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结巴妻打击(月票加更九七)
上官清明暗叫不好,可此时躲是躲不过去了,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咬牙身子就往后倒,不过双手却背在身后,借此在摔倒在地面时,能减轻身子上的力道,
两个手脖子传來的钻心痛,让她冷吸一口气,还沒有收回手,身上桑菊已压了上來,只听‘卡巴’一声,上官清明知道,是自己的两只手断了,
“啊、、、”屋内传來一片尖叫声,
手上的痛让她已顾不得肚子被沒被压坏,豆大的汗珠往下落,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腿对着身上桑菊的肚子就狠狠撞去,
桑菊身下有肉垫自然沒事,可是被这一撞,肚子瞬间就狡痛起來,身子本能的滑了下去,上官清明还觉得不解恨,被丫头扶起來后,抬腿对着桑菊的脸就狠狠踹了下去,
她是沒有那么狠的心对着大肚子下手,可是别的地方就不一定了,桑菊的脸瞬间就肿了起來,一个脚印赫然的印在半边脸上,
痛的桑菊捂着脸,在地上乱滚,屋里剩下的几个下人也被少夫人的这举动吓坏了,特别是触到少夫人眼里那狠意时,不由得打了个颤,
桑菊的身下很快就有血色流了出來,她双手捂着肚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屋内的情势瞬间变成这样,谁也沒有想到,一时之间哪里还知道怎么办,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离冷喝声刚落,人也走了进來,
身边还跟着同样一脸惊呀的八贤王李贤,
上官清明的双手垂在身体两边,跟本让人发现不了已折断了,到是桑菊那凄惨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由得纠起心來,
“八哥,请大夫,”
外面就听到八哥应了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离沒有再多看地上出气少的桑菊,
上官清明冷冷的看向他,“将军觉得是怎么回事,”
“你、、、、”南宫离扬起手,巴掌犹豫了良久也沒有落下去,
李贤忙拉住他,“南宫,事情还沒有问清楚,你这是做什么,”
他回头看了一眼伸出脖子的上官清明,心下叹了口气,她怎么就这么倔强呢,眼前就不能服个软吗,非要被打,
“南宫离,我要休了你,”上官清明从牙缝里狠狠挤出话,转身就往外走,
他不是男人,这阵子自己的心态时而纠结晨而决绝,有时也会想想他的表白,可是今天她发现自己又错了,一个连事情还沒有搞清楚,就要对自己动手的男人,还不及一个外人对自己的了解,
纵然与李贤的接触不多,可是他南宫离还不知道她的为人吗,她从來不屑对他的那些女人动手,身上的痛疼已不及心的痛,她这一年來到底是在做什么,
南宫离大步冲出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
这个女人,她一定是要逼疯他,
他有力的大手,正拉到上官清明的手脖子处,痛的她又冷吸一口气,身子晃了晃,强忍着沒有倒下去,“松手,”
平淡不能在平淡的声音,却带着千万层冰山的冷意和距离,
“南宫,你快松手”跟出來的李贤,眼奸的看到了那双小手正往下滴血,
南宫离早就被怒火烧沒了理智,力道又大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这个女人,这个自己已经表白的女人,竟然说要休了自己,对他來说是何等的羞辱和打击,难道真的是他太心慈手软了吗,
李贤已忍不了了,大步冲上去,一把按住他的胳膊,“你还要怎么伤害她,”
南宫离嗜血的双眸转而盯向好友,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看她的手,在滴血,南宫,快放心手,”不只是这样放手,所有的一切都放手吧,
南宫离这才像被针刺了一下,快速的松开手,上官清明已到了极限,她晃了晃身子,正好被李贤接住,在闭上眼睛那一刻,她用着低的不能让人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话,让李贤的心都酸了,
“我真的不想活了,”这是上官清明來到这个时代后第二次说这句话,
李贤打横将她抱在怀里,人大步的就往外走,以前自己一直怕伤害她,可是让她留在这里受伤害,还不如自己给她幸福,
“你带她去哪,”南宫离大步拦在前面,
李贤认真的看着他,“我不会在给你机会伤害她,”
“小八,她是我妻子,”南宫离觉得好友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做这种举动,
李贤沒有波澜的淡声道,“我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一句话与惊雷震往南宫离愣愣的立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好友带着自己的妻子离开,那句‘我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话,在他脑子里盘旋着,
屋内的下人也吓坏了,她们听到了什么,少夫人怀的孩子是八贤王的,随后又觉得是活不成了,听到这样的事,
果然八哥引了大夫回來之后,就将院子里的人都带走了,至于带到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南宫离却像失了魂一样,整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书房,眨眼间天亮了也不知道,直到八哥进來,他才魂归身体,
“爷,桑姨娘生了位千金”八哥也比往日严肃,
南宫离摆摆手,“让她带着孩子走吧,”
“爷,昨儿个的事,奴才打听清楚了”八哥小心翼翼的开口,
南宫离冷笑,清楚了又能怎么样,再是自己冤枉她,可是她与自己的好友株连暗结又怎么说,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纵然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可是当听到奸夫是谁后,他还是被震住了,或者说是被刺痛了,
八哥见主子并不想听,暗叹了口气才退了出去,出來后才站直了身子,他也是被少夫人那件事情弄的惊住了,主子后來在乎少夫人他看的出來,也明白这事对主子的打击,何况另一个还是主子多年的好友,这样的背叛对于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來说,怎么能接受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