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鸢送走了官差,关院门刚舒了一口气,回头听见房间里闹成了一团。 http:///尽管她知道方才床的那一幕是在演戏,可她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快步跑了回去,结果站在门口便看见涂钦夏骑在余渊的身,对他施暴..
红鸢连忙进去把涂钦夏拉了起来,语气带着责备,道“夏夏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快起来,公子身还有伤呢..”
她好不容易才被涂钦夏劝止,余渊躺在床已经起不来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的绷带都泛着隐隐的红。红鸢见状大惊“公子,你的伤口出血了。”
红鸢刚想碰时,余渊便费力地坐起来,躲开了她的手,笑笑道“这点儿小伤不碍事。外面的人都走了吗”
红鸢略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道“都走了。”
“今日多谢你周旋,也多谢夏夏敢大胆以身试法。要不是你们,可能我难以避过这一劫,总之是有惊无险,多谢你们。”余渊认真地说道。
涂钦夏在一旁捏着袖子猛擦自己的嘴,原本红润的嘴唇被她擦得更加的红艳欲滴,她恶狠狠地瞪着余渊,道“我是不计前嫌地帮了你,可你是这么回报我的吗,你是我见过最忘恩负义的人”
红鸢一见涂钦夏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多言也不多语。
余渊闻言也不避讳,当着红鸢的面对涂钦夏说“我都向你解释了,被子里光线太暗我没有看清楚,而且你在我下面我在面又隔得那么近,难免有摩擦,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吧..”涂钦夏听了,当然晓得这个理由合情又合理,但她心里是有种很心糟的感觉,被人平白无故夺了初吻..是初吻吧,她的淳安哥哥都没亲到过,被余渊这个大骗子给摘走了余渊也做出虔诚道歉的姿态,说出的话却能气死人,“要是夏夏你觉得自己很吃亏的话,要不我给你亲回来”
“流氓狗咬我一口难道我还要咬回去吗,笑话”涂钦夏气冲冲地走了。
涂钦夏一走,房间里只剩下余渊和红鸢。红鸢眼神飘忽地飞快看了余渊一眼,他衣衫有些凌乱,便道“公子的伤口破了,我给公子换药吧。”
余渊不想假红鸢之手,但他自己又不能独立完成,不等他说话之际,红鸢已经去准备了药物和崭新的绷带来到余渊床边,不得已之下余渊只好答应了。等包扎好了以后,红鸢道“接下来公子请安心在此处养伤吧,方才我见公子的衣裳被汗湿了,我已经温了水给公子擦身。公子不介意的话,让我伺候吧。”说着她去拿了一身崭新的白衣进来,又柔柔笑道,“红鸢手拙,给公子做的这身衣裳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公子将着换洗吧。”
红鸢十分细心,端进屋子里的一盆水水温将将好,不烫也不凉,用来擦身相当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