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赵媛回来发现赵括脸上的表情很奇怪,问道:“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赵括轻笑一声道:“没什么,刚才有个美女勾引我,我正在想要不要接受她的勾引,美色当前还真是伤脑筋呢!”
赵媛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抿着嘴道:“是韩琳那个贱人?如果夫君要和她鬼混的话,这辈子我都不准夫君碰一下。”赵媛对韩琳很是反感,看不惯韩琳的做派。
赵括嘿嘿一笑道:“放心吧!你夫君还是有洁癖的,我可是怕死了那个爱死的病,韩琳美则美矣!可惜我对阅人无数的她缺少应有的兴趣,媛媛这回放心了吧!”
赵媛不知道什么是爱死病,听了赵括的话很是欣慰,道:“夫君还是很好的,我也是替夫君着想,色死刮骨钢刀,夫君又这么年轻,很容易沉溺其中,到时候把身体搞坏了,多得不偿失啊!”
“好啦!媛媛都快成管家婆了,你夫君我可是铁打的,连那话儿都是铜头铁罗汉……”赵括还想说下去,见赵媛使劲的拿眼睛剜自己,只好自觉住嘴。
晚宴可以说是一场小型的庆功宴,大家都在等着看张芳的笑话,吃酒间话题也不离开这方面。
张平道:“诸位,等我扳倒了张芳,咱们再痛快的喝一顿,今晚就算是我的酬谢酒,如果没有诸位的帮助,我张平绝不可能有今天,我先干为敬。”张平说的倒是实话,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和他自身的努力分不开,可没有这些因缘际会,他要成功还得多花数年时间。
赵括一笑道:“张兄客气了,大家现在都是朋友,有句话说的好,为朋友两肋插刀,这也不是我们该做的吗!”
“好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三弟说的话就是精辟。”熊完说这话,眼睛却时不时的飘向韩琳,他如果知道赵括还有下半截,关键时刻返回头插朋友两刀的话,估计会立马喷了。
韩琳今晚显得特别兴奋,见熊完一个劲的瞧自己,挑逗的抛了一个媚眼过去,直弄得熊完半口酒噎在喉咙处,咳嗽不已。
韩琳道:“你们整日的谈论这些不累吗!难道就不能说说我感兴趣的话题?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张平微笑道:“公主莫怪,今日佳朋满座,公主何不舞蹈一曲助助兴呢!”张平说着朝赵括那里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自己已经帮到忙了。
韩琳嗯了一声道:“好啊!待我换身衣服就来。”等韩琳再度返回来后,身上穿了一件极为轻薄的白纱,比前几次舞蹈时所穿的还要暴露,她看到全场男人那充满火焰的双眸,倍感动力,随着音乐舞蹈起来。
韩琳自创的舞蹈极富挑逗性,尤其是她每每到某个人面前独舞,更是让人气血贲张,恨不得把她拉过来“就地正法”。
“咕咕……”熊完感觉嗓子眼里干渴难耐,抓过酒壶大口灌了几口才算解渴,可过不了多长时间,又被韩琳的舞蹈搞的口干舌燥,好不难挨。
韩琳的重点是赵括,首先赵括的身份很重要,韩国这次极有可能面对赵国的报复,赵括是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其次韩琳看赵括很对眼,赵括对她有极强的吸引力,如果不和赵括好上一回,她肯定会后悔的,因此在赵括面前下足了功夫。
赵括看着韩琳的舞姿,心中赞叹道:“谁说先民的想象力贫乏,韩琳这舞蹈最少融合了脱衣舞和钢管舞的精华,男人看着实在过瘾。”
当韩琳在赵括面前俯下身去的时候,胸前那对饱满圆润的双峰尽露,还略微的晃了晃,犹如令人眼馋的大白梨,白花花的诱人,顶峰的那两粒红樱桃更是了不得,好似伊甸园中苹果的改色缩小版,使人情不自禁的将焦点锁定其上。
赵括竖起大拇指,赞道:“妙……”赵括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大腿上一阵刺痛传来,原来是身边的赵媛吃醋,狠狠掐了赵括一下。
韩琳看的真切,也不愿意和小女孩一般的赵媛一般见识,撤回身又是几个大胆妩媚的动作,才收身站稳。
众人鼓掌赞美韩琳的舞姿,却不料赵括身边站起来一个小美女。赵媛面带微笑道:“有长公主珠玉在前,小女子不才愿意弹奏一曲,琴来。”
赵括没想到赵媛也有这样的时候,看来是醋喝多了,不过他的心中倒满是欢喜,赵媛越是这样就越说明她心中的牵挂是谁。
赵媛的琴技可谓天下无双,那琴弦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拨动一下都是心灵的倾诉,很快让人沉浸在琴音之中不能自拔。
如果光是弹琴也显示不出赵媛胜过韩琳的地方,赵媛还有歌声相和,只见她语音婉转犹如出谷黄莺,唱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
赵媛所唱是卫国的歌谣,在座的基本上都是达官贵人,对这种民间歌谣知道的不多,但是意思大多能听懂,主要听出了戍边作战的士兵对家中妻子的深深思念。
公正的说,赵媛的弹唱更能打动人心,亮丽的嗓音,余音绕梁般的琴技,让人痴了罪了。
赵括早就知道这是诗经中的歌谣,但是从赵媛的嘴里唱出来,别有含义,尤其是赵媛唱到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对视着,可以说是心灵上沟通了一回。
“啪……”赵括首先鼓掌赞美,当掌声稀落下来后,赵括笑道:“今晚劲舞轻歌,撩人心思啊!赵括已经没有了谈兴,愿携美退席,媛媛我们走吧!”赵括轻挽赵媛的手,双双退席而去。
韩琳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看着赵括和赵媛娇小的背影,有些泄气又有些不甘道:“他原来喜好的是这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