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鹄身边的长生族人调整用在他身上的比例配方,这样才是他存在的价值。
也是北宫鹄还能够把有食物送入口中的基本前提,哪怕是对于身为皇族的北宫鹄,也只是作为实验品,在长生族内被一视同仁。
北宫鹄由此压根不觉得哪怕真正当上皇帝有什么可高兴的,可是至少他是皇帝的时候,只要完成了对女人的义务、只要能够不断地保持保持自身的生理功能,让她们不断地生孩子,那么北宫鹄也就算保住了皇帝的位置。
北宫鹄不需要在用不断的使自身疼痛和对疼痛的描述的义务,来争取他在族人中的地位。
因为北宫鹄能够把握自身族人交给北宫鹄的任务做得越精确,在他身上的用药就会越重,他能够保持意识清醒,描述自身变化的能力也就会相对越弱,那么北宫鹄作为活体用于炼药的价值也就越来越降低。
可是当北宫鹄有了长生之命,可以不断地使女人生孩子之后,都没有人能够超越他,并取代他的位置,那么皇帝之位显然比其他的任何一个可能的位置都更具有吸引力。
至少对北宫鹄来说是这样,并且他也可以很负责任地说:“长生和皇位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抗拒的,甚至也包括女人。”
夙璃对此难以置信。只是女人有生孩子的功能,这或多或少地使她们产生了一种幻觉,以为生孩子的消耗会能够使生命延续、并使她们产生了仅仅在他们自己的身体范围内。
哪怕女人们再虚弱,只要在妊娠过程中,都可以主宰一个是一条生命的降生与否。
在北宫鹄想来,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往往会产生同时将长生与权位集于一身的错觉,可是那正是她们最弱的时候。
成为母体的代价就是她们随时会被子体夺去生命,尤其是在脱胎而出的那一瞬间,这也就是为什么北宫鹄就很理解母亲为什么要拼命把孩子留在身边。
“那是出于爱,你不懂的。”夙璃想了想自己飘零的身世,她确实也没有体会过母爱,于是就又补了一句:“也许你我都不会懂。”
北宫鹄却对夙璃笑了笑说:“我觉得那并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同时像我一样,把长生和权位来掩盖自身虚脱和空洞的本能需要,这完全和我想要保持皇位、不断的结婚找女人生孩子的道理相通。”
夙璃不由得对北宫鹄说:“你说了这么多,却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北宫鹄可以通过找女人生孩子来排泄他对死亡和疼痛的恐惧、使他自己不被他身边的族人轻易去掉而宁愿如此的苟活。
可是女人生不生孩子、具不具有生孩子的功能,并不是她们能够选择的,可是北宫鹄是有选择的,他却仅仅是出于他自己的一己私利,用他自己的选择将这些他成为皇帝后身边没有选择的女人变得更加的落寞无依。
“可是她们都甘之若怡,不是吗?”北宫鹄不无得意的对夙璃这样炫耀道。这些女人确实对北宫鹄趋之若鹜,连夙璃对他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