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京书棠不由点点头,这里毕竟就是农村,少不了一些长舌妇人在后面随意编排,虽然她脸皮厚着无所谓,可是丁嫂子还是要做人的,要是有些人知道了,难保不说什么难听的话,那到时候丁嫂子会有多伤心呀,弄巧成拙什么的可不好。
“那香雪,这件事我出面去说,我担心丁嫂子会拒绝我,过一刻钟之后你去给她说说吧,务必让她安心地拿着,当然,如果说她家里也忙着离不开人就别勉强她了,和她好好说清楚,她应该会理解吧。”
“嗯,行。”
“那好,这个面膜一刻钟之后就可以洗掉了,先前我给你打了一盆水来,放在那边了,时间到了你就去洗吧,我要赶着做饭了。”
花香雪朝京书棠微笑着点点头。
。。。
安婆婆和大双小双姐妹一起回来的时候,饭正正好了,安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大双心灵手巧,实在惹人喜欢,前儿教会她绣的牡丹花儿,今儿拿到集市里去卖,也卖了好些银子,大双懂事人又会说话,今天在布庄里说道了几句,那些织的布匹,居然全都卖完了。
“多亏了大双丫头啊,今儿收获真多啊,书棠,我添置了些物什回来,都拿去放着吧。”安婆婆将手里的包裹交给京书棠,面对安婆婆的赞不绝口,大双脸红红地低下头。一头钻进了厨房就开始干活儿了。
京书棠和花香雪听着,也不由地笑着,大双是个好的,以后出来定然不会差。
“哇,婆婆,您买的这条鱼可真大呀!”谨行看着京书棠手里的包裹提着的鱼就高兴地直跳。
自从父亲大人离开,他就再也没有吃过鱼了。。。真是唾沫都要给勾出来了。
“这。。。婆婆,这,怕不合适吧?”京书棠看着手里肥大的鲢鱼,有些受宠若惊。家里不是不吃鱼的,只是吃的鱼都是卫泽言亲自去工地里旁边的那条河里捕捉的河鱼,河鱼味鲜肉嫩,不论是做汤喝还是红烧了吃都好,关键是成本还低呢,只要卫泽言小心些,不将衣服弄破了,那成本简直就为零。
可是,卫泽言一走,家里谁都不会捉鱼钓鱼。京书棠也去集市里问过,一条稍微好些的鱼都卖得很贵,想着最近盖房子家里的开销挺大的,京书棠也就没了这个心思。虽然二丫和二柱兄妹倒是会听她的话,可是人家也有要忙要紧的事,没得因为她家要吃鱼就特地下水游一趟吧?
一来二去,京书棠也就没有做鱼了,然而安婆婆今日特地买了鱼回来,足见她有多高兴。
“我听其他的老人家说啊,小孩子吃鱼是最补脑的,你看我们家家里有三个小孩儿,吃鱼的事可不能缺了,我们大人饿着点没关系,小孩子可是要补的。”安婆婆笑咪咪道。
京书棠一听,不由会心一笑,安婆婆尽管说大字不识,但所幸的是她对于男孩儿女孩儿都没太大的偏见,虽然她一直都很鼓励谨行要读书学武,大双小双要会女红会持家,但对三个孩子都是一样的好,不会因为这钱是大双赚来的就自己收着,或者就给谨行什么的。
以前平儿媳妇上门来总是找她麻烦,也不知道那些麻烦她怎么说的出口,但凡他们还有一丝人性,这老人家哪里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就是拿命来给他们,也不会有所怨言,怪只怪,人心不足。
想着安婆婆高兴,京书棠便特地还多做了一份荤菜,二丫和二柱他们都会武,上山打猎什么的都是很简单的事,只是俩人平日里都比较忙,要不都是在工地里忙着盖房子,要么就是在卫府里干活儿,把打来的猎物直接放在她帐篷里就没人影儿了。
京书棠清洗着手里已经切好的肉,想了想,或许找个机会问问卫泽言,是不是需要让那对兄妹搬出卫家。毕竟卫家的那些个极品,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想来他们也应该不愿意在卫家继续住才对。
“京姐姐,这个菜我都切好了,这个菜该怎么做呀?”大双端着切好的菜过来。
“这个呀,我们做鱼香肉丝,你看着我做。”
“嗯,行~小双,去把碗筷摆好,我们要准备吃饭了。”
“嗯!”小双脆生生道,抱着碗筷就蹦跳着出去了,俩小羊辫儿随着脑袋一甩一甩的。
午饭当然所有人都吃得很香,尤其是谨行,直呼撑得肚子疼,好像是几天没给他饭吃了似的,那傻乎乎的样子,只惹得京书棠无奈地笑笑,给他揉了揉肚子,就哄他去睡了。
吃了午饭没一会儿,就见杨余氏就已经挎着篮子来到了安婆婆家里。
京书棠见了她便上前去,招呼着她坐。
杨余氏见着又是京书棠出来招待人,模样就跟女主人一样,用帕子掩了掩嘴角,侧身略带点歉意道:“这次前来叨扰,还希望京大夫不要介意我等才好。”
“哪里哪里,余姐姐你实在太客气了。”京书棠回礼道,让大双给她奉了茶。
“唉,京大夫你也是个明事理的,这次前来,实在太匆忙,可是啊京大夫,这疫情,实在是太严重了些。”杨余氏不住叹气,修的好看的眉毛也轻蹙了起来,虽然她也是这乡村的,看着也是有一定年纪的,可到底也是出去见过一些世面,举手投足之间,并不见庸俗,甚至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
“余姐姐,这几日我都忙着修房子和看草药,村里这疫病的事,是我疏忽了,恕我冒昧,这疫病,是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了?”京书棠一看这她这样子,心里也有些紧张,这个女人看着也个从容淡定的,这才离开了几天啊,又来了,说明还真的发生了什么。
“这也不能怪京大夫,我们女人家,就是在屋子里干活儿的,这些啊,都是他们男人的事,可是这个疫病啊,就是男人们都束手无策。我家那口子,也是想来找你的,可是京大夫您这里一屋子的女人他实在是不好进来,就让我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