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一个男人迫不及待走来,脸上挂着淫|亵的笑,朝萧烟伸出粗黑的大手。
萧烟咬紧牙关,看着那双伸来的大手,难道真的要像那些守节的女人一样咬舌自尽?
萧烟怯懦了,她是个女人,她害怕,很害怕,闭上眼试图逃避眼前的一切,可那双毒蛇一样的大手在撕扯她身上残破的仅能蔽体衣物。
就在萧烟以为她就这么完了的时候,那双手忽然停顿住;
紧接着萧烟感觉到脸上一热,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脸热水一样,只是这水里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萧烟慢慢睁开眼只看见近在咫只的头顶上,那男人似是被定格了一样站在原地,他低头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萧烟也看到了,他的胸口破了个洞,恰好在心脏的位置,鲜血像河一样汩汩流淌出来,而他此时已经没有了呼吸。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这可静止住,所有人都傻了眼。
砰一声他倒在萧烟身侧,然后她看到了他身后的人;
那一袭红衣在风中翻飞,周围是无边的绿,唯独他最耀眼;
他的手上满是那个师徒玷污她的男人的鲜血,血珠顺着手指滴滴答答落在草地上;
脚边扔着一个还在跳动的心脏,如此嗜杀的场面,他脸上却写着愧疚和不安,像个孩子一样,似乎害怕她生气,想靠近却不敢。
萧烟眼眶一酸,眼泪瞬间一涌而出,人永远只会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萧烟泪眼汪汪的看着令狐锦衣,脸上还溅着那人未凉的血,唇角却带着笑意,缓缓朝他伸出手,这个笨蛋,她若不说话,他会一直不敢靠过来。
果然萧烟一伸手,令狐锦衣眼睛蹭的一下亮起来,一步跨到萧烟身边,伸开双臂就要抱她,快要摸到她时,又停下来,咬着唇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我手上不干净。”
萧烟吸吸鼻子,不干净,还能比她身上更不干净,虽然没有被侵犯,可是身上……已经……
萧烟忍着胸口的疼痛,用力扑进令狐锦衣怀里,紧紧抱住他:“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