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的头目一下子就被北彊公主给吸去了目光,待看清对方的容貌时,眼底不由得迸发出两道色迷迷的光芒。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知,这北彊公主的脾气虽然不怎么样,容貌却是一顶一的好。
“小妞,爷的山寨上正好缺一位压寨夫人,瞧你这小模样长得这么标致,不如从了爷,给爷当个暖床的女人如何?”
那头目的话顿时引来他身后同伙的放声大笑,只是笑声刚起,北彊公主便怒不可遏地狠狠挥出一鞭子。
头目忽觉迎面扑来一阵冷风,偏头一躲,堪堪躲过那一鞭的袭击。
他似乎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敢对自己动手,心头大怒,一把抓住鞭尾用力向自己这边一扯。
北彊公主被那股力道给扯得一个踉跄,整个人就这么向头目的方向扑了过去,一头撞进了对方的怀里。
那些北彊人见公主受辱,一个个拨刀相向,和那些贼人打到了一起。
北彊公主似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好不容易从对方怀中脱了身,红着脸大吼:“该死的!看姑奶奶今儿不要了你的命!”
说罢,她抡起鞭子,疯了似的和那些贼人纠缠到一起。
这些贼人有一半守在酒楼门口制止里面的客人逃窜,另外一半则和那些北彊人陷入周旋之中。
那北彊公主大概是真被这些贼人给刺激到了,抡起鞭子逮谁抽谁,那些贼人起初并没把她一个小姑娘家家放在眼里,直到几个小瞧了她的贼人被她的鞭子给抽花了脸,才被勾出怒气,发狠一般要给这她一些厉害瞧瞧。
北彊公主到底是个姑娘家,就算会些功夫,也不是那些贼人的对手。
交手没几下子,就被那贼人头目给抓到弱点,眼看着对方就要落入贼人的手里,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赵璟终于起身,将桌上的一只茶壶对着那贼人飞了过去。
对方被赵璟的动作惊了个措手不及,堪堪躲过的同时,北彊公主已经被赵璟给拉到了身后。
这倒不是赵璟有意英雄救美,北彊王带着女儿和心腹手下来了大
祁是要谈正事的,如果他们被这些贼人给弄死在这里,日后祁国和北彊之间的关系肯定会受到影响。
就算是为了大局考虑,他也不能在北彊和祁国正式签订盟约之前,让北彊王和他女儿死在自己面前。
白洛筝见赵璟有了行动,自然也不会继续坐着看热闹。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都没好好的活动一下筋骨了,既然这些贼人敢在京城附近扰乱民风打家劫舍,她就亲自领教领教这伙人的能耐和本事到底有多大。
“既然动了手,不如咱们赌一场,谁打趴下的人多谁赢,输的那方请吃晚饭如何?”
赵璟听了这话顿时来了兴致:“好啊,反正好久都没这样的热闹可凑了,趁着今天有人给咱们当靶子练,不玩个尽兴誓不罢休。”
白洛筝劈手打倒一个贼人,轻松道:“时间就定在一炷香之内。”
“没问题!”
两人那彷彿摆家家酒的口吻,把那些准备在这里发一场横财的贼人给气得险些没吐血。
他们见过嚣张的,可嚣张到这种程度的还真是绝无仅有。
就连那些北彊人也被这两个年轻公子的气度惊得不轻。
不得不说,有了白洛筝和赵璟的加入,现场的情况很快就发生了巨大的逆转。
只见这两个年轻俊美的公子,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穿玄衣,样貌身材俱是人中姣姣者。
那几十个贼人看上去颇有几分阵势,没想到这两位俊美公子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再瞧酒楼里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了重伤员。
赵璟一脚踩在一个正准备逃跑的小贼肚子上,笑着对白洛筝道:“我的战绩是二十二个。”
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的白洛筝将一个男人一脚踹飞。
“咣当”一声,那个被踹飞的男人轰然落地,发出巨响,白洛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拍了拍手,指着那个贼人道:“第二十三个!”
赵璟剑眉一挑,有些不满道:“又让你赢去一筹。”
白洛筝笑道:“那就按老规矩来,今晚你请
。”
赵璟见她满脸尽是得意的样子,心头一软,嘻皮笑脸道:“别说今晚,就算是一辈子,我请得也是心甘情愿。”
白洛筝无语,这赵璟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跟她调情的机会啊。
他怎么就不想想,此时的她做的是男装打扮,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如此令人产生遐想的话,就不怕引人别人的误会么。
赵璟当然不怕,别说白洛筝是假男人,就算她是真男人,一旦入了他赵璟的眼,他也宁愿背负上有龙阳之好的罪名,不顾一切后果的将她给拐进家门。
这两位年轻公子揍人的英姿震摄了在场所有的人,他们的身手容貌以及功夫在众人眼里根本就无法分出真正的胜负。
不过,对那位北彊公主来说,刚才在危难之际救她于虎口之下的那个人却是赵璟。
她原本对这些中原男子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们太软弱太无能,和她们草原上那些硬朗的汉子们完全没有可比性。
可就在刚刚,她亲眼看到那位身穿玄衣的年轻公子居然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些贼人打得哭爹喊娘,这等气度和本事,就算是她们草原上的男子恐怕也是及不上半分半毫的。
不多时,得知消息的官府便派人过来清理现场。
赵璟并不想暴露身份,拉着白洛筝便想转身走人,结果步子还没迈开,衣袖就被人从后面给扯了过去。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赵璟回头一看,扯住他衣袖的,正是那个嚣张的北彊公主。
他不否认这公主的样貌生得确实不错,但和他的洛筝相比,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再说,赵璟从来都不喜欢以貌取人,所以无论眼前这北彊公主生得有多美貌,也激不起他半点觊觎之心。
“放手!”
从小到大,没人教过赵璟什么是怜香惜玉。
在他的观念里,女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要相厮相守过一辈子的,比如白洛筝;至于另外一种,则全部都被归纳到路人甲的行列,比如此前这位北彊公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