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夏和墨锦在“鲜花之城” 佛罗伦萨的街头巷尾慢慢的游荡。意大利盛产帅哥美女, 可是墨锦七夏两人出色的外表还是吸引了很多游人的目光。
墨锦挽着七夏的腰,两人沐着阳光,闲散的逛到了西尼奥列广场。广场上各种石雕和铜像作品栩栩如生, 形象传神, 两人找个个长椅坐下, 墨锦握着七夏的手说道:“七夏, 我想去看看爸妈和墨锻, 你跟我一起去。”
“呃,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啦。”七夏问道。
“我想看看他们,然后专心跟着你修炼。”墨锦凝视着七夏。
“恩, 好吧。”七夏偏头想了下答应了。
“那我给他们说你是我女朋友哦,墨锻肯定跟他们说了的。”墨锦紧张的注视着七夏。
“呃, 怎么老是要我在别人面前装你女朋友啊!”七夏哭笑不得。
“你都答应做我女人了, 当然是我女朋友啊。”墨锦把七夏搂在怀里, 低低的说道。
“呃,什么时候啊, 你乱说。”七夏装糊涂。
“那天,我们在床上,我叫你做我女人,你答应了的。”墨锦把头抵着七夏的额头,两眼深情的凝视着她。
“呃, 那天昏迷的, 记不得了。”七夏把头偏开, 顾左右而言它。
“七夏, 你赖皮~~~~~”墨锦哀哀的叫了一声, 牢牢的抱紧怀里的女人,狠狠的吻了过去。七夏挣扎了一下, 脸悄悄的红了,很快就沉醉在甜美的吻里……
彻夜守在龙千雪的床前,龙将的双颊已现斑白。安叔一早就到了医院,也不敢进来打搅两个人。龙千雪已经醒了过来,依然很虚弱。
“千雪~~~~”哽咽着喊了一句,龙将合住她的手心如刀绞。
“阿将,天行他……”龙千雪慢慢的说道,眼角的泪一颗颗的滑落。
“阿雪~~~~~”痛苦的握着龙千雪的手,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我们的孩子,死了么?”龙千雪哀哀的问着。
“阿雪……”龙将无言以对,鼻子酸酸的,心里哀痛却不敢表露出来。
“是不是,阿将?”龙千雪缓缓的睁开眼睛,转着眼珠望着他。
“恩……”痛苦的应着,眼泪也忍不住从这个汉子的面庞滑落。
“我要去看天行,我要去看他最后一眼……”龙千雪的手指在龙将的大手里动了动,衰弱却坚定的说道。
“好,等你好点我们就去。”龙将强忍着痛苦,擦了擦眼泪应道。
“要快,尽快,我要看天行。”龙千雪轻声而坚定的说道。
翌日,一辆超小型飞机从春和龙家私人机场升起。机舱里,龙将守在龙千雪的病床边,旁边还有医生和护士。
飞机快速而平稳的飞在晴朗的上空,龙将心里却一片阴霾,这辈子最爱的女人躺在病床上,和他一起飞意大利去看他们私生子的遗体,多么辛酸和讽刺啊。
一路无语,除了昏昏的睡着,龙千雪在飞机上也没出现其他不适的症状,旁边还有尽责的一个医生和护士。
飞机终于飞到了黑海上空,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到意大利了,可是这却不是一段愉快的旅程,龙将一想到要和最爱的女人去见儿子那冰冷的身体,就不由的心痛不已。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美好的人生,到了这把年纪,却要遭受这种折磨呢?将头深深的埋在双手里,越接近目的地,全身却越发的无力,心里也越发的脆弱。
痛苦的埋着头,正沉浸在悲伤里的龙将,突然觉得背后被一把硬梆梆的枪顶在了腰间。他诧异的抬起头,正想转身,耳边却传来低叱:“不要动。”
“安叔?你搞什么?”龙将火大的说道,想要转身,却听得哗啦的上膛声。
“怎么回事,你想做什么?”龙将迅速的冷静下来,慢慢问道。
“呵,做什么,问的好。”安叔苍凉的一笑。
“把枪放下来,有什么事好好商量,那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别开玩笑。”
“玩笑,哈哈。”安叔凄凉的一笑,“我也希望这是个玩笑,可是,我……”安叔埋了半截话没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安叔,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抱歉,今天只有让你死了。”安叔转了语调,冷冷的说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跟了龙家那么多年,夫人一直待你哦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龙将冷静的问道,想要寻个机会反击。
“你别动,你的身手我还不清楚么?我也不想这样,不过今天你和夫人不死,我的家人也活不了了……”安叔凄凉的说着。
“是谁?谁叫你这样做?”龙将气愤的问道。
“谁?你和夫人的事情,你以为蛮得过关源东么?你以为大少爷的死,又是这么简单?”安叔凄凉的在背后说道,“一个戴了20多年绿帽子的人,他心里的恨有多深,你知道么?他隐忍了那么多年,就是要置你们于死地。”
“……关源东……他收买了你?”龙将心里涌起复杂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我会被他收买么?可是他的手段不比我们差,他暗中控制了我的家人,今天不杀了你和夫人,我的家人就活不了,抱歉。”安叔在背后已经老泪纵横。
“你杀了我没关系,可是夫人待你如何,你最清楚,求你放过千雪。”
“呵呵,你今天怎么那么幼稚,你以为夫人的车祸又是谁安排的?你没看到夫人今天都没怎么醒么?就算醒过来,也是个植物人。”安叔在背后说道,听得龙将心头一片冰冷,39年从来没有过的寒冷在这一刹那几乎要冻结了他。
“你们在夫人身上还做了什么手脚?”龙将愤怒的问道。
“夫人被打了几针,脑神经已经瘫痪了,永远不会醒过来看着你了。”安叔冷冰冰的说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千雪,为什么?”龙将忍不住扑到龙千雪的病床前,心想要死也要死在一块。
安叔的□□跟着移动,没有离开龙将的身体,却没有开枪。站在两人身后,浑浊的老泪已经涌上了眼睛,他的心里也很痛,共同奋斗几十年的老朋友和主人,却要面临这样的场面,是他一生也没想到的。
“你穿上……”一个降落伞包递到了龙将面前,枪却没离开他的脑袋。
“什么意思?”龙将没接,看着降落伞落在龙千雪的病床上。
“我愧对龙家,愧对夫人,今天这个事情,我也没法活了,可是今天不在地中海上空引爆飞机,关源东就会杀了我的家人。”安叔凄凉的说着。
“夫人是没办法救活了,就让安叔在黄泉路上继续伺候夫人,为夫人效犬马之劳吧。可是你,我希望你今天能逃出去,以后为夫人报仇,也希望你以后看护一下我的家人。”安叔的抢放到了龙将手里,苍老的面容看起来疲惫而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