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璃现在甚至连北宫鹄炼药那点小癖好,都这么彻底毁灭掉了。他将他最贵重的药材花在夙璃身上,把她当做他最重要的试验品,这已经是他很看得起她了,她居然还不领情,还说他无情无义,他只能说她实在是太过于辜负他的用心良苦。
“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吃横霸道,到了这样的地步,哪里还有我说话的余地。”北宫鹄一想起自己不得不离开皇宫,不由得心中泛起酸意。
“我知道了你心中想要的一切,你到底心中在我身上想做的事是什么,从而你不必再辩驳,告诉我这是出于你对我的用心良苦。”夙璃冷淡的回答道,便不再说话了。北宫鹄觉得无趣,终于还是自行离去。
北宫鹄想达到不生不死,不老不灭,就必须要借助女体修炼,即使他已经获得了长生。
这样的北宫鹄,非但没有包容下夙璃,反而视她如仇敌,哪怕她已答应他,她不再调动阴兵之力,依旧将她视为眼中钉。
北宫鹄心中却是满腹委屈,他觉得夙璃她自己还真是很好意思说,明明是她耍赖答应了的事情,把她自己又反掉了,她弄得他实在是气急败坏,他没有办法原谅她轻易就夺走他的一切。
北宫鹄觉得原来夙璃在他身下表现出所谓婉转承欢,无非是伺机待发,他不知道她到底是策划多久,可是真是令他震撼的阴险至极。
北宫鹄对夙璃用药就是理所当然,可是阴兵之力在她身上自然发动,连她自己都阻挡不了。
当初是北宫鹄放弃了这股力量,因为他不愿意负担对它的责任,现在又来抱怨她、她一直在承受阴兵之力和他在自己身上炼药,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样的经历和时间来搞什么阴谋诡计?
夙璃不像北宫鹄有那么大把的时间,可以周旋在那么多人和一个女人之间。他却心想她这个妒妇加毒妇,要不是他抽身及时,现在早已化于无形,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北宫鹄从来没有想过,他以往又何曾给她说话的机会,若不是夙璃身上现在有阴兵之力辖制着他,他对她封口的方式就是直接堵住她的嘴射在她里面,只是现在他害怕变成太监,不敢这么做了而已。
北宫鹄独自一人越想越气,他怒极反笑,心想:“好好好,我现在才知道,她夙璃所谓的温柔和顺从到底是什么?无非是腹诽罢了。”
北宫鹄现在就明确告诉他自己,他肯上夙璃那么久,算是看得起她,她有什么资格来说他,她这个淫荡的怪物。
难道北宫鹄就以为他是训练怪物的驯兽师吗?若夙璃是怪物,他又是什么?无法承受力量的胆小鬼,只能控制别人来反复排泄他自身对死亡的恐惧:他畏惧生甚于害怕死。
北宫鹄此时已经知道夙璃现在可随意在任何人脑中发言,亦可纵观一切,“那么你夙璃就看着我在其他女人身上做罢,你永远都得不到了!”他内心中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