到底大家都是成年人,关键还是要靠自己,别人说再多也无用。

“别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想清楚吧。”

郞索笑着表示自己一定会注意的。

孟子涛在旁边冷眼旁观,所有的赌徒在自己蠢蠢欲动的时候,如果不加以克制,就抱着自己心态好了小赌一把,赢点就下了的念头复赌,往往这是最可怕的。哪怕赌一块钱。

一旦输掉曾经的誓言,曾经输钱的痛苦就又会涌向大脑,那一刻赌徒们很有可能会再次失去理智,毫不犹豫的继续赌下去,输的更多,陷得也更深。

所以说,郞索如果破了自己的誓言,再次接触与赌有关的事情,孟子涛对他能否把持住自己还是很不看好的。虽说赌石和平常的赌博并不太一样,但赌石其实更加的疯狂,一块上千万的毛料解垮,输得血本无归也是常事,所以别说两个亿,就算再多的钱也输得光,特别是对一个对赌石不了解的新人来说。

不过,就像舒泽想的那样,孟子涛也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化身为唐僧一个劲的说,除了增加一些反感之外,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大家说着各自遇到的趣事,很快就欢声笑语不断。

快到傍晚时分,有客人来了,来者是郞索的堂弟郞子青,这人和郞索一样,也是个好色之徒,不过这人没什么眼色,或者说是色胆包天,看到何婉奕和司马月澜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这令大家都非常的反感。

郞子青从小就是个纨绔子弟,郞索也不太喜欢他,小时候还揍过他几次,大了之后,郞索虽然还是看不顺眼,但郞子青能言善道,有时还会拿一些东西过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到也不至于那么恶劣了。

郞索见堂弟不分场合,当即怒斥道:“有没有礼貌!”

郞子青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

郞索瞪了他一眼:“说吧,今天来又有什么事情?”

郞子青马上就恢复成嬉皮笑脸的样子,拿出一只盒子,神秘地说道:“哥,我这次又搞到了一件好东西?”

郞索才不想跟他啰嗦,直言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郞子青笑了笑,接着边打开盒子,边说道:“这件好东西,就是米芾的书法!”

听说是米芾的书法作品,大家全都好奇地向盒子里面看去,但看到实物时,大家都愣了愣。

“你这是扇面?”舒泽表情古怪地说道。

“对,折扇的扇面。”郞子青得意地说:“这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和代价才得到的。”

舒泽面带古怪的笑容:“宋朝有折扇吗?”

“你的见识就太浅薄了。”

郞子青摆出一副说教的样子:“在扇面上写字、作画,在汉唐时就已经流行了。《洛神赋图》中仙女手执的纨扇以及《簪花仕女图》宫女所执的大扇,都可看出有细致的绘画,决非素扇。当然,孙位的《高逸图》中,竹林七贤所执的扇子,与韩熙载所执的扇子、似乎是用竹篾所编,精致异常。时空穿越一千多年,这种式样的扇子,今天依然可见。

到了宋代,经济繁荣、人文兴盛,绘画、书法不仅为宫廷士林所爱,而且几乎涵盖了社会各个阶层,在扇面上作画成了时尚,真正是一扇在手,尽显风流。现在流传下来的宋画,多是扇面。无论是花鸟、山水,还是人物,亦或是书法,都不乏精品。”

“在内容、形式、技巧上,都比前朝有大的突破。既有精密绚丽的工笔,又有笔简神丰的写意。不仅有大中小名家,还有不少佚名作者,但无论名头如何,均画得十分认真。由此可见书画艺术浸淫社会生活之深,老百姓的生活是何等精致。所以说,米芾留一幅扇面下来,又有什么问题呢?”

说到最后,郞子青还得意洋洋地看了司马月澜一眼,就好像在说,你找的男人不合格啊。

这种眼神令舒泽大为光火,要不是对方是郞索的表弟,他这会已经动手了。

舒泽嗤笑一声:“你刚才是聋了还是怎么,听不到我问的是,宋朝有折扇吗?”

笼统地讲制扇,无论是团扇还是羽扇,我国肯定是最早发明的。晋人崔豹在《古今注》上就讲,制扇‘起于殷世商宗时’。到了汉代,一种圆形的扇子又兴盛起来,称为纨扇,用绢素制成。汉无名氏所撰《怨歌行》一诗中有‘新裂齐纨素,皎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但说到折扇,那就不是一回事了,折扇是谁的发明?有朝鲜说、日本说和中国说,比较普遍的看法认为,折扇是公元5世纪南北朝时,由朝鲜传入我国的。

孟子涛接过话道:“折叠扇在宋代已经进入中国并开始生产。苏东坡就曾在他的文章里提到:‘如市井中所制折叠扇……,……展之广尺三四,合之止二指许’。”

“话又说回来了,苏东坡所言当然可以证史,但迄今为止,宋之前的折扇,既没有见到可靠的实物,也不见宋人画中有所反映,可见当时还是个小众文化,并未流行开来。而折扇的大规模流行应该是到了明代。所以从这点来说,米芾应该不太可能在折扇的扇面上写字,也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发现。”

