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月票满一百,加更。)
将军府的离阁内,八贤王正将从外面听来的传言细细的说着,南宫离则一张冷寒的脸,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神情来。
拂了拂茶水上的茶叶,八贤王抿了口茶,才停了下来,“怎么?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南宫离冷哼一声,“一定又是松然弄的小把戏,他还真当本将军是三岁的孩儿不成?”
这话八贤王到是赞同,“不过南宫,你是怎么把松然得罪了,记得当年你们两走的最近啊。”
事情若真的追究起来,还要从南宫离与桑兰的事情说起,自从白松林娶了桑兰后,他与松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走远了。
许是松然也是觉得不知要怎么面对他吧。
“不过我到是看松然与嫂夫人接触的很亲蜜。”八贤王又丢出一句话。
然后用看戏的眼睛直直盯着好友,不过见好友跟本不理会,他无趣的啧啧嘴,“你到还是对自己真有信息啊。”
语气里带着的讽刺味道,引来南宫离一记冷眼,他当然不是对自己有信息,只是一个结巴的女人,又是将军府的少夫人,有哪个不要命的敢贴惹。
“你下山就是为了听这些八挂?”南宫离不给面子的看过去。
八贤王到是很厚脸皮,“本来是打散见见你就走的,不过嘛、、、现在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完。”
“哼,你这些天总出府去,就是办事去了?”
南宫离起身走到他旁边,拿过他喝剩下的半杯茶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后在他一旁坐下。
八贤王也不否认,“可以这样说吧。”
看他一脸的神秘,南宫离心里有点舒服,怎么看别人都那么逍遥,自己连个结巴的夫人都治不了呢?这都多长时间了,那个女人竟然一点回府的打算也没有,难不成真的打算就这样合离了不成?
越是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心思,就越让他气愤的决不会松手。
于是,也把自己这种不放手的心思归到了面子上。
“你若要用人,可和我开口,何必亲自出去”南宫离回过神丢出一句话。
八贤王摇摇头,“有些事情,总要自己亲手去做的。”
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离被他笑的莫名其秒,只给了他一记白眼。
也就只有两个人时,南宫离的神情才会这么多变,平日里在外人眼里除了冷若冰霜,在无其它的神情。
另一边,将军府门口,桑兰搭着丫头的手已下了马车,在下人的引领下,直奔后院,自然要去先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听下人说白府的二奶奶来了,到也有些奇怪,毕竟以自己的年岁,与这些年轻的从来没有走动过。
待桑兰问过安坐下之后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府里的桑姨娘与白府的二奶奶竟然是亲姐妹,一时之间到也有几分高兴的,毕竟这样说来,桑姨娘的身低也就不那么卑微了。
桑兰的心思只在桑菊身上,强忍下不耐与老夫人聊了一会,才在下人的带领下往桑菊的院子去。
别说,偏不巧就遇到了府里的李姨娘。
“哟,这是咱们桑姨娘的客人吗?”李姨娘是直接上前搭话。
对于和南宫离扯上前系的女人,桑兰向来不喜欢,特别是此时听到李姨娘这样的话,脸色也微微一沉,“不知这位是?”
只听说将军府原有一位李姨娘,是官家小姐,比自己自己的身份自然是高,想想当年的情郎娶的妾都是官家小姐,这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来。
李姨娘身边的小丫头这时站了出来,“这是我们府上的李姨娘。”
脸上得然有着得意之色。
桑兰最恨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心下又嫉妒了几分,“哟,原来是南宫的妾侍啊。”
故意唤了南宫离的名子,又叫的如此亲蜜,还咬重了妾侍两个字,这让李姨娘的脸是乍青乍红,一瞬间变了几个颜色。
桑兰挺直了腰板,故意见大的肚子露出来,“走吧,然后可早些回去,不然老太爷又要担心了。”
手摸着肚子,话是对自己身边的丫头说的,却也是向李姨娘示威的。
李姨娘也不是个省事的,见桑兰进了院子,还忍不住呸了一口,“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金贵的人物了,不就是个暴发户出来的吗?在这里装什么装,将军的名子也是她能叫的。”
一旁的小丫头不敢多说,直到李姨娘骂够了,一行人才往老夫人的院子去。
桑兰只隐隐听到骂声,强忍下心里的不快,待被将军府的下人领到桑姨的住处时,脸色又沉了下来,自己已和老夫人说了与桑菊的关系,此时桑菊住这们的地方,自己面上也无光啊。
桑兰往里进时,桑菊正好往外迎,两人碰头后,她难得这几日高兴的露出一抹笑,就在触到桑兰阴郁的眼神后,又降了下去。
小雀上了茶后,屋里静静的只能听到碰瓷的声音,却似一声声警钟敲在桑菊的心上。
或许真是她奢侈了,竟然还想着在这陌生的地方寻求一点亲情,今日方醒悟,原来是自己活在了梦境里。
“你如今是将军府里唯一怀有子嗣的,怎么就住在这种地方?身边服侍的人也没有几个?连普通人家都不如,我还真以为走错了地方。”桑兰抿了口茶才开口。
桑菊尴尬的低下头,声若蚊虫,“我、、我习惯了清静。”
“哼,你习惯了清静,可却不知道这样在外人眼里让人怎么看?你总是姓桑,原本进了京城之后,我也不想与你来往,你当日的话我可清楚的记得,只是你派人送了贴子,又有了身孕,我念在此才过来一次,却不想桑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哪有像你这般连下人都不如的姨娘的?”
桑菊的话尖酸刻薄,桑菊被说的脸红透了,只低着头拧着手里的帕子,却一句话也还不上来,她自然记得当日自己说与桑家在没有任何关系。
可终究是自己不争气,眼下被说也只能怪自己。
“外面的传言你可听到了?”桑兰骂的心里舒服了,这才步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