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邪魅一笑道:“这还不是爷身上最硬的地方呢,最硬的地方你不是也摸过了嘛。”
喜宝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皱着小眉头眼看又要哭了出来,却被齐佑一句话给下了回去。
原来齐佑笑着说道:“你可别哭了,每次看你哭都能想到你在床上在爷身下的样子,这会爷还没消下去的呢,再哭,再哭,还得你负责灭火,像上次一般?”
喜宝愣是止住了哭声,只是抽泣还止不住,齐佑这才用帕子擦了擦喜宝的眼泪道:“你这丫头,怎么怀了孕脾气越来越大了,爷不过是开句玩笑,你就敢真把爷往外赶,要是爷真走了,你可怎么办,以后莫要这个样子了,瞧瞧哭得小脸通红的,爷瞧着心疼,以后不要这个样子了。”
喜宝在齐佑怀里乖乖地靠着,时而抽泣一声道:“爷明知道 我什么心意,可您却就爱开这样的玩笑,可是我受不了嘛,我这几日天天盼着您来,就算娘说你要和王妃他们过除夕,我心里头还是抱有幻想的,你真来了,我心里不知道 多喜欢呢,可是你一来就?就?那样?人家有一肚子话都还没说呢?”
齐佑搂着喜宝半躺在床上笑道:“想我了是不是?”
喜宝嗔了齐佑一眼便点点头道:“嗯,想了,你都好些天没来了。”
齐佑笑道:“爷答应 你的事,爷一定坐到。说要陪着你过除夕就一定会来的,再说了爷的心在你这,不来怎么行。”
喜宝吸吸鼻子道:“可是娘他们都说今个是除夕,你是王爷,一定要陪着王妃守岁的,而且外头风雪那么大你是肯定不会来的。”
“那你呢?”齐佑问道。
喜宝嘟着嘴道:“我自然希望你来了,可是外头的风雪我又怕你来,哎?”
齐佑呵呵笑道:“外头是挺冷的,可是爷要是不来,改明日怕是你心里头又要不舒服了。”
喜宝扭捏道:“我才不是。”
齐佑笑道:“那刚刚是什么呀?”
喜宝不好意思道:“王爷”
齐佑吻吻喜宝的额头道:“放心吧。就是外头下刀子。爷还是会来的,只是不能陪着你用家宴,我这心里多少有些歉疚啊。”
喜宝捂着齐佑的嘴道:“爷说什么能,你能来。我心里已经很开心了。没什么歉疚不歉疚的。你这说倒是让我心里不忍了。”
齐佑拉着喜宝的小手道:“好好好,你的手还疼不疼?”
喜宝在齐佑怀里蹭了蹭道:“不疼了,有爷在就不疼了。”
齐佑心满意 足地抱着喜宝叹道:“你这个小丫头啊。真是爷命里的魔怔啊?”
喜宝窝在齐佑怀里笑了笑才道:“爷?”
齐佑道:“怎么了?”
喜宝摇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叫叫你,我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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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佑无奈道:“你啊,对了爷不在,你们家宴怎么样啊?”
喜宝的小手在齐佑的大掌里滚来滚去道:“嗯,就是爹娘,素问,白猿,黑子,我几个人而已,吃完就散了,倒是素问喝了不少酒呢。”
齐佑乐了:“素问喝了不少酒,这还真是难得。”
喜宝道:“怎么,素问大夫不喝酒吗?”
齐佑道:“不是,只是喝得比较少。”
喜宝道:“对了,王爷,素问大夫是不是之前有什么事啊?”
齐佑愣了一下道:“你怎么这么问?”
喜宝道:“奥,不过是白猿跟我说过一些素问大夫被你救了之后的事,我好奇,而且今个他像是对黑子叔叔特别好奇,还跟我打听来着。”
“素问问起了黑子什么事?”齐佑好奇道。
喜宝道:“嗯?就是问我黑子是什么来历?”
齐佑疑惑道:“那黑子是什么来历?”
喜宝在齐佑怀里蹭了蹭道:“我真不清楚,只是知道 突然有一年夏天黑子叔叔就在别院了,至于他的来历,爹没说过我们也没问过。”
齐佑笑道:“黑子确实特别,警惕性极高,夜里我来的时候,他愣是不给爷开门,要不是白猿醒着,怕是爷现在还在门口吹西北风呢。”
喜宝笑道:“王爷,您可别生黑子叔叔的气,他向来如此,所以爹才放心把这别院交给他一个人的。”
齐佑点点喜宝的小鼻子道:“怎么会呢,有他这样的人在,我也能放心不少,毕竟白猿还是太年轻了。”
喜宝转了转身子有些落寞道:“王爷,我想我大哥和二哥了。”
齐佑也躺下来搂着喜宝道:“放心吧,他们没事的。”
喜宝在齐佑怀里有些委屈道:“家宴上要不是还有素问他们几个在,怕是爹和娘肯定很冷清的,大哥还说年前回来,哎这又不知道 要到什么时候了。”
齐佑拍了拍喜宝道:“丫头,你大哥那估计快了,听父皇说那边的事情也基本上处理完了,等开春了就该回来了,肯定不会错过成亲的日子的。”
喜宝嘟囔道:“大哥一个人在外头过年肯定很落寞。”
齐佑呵呵笑道:“那可不一定,不是有银蛇他们一道呢嘛,放心吧。”
喜宝想了想又戳了戳齐佑的胸膛道:“那我二哥呢?”