郞子青有些怔了怔,当即说道:“你也说了,米芾不太可能在扇面上写字,不能保证他一定就没有写吧,说不定我这个就是唯一的传世作品呢?”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以书法来判断吧。”

孟子涛暗哂一声,开口道:“米芾行书其所以形成自己的特点,主要是在点画和结构上不同于他人的处理方法。而其变化之丰富,变化之奇特,非他人可比。他灵活多变地正确地运用和处理粗细、间背、疏密、开合、偏侧、白布、收放、参差、大小,接应等原则,使作品面目险而不怪,爽朗痛快,而又清新自然。”

“他的用笔特点,主要是善于在正侧、偃仰、向背、转折、顿挫中形成飘逸超迈的气势、沉着痛快的风格。字的起笔往往颇重,到中间稍轻,遇到转折时提笔侧锋直转而下。捺笔的变化也很多,下笔的着重点有时在起笔,有时在落笔,有时却在一笔的中间,对于较长的横画还有一波三折。勾也富有特色。”

“米芾的书法中常有侧倾的体势,欲左先右,欲扬先抑,都是为了增加跌宕跳跃的风姿、骏快飞扬的神气,以几十年集古字的浑厚功底作前提,故而出于天真自然,绝不矫揉造作。”

说到这时,孟子涛用蔑视的眼神看了郞子青一眼,接着说道:“咱们再来看看这张扇面,字体处理粗糙,什么灵活多变都没有体现,更别说米芾的书法特点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人认为这样的书法,会是米芾的作品。”

郞子青被孟子涛说的哑口无言,看到大家嘲笑的表情,更是有些恼羞成怒。

郞索知道自己表弟的德性,直接说道:“还愣着干嘛,找人去算账啊!”

“我……”郞子青的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接着他默默地收拾好了东西,连声招呼都没有给大家打,就离开了。

孟子涛的感情是敏锐的,在郞子青临走之前,他感受到了郞子青的恶意,有道是咬人的狗不叫,他当然也就把郞子青给惦记上了。

郞子青前脚刚走,舒泽就对着郞索说道:“你这个堂弟我很看不惯,要不是在你这里,我非得出手教训他不可!”

郞索笑道:“这家伙从小就被他妈给惯坏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司马月澜说:“这种人我以前遇过好几次了,如果他没对付你的实力,就会在暗地里搞幺蛾子。”

郞索冷笑道:“他敢!”

“胖子,我看你可别小看他,有些头脑又能够隐忍,肯定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我话先放在这里,也就是你堂弟,我给你一个面子,现在不出手搞他,但要是他今后敢惹到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不死也得让他脱层皮。”

舒泽最讨厌刚才郞子青看司马月澜的眼神,对郞子青也相当的没好感。

郞索说道:“行,只要他敢惹你,你留他一条命就行了。”

舒泽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地说:“看你好像也不太喜欢他啊。”

郞索说:“这小子小的时候就喜欢花言巧语,哄爷爷奶奶开心,当时我长得又胖,而且不会说话,爷爷奶奶那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给他了之后才会给我,你说我会喜欢他吗?就算现在也是这个样子,我很不喜欢他,但有道是拿人手软,他经常带些东西送给我,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我也不好多说他。”

舒泽笑了起来:“他这是给你打糖衣炮弹呢。”

郞索拍了拍胸口道:“我是谁呀,他给我打糖衣炮弹,我就把糖衣吃掉,炮弹给他打回去。”

舒泽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说你,咱们不说别的,刚才那个扇面,你会不会认为它是真品?”

郞索摆了摆手:“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如果真是贵重物品,我肯定会请专家来鉴定的。”

说到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对了,说起来,有一条清朝的御用地毯,我没有请专家鉴定就买下来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倒不倒霉,咱们看看就知道了。”舒泽道。

“跟我来。”

郞索带着大家来到一个房间,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类精美的工艺品,不过大多都是现代的,只有少数看起来有古色。

“喏,就是这条地毯。”

大家看到,那是一条主色为工艺讲究的地毯,毛质柔软,材质厚重,以黄颜色为地,绘海水江涯纹和云纹,主体纹饰为龙纹,神态凶猛,保存完好,看起来就像没有使用过一样。

“子涛,觉得怎么样?”舒泽问道。

孟子涛并没有直接给出结果,说道:“有的地毯没铺过,受到爱护和保护,放在箱中收藏,经过数十年,它的毛没磨过,无亮光。但旧地毯上所使用的色彩均为矿、植物染料,其色素淡雅,暗中发漂,虽未铺用,跟新毯一样,可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是旧地毯,奥秘在于从色彩上鉴定新旧。”

“铺用近百年或更长时间的地毯,其栽毛均散开,根部亦散。毛根纬线变为灰黑色,从旧色上能鉴别其真赝:仿古地毯的纬线是专门用椀木水染旧的,看起来很不自然,与自然旧色一比较就看出来了。看自然旧色感到是自然形成的,做旧的纬线色显硬,不自然……”

听到这里,段索摆了摆手道:“你别说的这么详细,就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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