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干这种幼稚的事情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证明涂钦夏关心不关心他吗?这也太离谱了吧..
涂钦夏笑得像得逞的小猫,张牙舞爪道:“难道..你是在试探我会不会难过啊?你有这么在意我会不会关心你吗?”
“夏夏,咱们商量个事儿吧好吗?”余渊笑眯眯地说道。(首发)
“什么事?”
余渊道:“这件事就当我没有做过,我只是随便玩玩儿的,你也不要想太多,忘了吧好吗?”
涂钦夏揪着这件事情不放,抠了抠嘴角,道:“既然只是随便玩玩儿,你用得着这么当真,发生了的事情非要当自己没做过,还要强迫人家忘记?我娘说,人越是在乎某件事的时候才会越较真。”
余渊摸摸鼻子,“啊是吗,你看起来我有这么较真吗?”
涂钦夏认真地端详了余渊片刻,余渊视线抬起,与她对视不到片刻,她就慌慌张张地扭头,继续边走边道:“不光较真,还越来越矫情了。”
事实上,涂钦夏的确喜欢未雨绸缪。一到了地儿,她看见满树都结着红彤彤的果子,当下喜出望外,让余渊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兜果子。彼时余渊刚刚在水边把满手的红色花汁洗干净了,回头看了看涂钦夏,道:“为什么要我脱衣服兜果子?怎么不脱你的?”
涂钦夏羞恼道:“我是女的就只穿了身上这一件裙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渊转而又笑眯眯道:“夏夏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呢,这里虽然有果子可以吃,但也不用一下子全搬走啊,这里有,其他地方也会有哒,你这样搬来搬去的不嫌累吗?我们就只摘一些时下够吃的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涂钦夏当即反驳道,“你忘记了之前的凉薯事件了吗,当时你也是叫我不要拔不要拔的,可事实证明,后来我们不正是靠那些凉薯而穿过沙漠来到这里的吗?”
“可这里已经不是沙漠了啊,这里是一个处处充满了友好的地方。”
涂钦夏对余渊怒目而视,余渊云淡风轻地笑望着她。见她实在坚持,也不忍心拂了她的意,遂余渊撩了撩衣摆缓缓站起来,对涂钦夏笑眯眯地说道:“你要用我的衣服兜果子也不是不可以。”
涂钦夏的眼神亮了一亮。
结果余渊张开双臂,身长玉立地站在水边,与身后的碧绿水色极为协调,又道:“你过来,自己脱。”
“..流氓!”
最终涂钦夏无法,她又不可能真的厚脸皮到去脱余渊的衣服,于是只好自己爬上树去,努力地吃树上的果子,想尽量多吃点,万一以后没得吃了也能多挨一会儿饿。而她给余渊套上了“小气鬼”一类的标签,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后来,她在树上撑得实在吃不下了,靠在树干上休息,无意当中看见余渊在树下忙碌,他似乎折下不少的树枝。不多时,余渊就放了一个用树枝编好的木篮子在地上,木篮子上还有新鲜的树叶做遮挡阳光所用,乍看之下有几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