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人喜欢听人家说自己是个外强中干的王囊费,这是南如玉心里流血的地方,可萧烟却一次次的戳在他的伤口上。
萧烟轻轻拍拍南如玉的胸口,一脸同情地叹息道:“你可别太激动了,我昨天找那个给你诊病的大夫问了问,他说呢,你这是受惊过度,被人造成了心理疾病了,需要好生调养,不然会给以后是生活造成极大的不便利,说不定很可能会造成终身不举,还会从此让你走上变态的道路。”
昨天看见南如玉招来大夫萧烟便猜测,这家伙估计是个只精通毒术对医术却不精通的家伙,尤其是还是对男科。
所以她干吹顺口胡诌了一句,看看南如玉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南如玉眼睛顿时睁大:“你说什么……他昨天他明明会说……”
萧烟惊吓的捂着嘴:“啊?难道你……你还不知道?抱歉啊,我……我以为你知道了。”掩在手下的唇角愉悦的上扬着。
“你也别担心,大夫说了你只是受到太大的惊吓打击,导致气急攻心,肝火太旺,所以……你的症状你最清楚的,这个病呢得静养,不能生气。”
萧烟口里说着不让南如玉生气可是嘴里说的话,却句句能让他气的跳脚。
南如玉的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色,看萧烟的眼神恨不得撕吃了她。
木景轩杵在一旁听见萧烟的话很是不好意思,上前劝说;
“呃……萧姑娘还是先不要说了,这种事回头让大夫直接告诉南庄主吧,你一个姑娘家这种话……不方便说。”
萧烟捂着最不好意思地道:“木公子说的是,是我太心急了,只顾着关心南庄主的病情,倒是把男女有别这事给忘记了,还好木公子提醒。”
这话说的让在场诸人纷纷有点恶寒,脑门上长出三根黑线。
木景轩清清嗓子:“南庄主安心养病,相信不日就会好起来。”
南如玉此刻已经没有心情理会他的话,胡乱点点头。
木景轩踌躇片刻,又道:“南庄主,不知在下可否请萧姑娘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