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许倾心的一声尖叫,邪风开始疯狂地转动,被围的就是那个佛像了。
“轰。”
炽白的一阵光亮,许倾心感觉到什么东西撞在了自己的身上,整个人朝着后面摔,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咬牙,愣是没有发出一丝丝的声音。
耳边,有一个声音响起:请了这些大佛回去,各位的运势,肯定会很好,做生意的生意兴隆,做官的节节高升。
一开始许倾心还以为,这个声音只是她的错觉,后来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个声音是真的从佛像中发出来的。
也许是谁利用了一些手段,锁住了这些声音,然后一遍遍的放出来给被控制的人,给他们洗脑。
许先生就是很成功的一个例子,不管许倾心说什么,他就是不动摇,反而一个劲的要保护佛像,不惜将自己的家人都给伤害。
“妖物,敢危害世人,我砍了你。”许倾心叱喝。
更加炽白的光芒,带有一阵嗡嗡响,看得人脑门嗡嗡的响着:“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许太太的声音,她似乎也发现不对劲,然后就是许先生发出凄惨的叫声,好像受到了 极大的痛苦。
许倾心其实心里知道,许先生现在肯定很痛苦,毕竟要将体内的邪物驱逐出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这个道理。
这一次的事情之后,估计许先生可能会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许倾心发现,其实傅斯年根本就没有到,可是她的手中,却多了一把剑。
这是奶奶那一把剑,却从那么远的傅家别墅跑到她的手上来,这里若说没有傅斯年的功劳,许倾心打死都不相信。
“你居然拿剑伤了你的爸爸,天啊,还有没有天理啊,亲生女儿杀人了。”许太太大喊大叫起来,哭天抢地的,还真像是许倾心对他们做了什么一样。
许天一急忙说道:“妈妈,明明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也看到了,是爸爸和姐姐……”
“啪。”小孩子的脸上被许太太甩上了一巴掌,并且还被抓住了手臂,面对上许太太满脸的狰狞:“你还是不是我的孩子,你怎么那么是非不分,谁是你亲人,谁和你没有关系,你看不出来吗,那个女人明明不是你的姐姐,你帮着她,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们一家啊?”
许倾心经过长时间的眩晕,此刻才恢复得差不多,这才发现。
许先生和许倾城两个人都躺在地上,脸上依旧很苍白,并且这样情况看起来,生死不明。
许太太的身上有些脏,有些像是血一样的东西,而许天一身上也很脏,看来是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弄得脏兮兮的。
其实场面挺惨的。
“天一,先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许倾心说道。
“好。”
还没有走呢,许太太又是一把将人给扯了过来:“不准去,妖女,你要害死我们全家是不是,你安的什么心啊,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没有怎么样,你可以放心。”许倾心笑:“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你要是不给他们送到医院去的话,我想,估计是很快你就会将他们送到殡仪馆去了。”
“你,你居然敢诅咒我们!”许太太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不可能接受的情况了,而且这些事情,还是许倾心解决的,就更加不可能接受的。
因此,她干脆直接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许倾心的身上,很快,许倾心就被赶来的警察给抓起来了。
对于这些,许倾心暂时还没有心情去管那么多,她实在是太累了,剑被没收,她也给关押起来。
困到在录口供的时候,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保释出去了,而此刻坐在她的床前的人,是傅斯年没有错了。
“嘿嘿。”她冲着人笑。
可是傅斯年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对于她的笑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
“身上的伤,让你很舒坦是吗?”傅斯年总算是开了口,只是说出来的话,实在是让人生气。
许倾心哼了一声:“我才不想和你说,你就知道嘲讽我。”
“看来还有力气和我顶嘴。”傅斯年伸出手,在她淤青的手臂上,轻轻的一戳,在看到她脸上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他眉头缓解了不少。
很有精神力,说明受到的伤势不重,只是耗费了很多元气而已,休息多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
“你知道你现在被你母亲控告了吗?”傅斯年问。
许倾心翻了翻白眼:“我还真不明白了,我昏睡到现在才醒来,我都还没有问你我昏睡了多长时间呢,你就问我知道不知道我母亲控告我?哦对了,那不是我母亲,应该说不是亲生的。”
本来还以为自己会难受,会伤心,没有想到不会,看来,自己的内心深处,早就有了预感,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
所以一点都不难受呢。
“六天。”
“什么?”许倾心一脸诧异。
傅斯年解释:“我将你从看守所捞出来之后,一直到现在,你昏睡了大概六天的时间,中间倒是醒来一次,不过坐起来片刻又睡了回去。”
许倾心听了,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一脸诧异的盯着傅斯年:“你也是奇葩了,你居然将我一个人丢到这里睡了六天,你期间都不想要将我送去医院什么的?”
“你不用去医院。”傅斯年又在她的手背上戳了一下,搞到许倾心疼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混蛋啊,你这样的行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很痛的。”
“我才是法,若是你下一次再不顾我的警告,跑去冒险的话,你带了多少伤回来,我每一次伤口上,我都要戳一次。”傅斯年淡淡的说道。
这个话足够狠的。
“你,你过分。”许倾心找不到话来说了,只能这样说上一句弱弱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