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日子,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最关键的是路公子要和上官饰玉结婚了。如梦谷内早以乱成了一片,喝酒的、高声嚷嚷的,到处都是。
今天大家高兴嘛!
日西沉,月初上,如梦谷内花飘如海,花香四溢,当月挂高空,月色醉人时,沉醉的人们已经倒了一片,花青衣等人也都闹完洞房,回自己的屋睡觉去了,现在屋内只剩下路公子和上官饰玉,一脸娇羞的上官饰玉坐在床上,看着慢慢走近的路公子,烛光月色下,上官饰玉显得更加娇媚了。
路公子走到床前,坐了下来,握着上官饰玉的手,久久不能放下,问道:“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去霸王谷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吗?”
上官饰玉抬起娇滴滴的头,问道:“我说过什么话啊?”
路公子笑笑,说道:“你说,如果有一天你结婚,无论我在哪里,都要参加你的婚礼,你还记得吗?”
上官饰玉当然是记得的,她娇娇的笑道:“呵呵,现在你做到了哦!”
路公子坏笑道:“我能不到吗!我不到你跟谁结婚啊!”说完刮了一下上官饰玉的鼻子。
上官饰玉纯真的问道:“我们下面干什么呢?”路公子色色看着上官饰玉,“我们下面当然是……喝交杯酒了。”路公子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了两杯酒。
月大如盘,如梦谷内一片鼾声,突然一个黑影闪过,跳进了花如令的房间,月色下,一把闪亮的匕首慢慢的挺进花如令的床头,而床上的花如令呼吸平缓,显然已经熟睡了。
正当那把匕首要刺进花如令的胸膛时,突然见窗外灯火通明,人声沸腾,床上熟睡的花如令也猛的翻身,跳下了床,光着脚站在地上,难以平静的看着那蒙面黑衣人。
然后花青衣、艾晴、艾香儿等人便走了进来,那黑衣人见事情败露,却也一点也不紧张,而且还嘿嘿笑了两声,坐在花如令刚才躺的床上,看着那一群人。
花如令看着黑衣人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花骨碌是不是你杀的?”
黑衣人干笑了两声,无所谓的回道:“你们不都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吗,问这样还有什么意义?”
花青衣看着那黑衣人,很伤心的问道:“我只是不相信你真的会干出这种事?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花青衣说完恨恨的瞪着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看着花青衣,激动的回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干出那种事,我真想杀尽你们如梦谷的人。”那黑衣人说完,拉下了蒙着面的黑巾,他竟然是路公子,但大家都没有吃惊,因为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花青衣也很激动的问道:“为什么?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啊?”
路公子拉下了黑巾后还是很激动,“为什么?如果你们知道我是谁,就不会问我为什么了!”
花如令问道:“那你是谁?”
路公子一双恨眼看着花如令,冷冷的道:“我是谁?哼,我是润雨轩龙头的儿子。”
花如令听路公子说他是润雨轩龙头的儿子,顿时跌坐在了椅子上,不敢相信的说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润雨轩龙头的儿子,我们当时打听的很清楚,润雨轩龙头没有儿子的。”
花青衣不等路公子回答,强行问道:“你当初处处与我作对,而后又帮我就是为了这一天吗?”花青衣说完已然伤心的不去看路公子。
“没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等这一天,包括与上官饰玉结婚。”
花青衣气的真想打路公子一通,“你还是男人吗?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牺牲那么好一个女孩子的幸福。”
艾晴不信的问道:“你真是润雨轩龙头的儿子?”
“我当然是润雨轩龙头的儿子。”
“但据我门所知,润雨轩龙头没有儿子的。我们当初搜索润雨轩的时候也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艾晴还是不能相信。
路公子恨恨的说道:“那是因为我和我母亲一直就没在润雨轩待过。”屋内一片宁静,都在等着路公子的述说,路公子接着说道:“当年我父亲为了练‘梅花倩影’中的‘梅花煮酒,对影三千’没日没夜的喝酒,喝完酒后又常常发酒疯,第二天醒来,他便觉得后悔莫及,但有不肯放弃修炼‘梅花倩影’,便想了个办法把我和母亲接走了。也因此,我们才逃过了你们当年的凶杀。”
待路公子说完,屋内静到了极点,大家心内都是一片沉痛,当年的一段江湖恩怨,闹得现在的人也开心不得。
花青衣看着伤心极点的路公子,问道:“你真的准备杀了谷主?她对你可没一点不好!”
路公子抬起低沉的头,望着花如令,笑道:“我想杀她,倒是杀得了啊!”路公子嘿嘿笑了两声,又接着说道:“你们要怎样对我,就来个痛快吧!”
花如令沉思了很久,最终说道:“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你为了报复仇来刺杀我也属正常,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下仇恨。”
路公子一点没有感谢的意思,在离开前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是我杀了花骨碌,当初花青衣可是看过的,花骨碌的血还是热的。”
花青衣说道:“没错,当时花骨碌的血确实是热的,而如果你是在和那白衣童子聊天之前杀的花骨碌,那他的血也却应该是冷的。”
“所以呢?”
“没有所以,因为楚天落退走又回来,我突然想到,你可能是在和白衣童子聊天之后杀的花骨碌。然后又回来找到我。”
路公子笑笑,一句话也没说,迎着那清辉的月光,离开了如梦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