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衣刚把他拾起的东西放到怀里,朱雅儒已经抱了一坛子酒跑回来了,他见花青衣已经站在了屋顶上,便也飞身而上,把那坛子酒往屋顶上一放,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两个大碗,递了一个给花青衣,然后拉他坐了下去。
朱雅儒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后才给花青衣倒上,花青衣见朱雅儒喝酒这般豪放,便知道他最近心里定是痛到了极点,不然他不会这样牛饮的,朱雅儒见花青衣一直看着自己而不喝酒,便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对着花青衣说道:“兄弟敬你一碗!”
花青衣见朱雅儒这般喝酒,也只好端起那一碗酒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大呼痛快,酒过三巡,朱雅儒突然一只手拉住花青衣,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说道:“兄弟,哥这里痛啊!太痛了!”
花青衣见朱雅儒喝醉了,也知道他最近心痛,便极力安慰道:“放心啊,一切都会过去的!啊!”
“嗯!”朱雅儒说完这个字后便一头扎到花青衣怀里,睡了起来。这个时候,天已微微有些亮了,花青衣把朱雅儒抱到自己的房间,扶他躺在床上,然后便关上门出去了。
花青衣一走出房门,便急忙的去敲艾香儿的门,艾香儿睡的正香,听到有人敲门,也就不注重形象,晕晕乎乎的开了门。
花青衣见艾香儿开了门,连忙一闪进屋,还没等艾香儿反应过来,便又急急忙忙的把门给关上了,艾香儿见花青衣这般神色匆忙,仅有的一点睡意也没了,连忙问道:“什么事啊,把你小心成这个样子?”
花青衣进门后才发现艾香儿衣衫凌乱,秀发半遮,但却美极了,他一时直直的看着艾香儿,难把眼睛移开了,艾香儿见花青衣这样盯着自己看,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才知道花青衣为何这样看着自己。
“流氓!”艾香儿生气的骂道,然后马上跑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是身子。
花青衣被艾香儿的一句流氓给骂醒了,连忙跑到艾香儿床前说道:“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找你有事!”
艾香儿一手拉着被子另一只手指着花青衣说道:“离我远点你再说是什么事!”
花青衣没办法的离开了床,从怀里掏出了一件东西,递给了艾香儿。
艾香儿见那是一个耳坠,很精致的耳坠,便以为是花青衣要讨好她让她原谅他,艾香儿本来也没怎么生花青衣的气,现在见他拿出这么漂亮的一个耳坠来讨好自己,心里早乐开了花,但她想到,“我怎么也是女生啊,不管怎样都要矜持一下。”于是她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花青衣见艾香儿问起,便回答道:“这是我在昨天晚上与那个哭泣的黑衣人打照面的时候,发现她落下的,我只是让你看看这只耳坠如何。”
艾香儿的脸霎间的红了,心里不住庆幸道:“还好我没有说出来,不然就糗大了!”花青衣也注意到了艾香儿的脸红,但他却并不知道原因,还以为艾香儿生病了,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艾香儿支支吾吾的回答:“没事,没事,我只是觉得这天太热了,脸给热红的。”艾香儿趁花青衣还没开口,马上接着说道:“这是一只上好的耳坠,做工精良,每个女孩见了都会喜欢的!”
“哦!”花青衣哦了一声后便又陷入了沉思。
艾香儿见花青衣没有反应,便又问道:“你在想什么?”
花青衣会过头看着艾香儿,笑了笑,然后才说道:“我在想这个黑衣人明显是个女人,但她一个女人和沙柳帮有什么仇呢,步点惊的失踪和她有没有关系呢?”
“那你想到了吗?”艾香儿兴奋的问道。
花青衣摇摇头,苦笑道:“没有,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你有没有把这耳坠拿给朱雅儒看?”
“没有!”
“为什么呢?他应该对这一片的东西很熟悉吧!”艾香儿问道。
“我觉得他最近心情已经很不好了,不想拿这种事来烦他,而且我隐隐约约的觉得我不应该告诉他!”花青衣解释道。
“什么?”艾香儿大声的喊道:“就因为你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应该告诉他,你便不告诉他?”
花青衣点点头,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此时阵阵鸟鸣,一丝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今天我带你在沙柳帮的地界玩一天吧!”花青衣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