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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一旦来了**便什么都是浮云了,白夜那一身冰山气质在这一刻灰飞烟灭,他扳住孙蝶的腰将她整个人推倒在桌子上,长臂隔着衣裙伸入里侧,越过亵裤,直接寻向那最隐秘的花/径。

孙蝶惊了,彻底惊了,一直以为这是只冷冰冰的小绵羊,居然忘记了男人发起“火”来可都是没有理智的大灰狼啊,她居然敢对兽性没有进化完全的男性动物做出挑逗的动作她这是要逆天啊!可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整个人尴尬地愣了许久,便已觉有异物侵入了秘处。

“白夜,不能碰那里!”孙蝶惊呼出声,连连拍打他挺拔宽阔的后背,却不知这只会火上浇油。

白夜将下巴枕在她的肩上,冰凉的指尖在那一片濡湿中寻找着某个凸起,终于在碰到某个点的时候听见孙蝶“啊”的一声情不自禁叫了出来,这才三分凉薄七分戏谑地道:“不能,还是不要?”

……吖死腹黑明知道姐不是那个意思偏偏误会姐,孙蝶挣扎着想要让他收回手,可他却变本加厉地开始揉搓秘处那凸起的敏感,孙蝶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隐忍着唇都快咬破了,陌生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浑身战栗。

昏暗中,白夜玄色的眸子似乎发着光,他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而略带喘息:“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虽说孙蝶此人很二,个性也满是槽点,但不可否认底子很好,清丽乖巧还稍带灵秀气质,搁在天然无污染,美人如出水芙蓉般繁杂的古代也算是一名门闺秀,再加上声音清脆悦耳,叮咚如泉水落池,此刻她躺在桌子上,手下紧紧攥着桌布,眉目紧蹙地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实在销/魂的很。

“别……白夜,别碰那里……啊……”欲拒还迎,这绝对是欲拒还迎,孙蝶现在舒服得要死,从来都不知道碰那里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可怜她一介良民就这么彻底在白夜的手下变成了荡/妇。

白夜一直清醒如初的双眸随着她的娇喘渐渐变得模糊,平时提得高高的警惕也放松了下来,薄唇轻轻吻着她的耳唇,一股少女独有的芳香沁入心脾,激得浑身燥热全都朝一个地方涌去。

孙蝶现在害羞得要死,身下那处蜜水连连,她竟然这么敏感,只不过被他碰了几下便已经奔腾如潮海了……这还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她痛苦地皱眉,一遍又一遍控诉自己,却怎奈那手指却忽然分开了,一根停留在花骨朵上继续揉搓,一根渐渐寻向了更深的地方。

孙蝶惊诧地去抓他的手,下一秒却被他将双臂都扣在了头顶:“白夜,你……”她呐呐说道,呆呆地看着他。

房内漆黑一片,但孙蝶还是可以感觉到他向来冰冷而高深莫测的双眸盯在她身上仔细打量,接着,她一身粉色纱裙便被轻易的层层褪去,一件不留地丢在了一旁。

又是这种局面,人家衣衫规整她一/丝/不/挂,不带这么玩儿的,这都多少次了凭什么次次只有她脱光啊?孙蝶不服气地去脱白夜的衣服。

白夜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神闪烁地凝视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目睹着她缓缓解开他领口的盘扣,一点点褪去他穿的一丝不苟的外衫、中衣,直到只剩下亵衣,他才勉强收回神智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会娶你。”他垂下了眸子,并没看她,语气难得的柔和,更多的却是模棱两可,似乎这句话的真实指数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不知道在提醒谁。

孙蝶咬着下唇,你妹啊,都进行到这个地步了你跟老娘说你不会负责,你……孙蝶二话不说推开他下了桌子,捡起衣服随意披上就要离开,可望着满房门墙壁的白练,她彻底爆发了:“姓白的你给我开开门!!”

她转头,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楚楚可怜,人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有座坟总比曝尸街头要好得多吧,是她太心急了吗?

“我……”白夜皱了皱眉,抬起手臂似乎想收回白练,但却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未付诸行动,“我……”

两个“我”字,没有下文,想不到白夜也有词穷的一天,孙蝶忽然觉得舒服多了,她想着,这样诱惑一下他憋着他更加解气啊,于是她故意露出被他吻出红印子的肩头和酥/胸,眼含泪珠却神色挑衅地看着他:“除非娶我,否则别想。”

白夜表情阴沉地站在桌子边,只着亵衣的他春/光/乍/泄,脖颈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极为惹眼,孙蝶现在找不到镜子,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否诱人,但白夜那厮眼波冷冷看着她时竟有点阴柔之美,阴鸷的薄唇抿得没一丝儿缝,实在是让她鼻血横飞,小鹿乱撞。

只见他忽然抬手点燃了烛火,房内瞬间明亮。

“你……”孙蝶羞得立刻将衣裙全部拉好,刚才是趁着光线昏暗才那么大胆,现在都“光天化日”了,她当然不好意思了。

白夜一语不发,只是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抬起手臂搭在她肩上,小扇子似的睫毛不停眨动,似乎在认真考虑着什么。

