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大人都走了好久了。。。”
“哪里好久了,诶你这小子。”京书棠没好气地和自家儿子斗嘴。
“你呀。。。”花香雪睨了一眼京书棠,她拿着针线,借着稍微有些昏暗的灯光,正缝制着一个香袋,香袋上的海棠花,绣的栩栩如生。
“哇,花姐姐,您绣的花好漂亮呀!”谨行很快就忘记了和自家老娘的不快。
花香雪看着谨行乖巧可爱的样子,弯了弯眉眼,道:“那我也给谨行绣一个?”
“好啊,好啊~”
“你这小子,还真不懂害臊呀你。。。”京书棠又掐了掐谨行的小脸儿,对花香雪道,“香雪,这灯要不要再调亮些,太暗了对眼睛不好。”
“啊,不用,这样就很好了,谢谢。”花香雪道,带着疑惑看了眼京书棠自己做的小灯。
说实在的,她一直以为京书棠不过就是个寻常女子,要比一般的农妇稍好一点的就是她至少还会一点医术,会种药,性格虽然简单,却是个好相处的,不过,和她进一步接触,了解之后,才发现这个女子还有其他耀眼的地方。
就像她做的这个小小的,神奇的灯一样,乍一看简单而不起眼,却要比一般的蜡烛要好得太多。
“香雪,你怎么啦?”京书棠用手在花香雪面前晃了晃。
“啊?没怎么。。。”花香雪低头继续缝制着海棠花,道出了心里的疑惑,“京姐姐,你的如何制作的这灯,比蜡烛明亮好多,而且灯光还不会晃动,着实有用。”
花香雪说得很真切,真切得京书棠觉得有些飘飘然,制作煤油灯很简单?找一根棉线,一个最好是铁或者玻璃的瓶子,棉线前面用铁线或者其他东西固定好,将煤油到入容器内,把棉线用煤油弄湿,然后棉线的一头放进容器内放到煤油中,另一端放在外面?点着就行。
不过,能让花香雪佩服她的时候可不多,京书棠故作咳咳嗓子,道,“那,香雪,你可不可以也告诉我一些我关心的问题呢?”
花香雪一愣,低头沉吟一下,叹了口气,继续绣着手上的海棠花的花瓣。京书棠闷闷地看着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做起来都那么赏心悦目,不过。。。算了。。。
夜渐渐深了,谨行趴在京书棠的膝盖上,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京书棠写完药方的最后一个字,长长地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对还在绣花的花香雪道:“香雪你也早些休息吧,我要睡了。”
“哦?”花香雪将最后一片花瓣,咬断了手里的棉线,头也不抬地道,“看样子京大夫是不愿意听在下的故事了?”
嗯?京书棠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她知道自己嘴笨手残,只要花香雪不想说,她就是问上了天,还是问不出来,然而,她是开窍了?
“素闻京大夫的相公是将军?”
三爷的话:各位看文的亲,本想3000的,可是三爷这两天确实太忙太累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