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渊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膏药抠了一些出来,然后手抹黑伸进被窝里,摸索到了涂钦夏下面,指腹温柔,将膏药轻轻地涂抹在了她红肿的地方,周围涂好了,再用食指抹了一点,缓缓伸入那幽径,也涂抹上一层。
只是不料,里面竟十分湿滑,他手指一伸进去,立刻便被吸住了。那种销魂蚀骨的吮吸感,让余渊倒抽一口凉气。
许是膏药让她觉得清凉舒服,许是余渊的温柔让她觉得舒服,她梦里也禁不住叮咛出声。正当余渊在她幽径里涂抹了几次之后,准备抽手,不然继续下去他保不准自己的理智会崩溃,怎料一抬眼时,却发现睡着了的涂钦夏不知何时竟又醒了来,正绯红着一张脸,睁着一双眼睛瞧着余渊。
余渊有些汗颜,连忙将手里的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很君子地说:“天地良心,我不是这个时候想欺负你,只是想给你上药,怕你难受。”
涂钦夏不太确定地问:“我现在是在做梦么?”
余渊一愣,随后吻着她的额头和发心,道:“不是做梦,你是彻底地嫁给了我,成为了我的女人。不信的话,明早你起来,我还在你身边的。”
“哦。。”涂钦夏蹭过来,抱着余渊的腰,头枕着他的胸膛,“我就怕我是在做梦,做错了选择,最后失去你了。”
余渊将药瓶放在了柜台上,回手握着她的腰。
“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开心的事了。”
“我也是。”他看着涂钦夏裸露在外的肩膀上尚有痕迹,内心不禁有些愧疚,“夏夏,我不够温柔,一定是弄疼你了,你有没有觉得好些?”
涂钦夏头埋在余渊怀里,呼吸着他的气息,面红耳赤,闷闷道:“是很疼。”但余渊的疯狂在带给她痛的同时,也带给她前所未体验过的快乐。
这一醒,似乎就没有什么睡意了。余渊看了看桌上摆着的合卺酒还没有动过,便去端了来,添上两杯,和涂钦夏手挽手饮了这杯酒。余渊兴起,便多喝了两杯,捧着涂钦夏的头,嘴对着喂给了她。
涂钦夏觉得只要和余渊依偎在一起,就觉得很甜蜜。但甜蜜之余,又生出一些担忧来。
余渊见她望着窗户发呆,便问:“在想什么?”
涂钦夏一时嘴快便没遮没拦道:“在想淳安哥哥。”待说完顿时就反应过来了,忙望着余渊解释道,“不是那种想,我只是在想,今日我逃婚了,挺对不住他的。还有就是三公主。。待明早大家都发现我不是三公主,岂不是违抗了圣旨乱了套吗?那时我们该怎么办啊?”
余渊在她耳边道:“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你若是觉得对不住他,来日我俩便一起登门道歉也无不可。至于我表妹那边,她去了李淳安那里,若不是你情我愿,我想也一样是勉强不来的。圣旨的事,我想这是天意吧,两家迎亲队伍在城中心相遇,抬错了轿子站错了队,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