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心满脸的诧异,还没有想清楚怎么回事,管家已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不可以走,从我们家夫人身上偷走的东西,拿出来。”
许倾心闻言,急忙检查自己身上的东西,她身上没有带钱,只有带卡,一找之下,卡没了。
傅斯年给的黑卡的副卡,这要是丢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她走到那个妇女的面前,伸出手:“将我的卡还给我,我可以当做这个事情没有出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还不愿意承认了。
许倾心冷笑:“那么我告诉你好了,这张卡若是给你拿走了,你非讹不到我的钱,我报警,你只会进监狱。”
“那你就报警好了。”站在 旁边的女孩子开口说了一句,不但将许倾心吓唬到了。
就是孩子的母亲也给吓唬到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小朵,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反而还让人将我给抓走是吗?我若是被抓走了,你就等着做流浪儿童吧。”妇女一脸凶狠。
许倾心其实可以听出一些事情来,这对母女,很显然,是一对单亲家庭的母女,家中只有她们彼此,在这样的情况下。身为一个母亲,她居然对孩子说这些,可见孩子平时过的是什么生活。
叫金小朵的女孩子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母亲。
金夫人扭头就跑,速度之快,让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许倾心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满脸懊恼的说道:“完蛋了,我的卡给拿走了。”
“你,带我们去找你妈。”傅吾赐指着金小朵。
也许是看到小孩子坐在婴儿车里,没有半点杀伤力,金小朵却是冷冷的笑着,看起来十分的可怕。
“嘿嘿嘿嘿。”
许倾心盯着金小朵看,这个小女孩子,果然是知道了自己的不对劲,有些心理扭曲了。
本来是有机会恢复的,可是她这样做,完全是损了阴德的行为,丢失的魂魄会被收走,她不可能恢复。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吗,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若是自己的魂魄不尽快找回来的话,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你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死人。”
许倾心这样一说,金小朵瞬间脸色发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们居然知道……”
话都没有说完,她直接拔腿就跑。
若不是游乐园太多人的话,金小朵就算是跑,以许倾心和管家的速度,也可以将她给拦截下来。
可惜人太多,她的小身板到处钻来钻去的,一下子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许倾心满脸懊恼;“完蛋了,我的卡被偷走了。”
“太太,不用担心,这张子卡,还有定位给功能,回家找先生要来这个定位,就可以了。”管家反而一点都不着急。
许倾心一听,傻眼:“不会吧,还能有这样的功能,这么说起来的话,我之前的所有行踪,都让傅斯年给掌握起来了?”
管家却摇头:“不是的,这个功能只是防止丢卡而已,先生并没有利用这张卡来给你找麻烦的意思。”
“哦,原来如此啊。”许倾心笑。
这样就放心多了,不然的话,去哪里都给人监控,多不舒服啊。
她给傅斯年打电话,询问卡的下落,并且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这边发生的事情。
傅斯年对子卡的定位信息,很快就发了过来,许倾心发现,那对母女所去的地方,居然是一个贫民区。
许倾心隐约有记得那个地方,因为时常在电视上看到过,经常有人犯罪。
毕竟鱼龙混杂。
本来想要收回去重新开发的,可是因为人口密集太大了,而无法成功。
“管家,你带小少爷回去。”许倾心决定自己一个人去。
傅吾赐笑了:“妈妈,你真当我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不成?”
许倾心猛然想起自己的孩子是什么,于是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对,是我的错,我一时之间都已经忘记你是个很厉害的孩子了。”
三人来到贫民区。
也许是看到三个人的打扮像有钱人,一路走过去,引起了不少的目光探视。
因为现在是在白天,又在大马路上,也没有人敢做什么。
当许倾心找人询问金家母女的存在的时候,倒是碰了几次白眼。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以为他们要找金家母女的麻烦,还是对方本来就是一伙的。
实在是没有办法,许倾心很是沮丧。
傅吾赐笑道:“妈妈,你不是会看死气的吗,那个丫头的死气越来越重,隔着一条街你或许都可以看到吧?”
这么一提醒,许倾心瞬间明白过来:“对哦!”
她将婴儿车交给管家,自己跑到路上,开天眼。
有不少的人看到她的动作,都围上来,指指点点,很明显是在看热闹。
那么多人围上来,许倾心也不去理会,她已经捕捉到了那一丝丝淡淡的死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抓半灵体,能够捕捉到这么一点点的死气,已经很难得了。
她也不敢耽搁,对傅吾赐以及管家说道:“咱们走,应该是在这边。”
有人将许倾心给拦截了下来:“小姐,你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我可不能任由你乱来。”
许倾心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她的大腿还要粗的胳膊,浑身的腱子肉,这样的一个男人若是一拳头打在她的身上,可有得她受的。
“你好,先生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叫范毅聪,大家叫我聪哥,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我们这里的兄弟姐妹。”聪哥看起来人很正派,显然是一个平民英雄吧。
许倾心姑且这样看他。
她只好说道:“我的卡给人偷了,我的卡上有定位芯片,我找到了这里,我就想问了,这样的情况下,是我欺负人还是人欺负我?”
聪哥是被人叫来的,他根本就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有人欺负他们的人,还是他被人当做挡箭牌推出去了。
此刻他也没有心情去想,思索了片刻,他让开一个位置:“那我跟着你去找。”