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或许可以欺瞒住本身的真实年龄，但是眼神，和声音却不会，凤旭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快要四十岁的老女人。
一想到自己如果不注意，就差点被这个可以做自己老娘的老女人给压了他就浑身难受的要死，像是沾染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凤旭拿起帕使劲儿擦着被杜七娘摸过的脸，直到擦的脸破了皮才停下手。
“你是谁？”
“河西……杜……七娘……”
凤旭蹙眉，杜七娘这名字他还真听说过，几年前他在江湖上闯荡的时候偶然听到过几次；
这女人名声出奇的差虽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却让人说起来便露出鄙视之色。
这年头的女人也就只有她杜七娘一人能和江湖上几个鼎鼎有名的采花贼排在一个等级上。
凤旭牙咬，真想吐杜七娘一口口水，忍不住咒骂：“真他妈触霉头。”
谁能想到竟然会碰到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若不是他机警已经被她得手了。
你说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种女人呢，看见英俊男人就走不动。
凤旭真怀疑，在他没来之前，杜七娘是怎么垂涎莫庭歌的。
说道莫庭歌，凤旭心神一转，张口问：“你应该对莫庭歌也动了心思了吧？下手了吗？”
杜七娘又吐了两口血，脸色苍白如雪，眼角的皱纹都突然多出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似乎瞬间老了二十岁一样。
杜七娘的右手被掰断了，小腹被踹的生疼里面的肠胃肝脏像是挪位了一样，一张口就疼的厉害，可是她现在命在人家手里，不开口不行。
杜七娘忍着痛意颤颤开口道：“奴……奴的确对莫公子动过心思可是……可是您也知道莫公子那名声，所以……所以奴也就想想，还不曾……不曾……”
凤旭明白了，敢情这杜七娘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根本就没几个胆子；
见他面生以为他是个江湖上无名无姓之辈。所以便敢半夜偷香，见莫庭歌是江湖上的第一公子，便不敢上前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