齐佑愣了一下便握着喜宝的小手道:“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啊?”
喜宝叹道:“那日你和五爷说的火热,这又是朝前的事情,我怎么好开口呢。”
齐佑笑道:“你啊,倒是挺有主意的,你二哥那也好着呢。虽然西北有些混乱,可是这也是常态,毕竟那里是几国相交的边陲之地,势必会有纷争,这是不可避免的,至于你二哥嘛,作为军人保家卫国也是不可推卸的使命,不过听说你二哥倒是英勇的很,好几次突厥的偷袭都是被你二哥的先锋营给打退的,冯将军也是赞不绝口呢。”
喜宝叹道:“二哥打小就渴望能从军打仗。可是父亲是过来人。舍不得他吃苦,哎,都是命里的造化,二哥偏偏喜欢练武。又考了武官。这一去西北就是两年多啊。还不知道 什么时候能回到京城呢,王爷,不会二哥要一直被留在西北吧?”
齐佑帮喜宝拉了被子道:“你紧张什么。父皇不会让像你二哥这样的栋梁之才在一个地方待太久的,你别瞎担心。”
喜宝歪着头道:“是因为权术之争吗?”
齐佑拍着喜宝道:“是,这是帝王之术,制衡之道,所以你二哥怕是也快回京了。”
喜宝奇怪道:“那为何冯世伯就可以一直待在西北大营呢?”
齐佑幽幽道:“因为他有家眷在京城。”
喜宝愣了一下便有些不好意思道:“王爷,我逾越了。”
齐佑道:“无碍,这事你迟早也是会明白的,你要庆幸,当年你父亲赵宗镇可是为了能一家团聚才放qì 了西北大将军的头衔,这样冯将军才成了西北的正主,不然这会或许你也在西北呢。”
喜宝朝着齐佑紧了紧道:“爷,我冷”
齐佑知道 喜宝不愿意听这些朝堂上的纷争,便紧了紧怀抱道:“这样会不会好些。”
喜宝点点头嗡嗡道:“爷,您一早是不是还要进宫去啊?”
齐佑道:“是啊,这会怕是早就过了之时了吧,一会怕是就要起了。”
喜宝有些心疼道:“爷,您这样来回折腾,又没休息好,您能受得了吗?”
齐佑一脸笑意道:“爷没事的,只要你好好的,我怎么都好。”
喜宝听言觉得自个刚刚有些无理取闹便糯糯道:“爷,对不起?”
齐佑搂着喜宝道:“怎么了,心在心疼爷了。”
喜宝点点头道:“嗯,爷要不您赶紧睡一会吧,我不说话了。”
齐佑深吸了一口气道:“这眼看着就要到时辰了,倒是你怀着身孕还陪着我熬夜,我怕你身子受不住。”
喜宝拉过齐佑的手摸着肚子道:“不会的,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好好的,跟爷一起好好的,爷,谢谢”
齐佑抚摸着喜宝隆起的肚子无声地笑了
就在喜宝刚刚睡熟的时候,齐佑便起身了,寅时了他该动身了,外头的白猿已经在提醒了。
齐佑悄悄放开怀里的喜宝慢慢坐起起身子,穿好中衣之后,回身在喜宝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便抱着外衣蹑手蹑脚地出了里屋。
一宿没睡的文琴听见外屋有动静赶忙出来,便看见齐佑正在蹑手蹑脚地换朝服,文琴愣了一下便道:“王爷?”
齐佑回头看了文琴一眼道:“嘘小声些?云倾才睡着?一会本王走后你接着睡回里头去。”
文琴又点了几盏灯道:“王爷这是要赶回去新年朝拜吗?”
齐佑道:“是,文琴有没有靶镜,拿来让本王瞧瞧,这发冠有没有散。”
文琴递过镜子道:“王爷,要不奴婢再帮您重新梳一下吧。”
齐佑看着镜子道:“拿梳子来,你帮本王举着镜子,本王自个来吧。”
文琴便笑了笑道:“哎。”
不一会齐佑重新竖了头发,带上王冠,这才赶忙穿好靴子道:“本王来时披的那件大氅呢?”
文琴道:“在耳房给您烘干呢,奴婢这就去拿。”
齐佑接过大氅重新披上道:“行了,本王要走了,你赶紧进去陪着你家主子吧,她才睡了,早上晚点叫她,去吧。”
文琴点头道:“是,王爷,您一路注意安全,奴婢这就回去了。”
屋门一开,漫天的雪花便迎面扑来,白猿正站在门口搓手呢,一见齐佑出来便道:“王爷,时辰来不及了,您要快一些。”
齐佑紧了紧大氅道:“赵将军呢?”
白猿一个阿嚏道:“也差不多了,不过他们可不知道 您来了啊。”
齐佑带上毡帽道:“见了不就知道 了,快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