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采药

小陆神又说道:“补丁草有化血止痛,舒筋活络的作用,六神叶有清凉舒适,降瘀散气的起效,而刚才我的弟弟说的那种可以避免蛇虫蜂蚁近身的是麝香和虎尾草混合而成的,这种草在民间被说成是吉祥之草,每当重阳节来临,一些乡村都会把他们挂在门外,以化煞气。 抹在身上可以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气,山间的野物问道,便不敢近身啦。二这些都是我从由京城的神医药王孙思怡编着的千金方所看到的。”

小陆神话音未落,旁边的小刘琴又高呼起来了:“爷爷,陆神哥哥,快来看啊,小鹅儿会走路啦,你看他正在扑着翅膀,可高兴啦。”

村夫忘了过去,果见其然,心中无不暗暗吃惊。可当他醒过神来时,小陆神却高兴的连蹦带跳,说道:“爷爷再见,我跟我的弟弟,还要过去那边捕蜻蜓。”

老村夫眼睛里都有点湿润地看着小陆神迈出三丈开外的地方,马上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高喊着:“小朋友能不能走慢点,爷爷还有话还有话对你说。”

小陆神这才停止住了脚步,问道:“爷爷还有什么事吗,是不是鹅群之中还有伤鹅要我医治呢。

老村夫看着小陆神眼睛露出稚气的光芒,说道:“小朋友,你能不能到老夫寒舍里一坐,老夫有一重要的物事相赠。”

小陆神听到村夫说到有物事相赠,马上有醒过神来,高兴拉住小刘琴的手,说道:“爷爷说要给我们东西,定是写好玩的小玩艺,我们快跟着爷爷走吧。”

老村夫带着小陆神回到家中,看着小陆神好奇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神,老村夫摸着胡须,微微一笑:“小友,我要送给你一对小鸽子。”

“要送给我一对小鸽子”小陆神转动着大眼睛有点出乎意料。

老村夫看着小陆神不解的表情,边说:“小友,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一对鸽子,这对鸽子可是我到山上的老丛林里面发现的,在那里长有一颗高二十丈,粗得要十个人才能宝珠的大槐树,地下鼹鼠虫蚁甚多,生长的各种名花奇草,树上更是常年有天鹅野鹤在那里筑巢为家,每当霜旦晴初,常有高猿长啸,山谷震响,声贯云天,时人谓其此乃灵气集聚之地,必有珍奇通灵之物。

有一次我到山上去泉水,看到这个老槐树顶之上有一对大鸽子发出“咕咕”的声音,远远望去原来是在喂雏,这一对大鸽子在晨光之下,羽毛迎风飘逸,呈现橘红色的光芒,红爪白距,非常可爱,我心生喜爱,便有意巢穴当中的小鸽子取下来自行喂养,后来飞了三天三夜,才用悬崖峭壁灵猴所倚仗攀附的葛藤勒住树干,慢慢地把接近野鸽子的巢穴。那个巢穴上长有一颗硕大如伞的灵芝,小雏鸽还时不时的用小红嘴啄着这颗晶光闪闪的灵芝,后来我还是舍弃了人间难觅的灵芝,用衣兜把这对小雏鸽罩下来的。回到家中有一个乡绅出家一万两,我都不舍得买给他呢”。

小陆神听着老村夫如真如幻的话后,心中无限的向往,但又对他说道:“爷爷,既然这对小鸽子这么的珍贵,那你还是留着自己养起来吧。”

旁边的小刘琴却现在劝着要小陆神要这对弥足珍贵的鸽子。小陆神却对他说不可以这样。

老村夫看着很懂事的小陆神说道:“其实我将这对小鸽子送给你,是有别的含义在里面的,我看你虽是掌勺之年,却有而成人之智,但未知之你有无鸿皓之志。

说着老村夫八小陆神从地上抱了起来,摸着她的小脸蛋说:“小朋友,我看你天之聪明,悟性极高,有宰辅之才,将来必有一番成就,终有一天你会踏出岭南,到外寻志的,我已经垂垂老矣,这对鸽子对我来说,已无甚用处,却在将来之后,能为你传递书信,你就把他带走吧,所谓驿梅寄征人,英雄配宝剑,神驹送英雄,这对小白鸽就送给你这个小神童。”

