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哥苦笑,抬起头,盯着半空中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影像,上头,正在放的是一个女人得到了一笔赔偿金,再加上亡夫留下来的一些积蓄,买了房子,和自己的两个孩子住进了新房子。
亩哥看着看着就哭了。
阴灵哭起来,那叫一个难听啊,所谓的鬼哭狼嚎,就是这么一个意思,这两种声音都会让人的心底无比的惧怕。
许倾心认出了影像中的一个坛子,那不是自己从菜地里面挖出来,之后交给了亩哥的妻子的坛子吗?
看到这里,许倾心瞬间就明白过来,收回视线的时候,丁阿姨说道:
“你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我不想连累孩子们,当初我的想法是错的,要么死的干脆,要么活的精彩,这样半死不活的待着,真的很连累孩子们。”丁阿姨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么一哭,周围的阴灵此起彼伏的哭着, 感觉起来很是可怕。
“这是怎么的呢?”许倾心不明白,这些人这么哭,是个什么意思呢?
“闭嘴。”傅斯年在旁边冷冷的低叱,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就是丁阿姨都在这个时候不敢相信的盯着傅斯年。
看到这些阴灵那么惧怕傅斯年,许倾心的心底,其实还是挺开心的,心底还在想,让你们看看傅斯年的厉害。
“阿华在哪里?”
许倾心猛然想起来,这个家伙消失了很长时间,到底去了哪里?难道,今天的事情都是他弄出来的吗?
一直都不放过丁阿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丁阿姨和常人不一样?
“阿华在楼顶。”丁阿姨总算是开口说出来了这个消息,脸上的惊恐很是明显。
她很害怕阿华,却更加害怕傅斯年,对这样的原因,许倾心不知道该不该笑。
“我们上楼。”傅斯年说道。
许倾心看了丁阿姨一眼,有些不知道要不要听话,直接将这些人丢下就跑。
亩哥也就算了,他已经是个阴灵了,可丁阿姨却不是,若是有个不对,丁阿姨的命就没了。
再怎么说丁阿姨的命数是活不救的话,她现在到底还是活着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再,这个人就不能放弃。
“走。”傅斯年见许倾心没有跟上来,皱着眉头盯着她说了一句,感觉起来有些不耐烦。
见许倾心还在犹豫,他只好直接动手,扛起人就跑。
速度之快,让许倾心整个人都不好了,只看到眼前的景色在飞快的 闪过,一直到最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在楼顶,傅斯年这才将人给放了。
许倾心环视一圈,发现顶楼已经被人布置换成了一个阵法,将阿华摆出来的台子给包裹在里面,保护起来。
“原来真是你。”
这么说起来,他们所找的那两只僵尸,估计也和这个阿华有所关联,思及此,许倾心大声吼道:“不准再动手。”
阿华只是看了许倾心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口中依旧在念念有词。
许倾心环视了一圈,发现这个阵法很奇怪,反正是她无法看破的阵法,只好求助身边的傅斯年。
“倒转阵,可以将别人的运势全部转势在自己的身上,我想,那个女人不是天生的短命,而是因为运势被转走了。”傅斯年说道。
“这阵法可真恶心。”许倾心盯着阿华,决定要将这个男人给拿下。
有这样的搅屎棍在,不管是阴灵还是人,都会给搅合的鸡犬不宁,她身为一个驱魔师,是无法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不去做出改变的。
“很快就要完成了,快阻止他啊。”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许倾心很快就认出来,这不是常雨露是谁呢。
她有些诧异,一个孕妇,跑到这里来参和什么呢,谭杰明是怎么样照顾自己的老婆孩子的?
“倾心,别发呆啊,快点阻止他,若是再不快阻止的话,郑真就死定了。”
许倾心没有想到这个事情还有郑真的份,她不是跟了阿华了吗,难道她被人给抛弃了?
思及此,许倾心心底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毕竟这是别人的人生,她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只是将眼前的阵法给破了,不准再将好的运势给转走了。
许倾心朝着阿华的阵法冲上去的时候,傅斯年也紧跟在她的身后。
手中的短刀却在刺中台子的时候,被一个奇怪的力量给阻止,许倾心只能四处寻找。
她还没有找到阵眼,却又不能让人看出来,否则被人趁病要命怎么吧。
“想阻止我,做梦吧,我只要再收一波的运势,你就算是破了我的阵,那又如何?”一副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想法,许倾心的心底,十分的厌恶,恨不得直接将人给掐死。
“稳住自己,不要被控制了,若是你的心底产生了太多的负面情绪的话,你自己 的精神状态会崩溃,到时候你也要人帮忙的话,我想,只能死路一条。”傅斯年看穿了情况。
可又能够如何呢,他只是一只僵尸,若是要钱,他很多。
玄学理论也懂得很多,就是要去抓鬼破阵的话,就显得吃力很多了,之前表现出一副自己不怕黄符的样子,实际上在背后他感觉可难受了。
否则也不会一直在棺材里待着恢复身体了。
“傅斯年,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吃力,你是不是受伤了?”许倾心问。
“再不认真对待的话,你只有死路一条。”对于许倾心的左顾右盼,傅斯年的警告来的很直接。
谭杰明也在这个时候上了顶楼,气喘吁吁的看着许倾心和常雨露说道:“说说你们这些女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跑到这里来见面,有什么事情,白天见面不好吗?”
谭杰明是看不到一些奇怪的场面的,他属于正常人,并且还是属于的想要知道更多他不应该知道的正常人。
常雨露只好给许倾心暗示,千万不要让谭杰明知道他们现在所面对的,有多么的可怕。
许倾心点头,用手肘怼了傅斯年的胸口一下:“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