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钦夏就歪着嘴舔吃剩下的骨头,道:“当然要有差别待遇哒,犯的罪行越深呢是没有肉吃的。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眼看一场口水仗又要开始了,狱卒头疼地说道:“给你什么你就吃什么,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当心连菜糊糊都没有!还想着鸡腿呢,你看看别的和你一样的犯人,他们有鸡腿吃吗?再瞎嚷嚷,就打得你把昨天吃的都吐出来!”
采花贼与隔壁两边的狱友交流了一下,发现他们吃的也都是清一色的青菜糊糊。好像就只有涂钦夏一个人的伙食是另类的。
显然涂钦夏也发现了这一点,虽然她嘴上没说,但心里清楚这一定是李淳安吩咐的,才有得她现在特殊的待遇,不由对他气消了一大半。
晚上她正准备收拾收拾睡觉的时候,李淳安又来了牢里了。涂钦夏仍还有些气闷,没有起身,也没有睁开眼睛,只双眼眯开一条极小的缝,在昏暗的火光之下偷偷瞧着牢房外面站着的一身官袍的李淳安。
李淳安温声对狱卒道:“把门打开。”
牢门松了缩,他稍稍弯了弯身,举步踏进了牢房。在石床前站了半晌,涂钦夏硬着头皮装死,只可惜她太不会演戏,只片刻功夫便被李淳安看出了端倪,李淳安无奈一笑,问:“在这里还习惯么?”
涂钦夏本来想对李淳安置之不理的,怎奈李淳安此话一出她立刻就按捺不住了他说得太不像人话。涂钦夏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送给他一对白眼儿,道:“你进来住着试试,看看习不习惯。”
这不是废话么,谁他妈吃饱了撑的会习惯蹲这大牢?
她与李淳安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晌,发现李淳安的精神看起来没有前几天好,眉宇之间全是疲惫之色,下眼睑覆盖着一层淡青,就连下巴也长出了青青的胡茬。涂钦夏道没头没脑:“怎么你好像不住这里面也不怎么习惯,比我住在这里面还要惨的样子。”
李淳安心平气和道:“这些天事情比较多。”
涂钦夏撇开眼,心里漫起一股淡淡的心疼,但旋即就被她压了下去。毛的,这个时候心疼他作甚,她该心疼的是她自己!于是乎涂钦夏道:“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我知道的那天晚上都已经告诉了你,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你要是来审问我让我招供的呢,可能就要白跑一趟了,因为我真的不是什么飞天大盗。”
李淳安道:“我派人去你住的客栈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余渊的所在。”顿了顿又不甚自在道,“竟原来,他是和你..住一间房?”
涂钦夏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对啊,他没地方可去,所以暂时和我一起。”李淳安的脸有点黑,涂钦夏便又解释道,“只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睡地板我睡床的,我们俩清清白白的。”
李淳安看着她,张口就道:“清清白白也不能像那样住一间房,男女有别我说过吧,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涂钦夏你是太单纯还是怎的,怎能随随便便让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