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现很好,我会遵守承诺,放你一马,但是其他人,一个都逃不掉。”
叶君那一双冰冷的眼神简直可以杀人。
被放走的这人立即面露喜悦,对着叶君连连下跪道谢,随即从地上爬起,捂着胸口快速离开,其他留下来的人,则无一幸免,纷纷被叶君挑断了双手双脚,成为了残废。
叶君在一群人的痛苦哀嚎声中离开,走远之后,心中还暗暗留下一句:宁家的一群凶恶之徒,你们全部给我等着,我叶君一定会去亲自找你们的!
现场留下的这几个杀手,他们痛苦哀嚎一阵,只能拨打120求救,至于报案,他们是不敢的,因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犯过不少案,一旦报了案,他们自己首先是最大的受害者。
叶君敢对他们下如此狠手,也正是猜到了这一点。
叶君离开后,继续回往别墅。
这一次回去,他就要准备预筹开古玩店的事了,资金虽然还有些短缺,但可以先租下店面,提前做一些装修准备工作,毕竟开一家店也是需要耗费很多时间的。
米冬儿则比较清闲,她可以帮自己跑一些路,去办些营业执照还有手续什么的,对于现代的这些开店手续,叶君并不熟悉。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这具前身,也从没开过店,对于开店的手续一窍不通。
一路上,叶君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开古玩店的事,但就在他回到古珍街,闲逛着恰巧路过米冬儿和米叔原来住着的家门口之时,一记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直接走了过去。
“亦诗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此人正是苏亦诗,叶君心里还有些好奇,她怎么会在米叔的家门口徘徊,难道她也认识米叔吗?
走到她面前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回过了头来。
“叶君?”
苏亦诗看到叶君,脸上立即露出了惊喜之色:“你这是从哪儿过来的?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住在这里,可是我来到这里之后,发现这家一直关着门,正在这里等你回来呢。”
“等我回来?”
叶君面泛疑惑,暗说着她竟然是来找自己的?
看了她两秒,又继续好奇询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
苏亦诗果断地点点头,她脸上的喜悦之色逐渐消失,变成了忧愁之色:“是我爸他的病情问题,他的病情忽然又重了,上次解毒之后,身体明明一直在好转,最近吃了你配的药,身体也逐渐硬朗了起来,但就在今天早上,我爸他刚吃完药没多久,忽然吐了黑血,脸色也变得无比黑青,还十分肿胀,我为他诊断不知怎么回事,给陈老打电话让他帮忙,才知道他最近被抓了,然后又给你打电话也没打通,所以只好亲自来找你。”
“你说什么?你爸他又吐血了?”
叶君顿时表情紧皱,心说着这应该不大可能啊。
上次去给他治病,已经将他体内的毒全部排了出来,只要按照自己的药方吃药,现在的身体应该基本康复了才对。
“他吃的药,是你亲自抓,亲自熬的吗?”
叶君询问到了她关键的问题上。
她果断的点了点头:“是的,上次你交代给我的事,我从没有让别人去做,都是我亲自抓药熬药,喂到我爸嘴里的。”
“那就怪了,赶紧带我去看看。”
叶君心中疑惑不已,不再继续耽搁时间,直接让那个苏亦诗带着自己回她家,去给苏远洲老爷子看病。
很快,他们二人来到苏家别墅,脚步急匆匆地跨过院子,来到苏远洲躺着的房间里。
刚一进入房间,叶君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都是苏远洲老爷子喝下去之后随着黑血一起吐出来的,当时情况紧急,苏亦诗也没空打扫,便先去紧张的求人帮忙了。
“叶君你看,我爸他早上的情况就跟现在一样,整个人意识不清,浑身颤抖,而且脸部臃肿,就好像染了什么邪症一样。”
苏亦诗慌慌张张的向叶君介绍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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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看完之后,眉头皱紧,凝重的解释:“不是好像,他染的就是邪症,现在你立即去帮我准备一些棉布,还有医用碘酒,最后再取一根红绳,加一根银针。”
“哦哦,好的,我马上就来。”
苏亦诗赶忙答应下,去帮叶君准备工具。
叶君也不闲着,他匆忙来到苏远洲的床前,一把抓起苏远洲的脉搏,仔细检查了一番,意外发现,这苏远洲中的邪症,竟然跟之前在医院的时候,遇到的胡文忠父亲所染的邪症一模一样。
原本苏远洲的毒症已经快要恢复,但忽然遭到邪症攻体,立马令苏远洲的身体瞬间恢复回了低谷,口吐的黑血,并非毒血,而是沾染了邪气的血。
“奇怪,苏老爷子怎么会沾染邪气呢?而且这邪气,竟然跟胡文忠的父亲所沾染的邪气一样,这究竟怎么回事?”
叶君心中又惊又疑,以他所知,这古玩之间的邪气并非一致,不同类型的古玩,不同墓穴的古玩,其间所蕴藏的邪性都不相同,想要找到同一种邪性的两件不同墓穴,不同类型的古玩,简直太难了。
所以,这苏老爷子身上能染上与胡老爷子一模一样的邪气,绝不是凑巧这么简单。
“叶君,你要的东西我都拿来了。”
苏亦诗很快从外边赶了进来,手里拿了一堆工具,从棉布到碘酒,再到银针红绳,逐一地为叶君摆放在面前。
叶君先将红绳接过,将绳子的一头绑在苏远洲的右手食指上,随即让苏亦诗抓住另一边的绳头,听自己的命令行事,只要看到苏老爷子一睁眼发狂,她就负责立即扬起红绳,用力将红绳拉直,到时叶君自然会有应对之法。
苏亦诗果断地点头,亲眼看着叶君将绳头系好,另一边红绳递给了自己。
紧跟着,叶君取银针,沾了两滴碘酒,并开始逐一刺入苏老爷子的风池,风门以及风府等穴,不大会儿的功夫,浑身颤抖的苏老爷子就停止了颤抖,整个人犹如一桩木头似的躺在那里,毫无知觉。
此刻,叶君将棉布拿起,沾碘酒,轻轻的擦拭起了苏远洲的人中,另一只手拿着银针悯弄针尖,很快的功夫,苏老爷子的身体又颤抖了一下,双目突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