孙蝶以为他要收回裹在门墙上的白练,莫名失落了一下,但没想到的是白夜竟将她拦腰抱起,低咒了一声搂着她迅速掠回了床边。

“你不给我保证,我就不许!”孙蝶如贞洁烈女般拉紧了衣襟。

白夜本在她身上,此刻忽然翻身仰躺在了床上,闭紧双眸一语不发。他很想说,他可以随便出去找个女人或是自己来解决生理问题,但是……他从来都不是个随便的人,他看人的标准虽然只要“顺眼”而已,可这个“顺眼”的准则显然在绿绮门内乃至天下间还没有比她更接近的。

是他接触的女人太少了吗?白夜缓缓睁开了眼,却忽然见孙蝶气鼓鼓地嘟着嘴跨到了他的腰畔,扯开他的上衫盯着他的胸膛,眼神中带着赤/裸的迷恋:“你只要点头答应娶我,就可以立刻……否则……”说着说着,她红了脸。

“随你。”这次他答得又痛又痒,但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清清冷冷,若无其事。

孙蝶怒了,大着胆子扯开自己的上衣,摆正他的头逼他盯着自己:“好看吗?”

白夜紧眯双眸睨着她:“莫要再试探我的底线。”

孙蝶却不在意,嫣然一笑:“想要吗?”下一句经典台词,“求我啊!”

白夜闭了闭眼,再也没听她胡说八道,将她按倒在床上,扯下她和自己仅存的衣衫,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将那早已昂扬的物件抵在入口处,急促喘息着。

他几乎就要忍不住了,却愣是给停住了,像是非常犹豫,在测算这个后果值不值得。

孙蝶紧张极了,却还是笑着双臂环上了他的颈项:“来啊,进来啊,你今天要是不进来,你就不是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周围会不会再有黑衣人冲进来捣乱。

白夜瞳孔瞬间收缩,黑白分明的眼珠泛起细密血丝,显然忍得很难受,他抿了抿唇,长舒了一口气,像是认命一般,猛地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他今天就让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忍了这么久,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啊……”孙蝶昂起脖子尖叫了一声,妈的,总算进来了,憋死老娘了,疼一下换来一个金龟婿,真tm值!

孙蝶这叫声让忍了很久只能看不能吃的白美人无比激动,他低喘了一声,喉咙中溢出的压抑轻吟,竟是比孙蝶那叫声还要销/魂,孙蝶疼得满头是汗之于听到这么悦耳得令人狼血沸腾的声音,瞬间治愈了。

“疼么?”他压抑的声音低低问道。

孙蝶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没事,来吧,我挺得住!”

白夜悟了,缓缓在她体内抽/动起来,也不知是因为顾及孙蝶是第一次,还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他的速度很慢,直到后来孙蝶都适应了,依旧很慢。

孙蝶额头满是汗珠,忍不住说道:“你……你可以快一点,真的……”

白夜耳根泛起可疑的绯红,但孙蝶没看见,她只看见他黑眸猛地一眨,哑声道:“……太紧。”

孙蝶大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这种莫名的悸动又令她越发投入了:“啊……”随着他的动作,她不断溢出轻吟,像是鼓励,又像是刻意的诱惑,“啊啊……嗯……呃……白夜……”

白夜双臂撑在她身边,听着她唤着他的名字,看着她难耐而享受的神情,慢慢加快了动作,一点点地进入更深的地方,探寻越发神秘的女子私/处。

孙蝶那敏感得经不起丝毫撩拨的身子随着他越发快速的抽/送不断颤抖,口中呻吟细细碎碎,字不成句:“白……啊啊啊,白夜……啊啊啊啊……”

白夜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始终睁着眼,眸中并不见浑浊的情/欲色彩,依旧明澈清晰,但却无法掩盖眼底翻涌如潮的动情,再理智再克制的人在最令人无法抗拒的那一刻来临时,也回完全破功。

白夜昂起脖颈,弧度诱人的喉结上下滑动,轻而沉的喘息不断涌出,最后却全都被孙蝶再也受不住的求饶声所掩盖:“白夜,不行了……啊啊啊……停下,我不行了,你轻一点,慢一点……我真的不行了,要……要……”要去了啊。

孙蝶不自觉地抬高了后腰,竟是下意识迎合了他的动作,使得双方的感觉再次深入,跳跃到一个不可言喻的境界。

那个时刻孙蝶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娶不娶嫁不嫁,什么华山派百草山庄统统给忘了个干净,混混沌沌的记忆里只剩下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白夜,而她所想的那个人,便在那一刻低低地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白夜第一次用他那如冰珠落盘般清冷悦耳的声音叫她的名字:“……小蝶。”

将近八千字的肉,我是疯了才会写这么多,我真的是疯了……

我对你们这么好,你们舍得霸王我吗?!看我可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