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亦辰听张玉此言头疼不已,绣球的事还没在搞定,这小子又来横插一杠子,非要把自己往死里整才罢休。不由对张玉传音入密:“张玉,你要打架本公子奉陪,不过不是现在。帮我把事情搞定之后,就是打个三天三夜都可以。”
张玉并不理他,只是站在那里好笑地看着他。他才不上当,这小子的脸皮可是比城墙还厚,那不认账的本事他又不是没领教过。
那梅县令见这二人那么对峙,不由急了。千金、踏浪若是打起来,这梅府小地可容不下这两尊大佛。好好地一场招婿,千万别惹出麻烦来呀!
“老爷,老爷,不好了。”梅小姐身旁的丫鬟跑着来报。梅县令不由呵斥住:“什么不好了,老爷我好着呢。有什么话好好说。”
“是,老爷。”那小丫鬟喘了一口气,接着道:“小姐刚才突然晕倒了。”
“什么?”梅县令不由心里一叹:真是流年不利,事咋都整一块了呢?今天的喜宴是摆不成了,还是先处理好这混乱的局面吧。遂双手作揖,对着满堂宾客笑道:“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女突然身体不适,今天先就此作罢,改日梅某再行设宴,给大家赔个不是了。”说完此话后,对着大门处的人说:“千金公子、踏浪公子,二位不如先留在府中做客,届时在商量如何是好?”
吴亦辰听完,眉头一皱:“还商量什么?这是和本公子一点关系也没有。紫巾,我们走。”说罢,抬脚边走。可张玉却伸手一栏,挡住他们去路。
“哎,天下没有这样的事儿。亦辰,我看你还是留下来吧。要不梅小姐那不好交代。”张玉似笑非笑。
吴亦辰无语,只得拉着唐宁现在梅府做客。梅大人虽是一小
小青浦县令,家中却装饰的极为优雅。双层重檐屋顶,上层灰瓦粉墙,下层大红漆木。位于整座梅府的最中心处,是一个人工湖,水中种满了荷花。此刻正是荷叶掐尖拔绿的时节,远远看去,一片青翠欲滴。倘若再过两个月,池中荷花尽数盛开,在假山上的碧波亭中饮酒观荷赏月,最是美妙不过。
下人引着这三人穿过假山庭院,便来至厢房,三人的房间正好相连。唐宁在最左边的一间,开窗便可见湖中景色,吴亦辰位于中间,张玉在最右边。待梅府中下人全退下时,吴亦辰桃花眼一眯,对着唐宁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紫巾,你不是在怜香院吗,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吴公子,这事说来话长。如今我已恢复本名唐宁,以后还是不要叫我紫巾了吧。”唐宁对此中曲折明显不愿多谈,遂一句话带过。
吴亦辰听得此言,便不多作追究。“宁儿,这名字真好听呢。以后我就这样叫你了。”
“恐怕唐姑娘不欢迎你这么叫吧。”吴亦辰正高兴着,张玉在一旁拽拽地开口。
“张玉,你非要跟本公子作对是吧。宁儿都没追究,你追究个什么劲?”吴亦辰明显炸毛。
“吴公子、张公子,大家都是朋友,用得着这么剑拔弩张吗?”唐宁见二人不对盘,出来打个圆场。吴亦辰听得唐宁娇语,气不禁消了一半。“宁儿,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吴公子吴公子的叫了,听着怪别扭的。以后你就叫我亦辰吧。”
唐宁回道:“这有点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张玉这小子亦辰亦辰叫的时候我听着怪瘆得慌,若是你叫便舒服多了。”
张玉见吴亦辰逮着机会便编排自己,也懒得与他
搭话了,潇洒地走回自己房间。
“亦辰,踏浪公子是不是生气了?”唐宁小心地问道。
“别理他,这小子就这副德行。宁儿,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有啥事,叫一声就行了,我就在你隔壁。”
说完之后,天色渐晚,二人遂各回房间休息。
天亮的时候,梅大人便领着家丁气冲冲的来至厢房。“好你个千金公子,嘴上说拒婚,夜里却偷偷潜到我女儿闺房坏她名节,并将她杀死。”梅县令声泪俱下“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原本好好找个女婿,谁知却引狼入室。”
“梅大人,饭可以多说,话却不可以乱说,你说我杀了你女儿,请问有何凭证?”吴亦辰刚醒,还未搞清状况,便被污杀人,不免声色郑重。
“这就是凭证。”梅大人从怀中掏出一红色烫金请帖,上面明显写着“千金公子吴亦辰收”。
吴亦辰见此物,不由想起来,昨天和梅府家丁拉扯之时,好像有人从自己怀中顺走样东西,但当时自己并未在意,谁知、、、、、、“这确实是我的请帖,不过昨天你府中下人要我换换喜服时,拉扯之间被人顺走。”
“休得胡言,若真是如此,当时你为何不说?分明是你不想娶我女儿,便将她杀死,却赖在我府中下人身上。无论如何,我必定要为我女儿讨个公道。”
“梅大人,当时情景你也知晓,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说啊!我吴亦辰纵使再不愿娶你女儿,也不会做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儿。我怜你丧女,你言辞之间的不敬暂且不做计较,希望你注意一下”吴亦辰不禁郑重道。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吴家势虽大,梅某人却不惧你,不为我女儿讨个公道誓不罢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