小陆神朝着老村夫点了点头,最后还是把小白鸽带走啦,临走之际,还会过头来对着老村夫说道:“爷爷,等我将来长大之后,还会到这座山里面来看你的。”

老村夫也是热泪盈眶地向小陆神挥手告别,看着小陆神的身影渐渐离去,老村夫却站在原地喃喃地说道:“老夫今年已经是到了耄耋之年,在世上的日子屈指可数,那还能看到你虎啸深山,龙飞大海,鹰击长空之时。”

就算小陆神绝顶聪明,他也断断没有想到,这一个须眉皆白的放鹅老翁竟然就是唐初着名的隐士,想当年他当年他官位显赫,声名远扬,在朝野之中属于骨鲠之臣,得罪了朝中很多皇亲贵戚。

后来修炼老庄之道,懂得进退之理,结果明智保身,挂印弃官,轻舟夜遁,为了避免断绝名利锁的束缚,达官贵人的侵扰,便来到了天气暖和,四季如春的岭南之地,过着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的生活。

这个人当时还留下了一首为人所传唱的诗句:落日似熔金,浮泉带红绿。青松立壁仞,白鹭飞高冥。世上无奸谲,尧舜臣。人心若清水,无那万古忧。我愿深山里,终日为采薇仲长子光毕竟宅心仁厚,看到小陆神心生喜爱,便把鸽子送给了他,实则在她的身上寄托了当年未竟的理想和功业。

虽说小陆神不好意思接受老村夫这么名贵的礼物,但是把小鸽子捧在手心里回到家中去后,确实欢喜异常,正把它放在挂在丽梁上的架子上去养。

此时陆父趋庭而至,看到小陆神回来,便把他抱了起来,回到屋子里面面窗而坐,陆父摸一摸她的小脸蛋,说道:“小儿,你今天有上哪里去了啊。”

小陆神活泼好动,喜欢环顾四周,看到前面不远之处的桌子上正放有几张写着诗句的宣纸,小陆神有知道父亲刚才有在看他写的是诗句啦,便笑着对陆父说道:“爹爹,你刚才有看我的诗句啦,是不是啊,我有个习惯,每当我外出游玩知识,总喜欢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在宣纸上写下来,今天爹爹问我,我可不可以用念诗的方式,把我的行踪在诗句中透露出来啊。”

“难得我的宝贝儿子这么聪明,那好你就把你所看所闻所思所感的诗句念出来吧,爹爹在听着呢。”

小陆神转动温情脉脉的眼睛,搔了搔头皮之后,便念出了诗句:

雪过千村夜细静,平明开门轻风吹。

两岸红遍妃子笑,村夫放鹅下晨河。

“嗯,诗句倒是作的挺好的,但是知不知道你母亲和我都在为你担心啊。”陆父的声音中有一丝丝责备的语气。

小陆神觉有非常懂事的摸着陆父下巴胡须,说道:‘爹爹,不要生气,我已经长大了,到外去游玩,我会小心的,没事的。”

“你长大了吗,怎么爹爹,整天都看见你嘻戏玩耍,不是去找邻居的小孩去山上玩,便是整天在村里面东逛西逛,无所事事,这样子是不好的,我昨天又给你找了另外一位私塾老师了,你明天就得去读书。”陆父说道。

小陆神这时却又摇晃着头脑说道:“爹爹,我才不要去私塾里读书呢,那样多寂寞孤单啊,既没有玩伴,又不能够随心所欲,我才不要呢,况且之前的那么多老师,他们懂的,我都懂得,他们不懂得,我也懂啦,干吗还要去读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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